唇齿相贴,男人故意用力,宋羡鱼吃痛,忍不住低低闷哼,那一声从喉咙里响开,像催化剂,让某些欲望膨胀。
理智却也因为这声嘤咛而重新占据主导,季临渊回神后松开宋羡鱼。
两人唇瓣刚刚分离,宋羡鱼获得自由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缠住,四片嘴唇再次相触,宋羡鱼笨拙地含住男人的薄唇,青涩吮吸。
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没了那层薄薄海绵的阻挠,是另一番感受。
当她试图撬开男人的牙齿,季临渊再次把她压在落地窗上。
舌头交缠,宋羡鱼努力回应,嘴里是男人的唾液,带着浓浓的酒气和烟草味,不觉得难受,只有越来越响的心跳。
多天前季临渊那番义正言辞的训斥在此时不攻自破。
很快,她的小腹被异物抵住,即便未经人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这一刻,宋羡鱼心底爬上忐忑和不安,隐隐夹带着些害怕,退怯不过须臾,她把抵着她的男人缠得越发紧。
季临渊带着她倒在沙发上,这次没有忽然响起的门铃打扰,有些事变得不可控,却也顺理成章。
呼吸渐渐急促,身体跟着热起来,脸颊泛起潮红,落在脖子里的吻有些痒,宋羡鱼忍不住想躲,又忍不住想去迎合,那种矛盾的感觉犹如挠在心尖上的猫爪子,最后化成声声喘息。
男人粗粝的手掌顺着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往上抚,隔着那层极薄的丝质布料,耳边忽地传来沙哑嗓音:“以前也穿这样给别人开门?”
宋羡鱼微微睁开眼,睫毛间溢出朦胧的迷情,想到他这段时间的反反复复,她笑了,缓缓吐气,声音娇软:“有当如何?没有又当如何?”
话音一落,她痛呼一声。
却更像难耐的愉悦。
季临渊俯身低头,牙齿坚硬,舌尖湿滑柔软。
终归是头一次,真正要见真章,宋羡鱼反倒怕了,身体变得紧绷,微微颤抖起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季临渊停下所有动作,开腔的声音更加沙哑,深黑的眸子透着某些隐忍。
宋羡鱼捧着季临渊的脸,瞌上卷长的睫毛细细舔吻他的唇。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总觉得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可能永远都会是‘没关系’。
胀痛过去后,宋羡鱼心底隐隐生出计谋得逞的畅快。
原本简单的关系,在这一刻变得说不清也道不明。
对上季临渊仍然冷静的眼神,她缓缓笑了一笑:“你不是说,我还小,心思应该放在学习上,那请问这位先生,您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的得意没能维持多久,很快消散在断魂蚀骨的感受里。
……
结束时是在床上。
宋羡鱼把自己缩进空调被里,感受到那处的酸疼,脑子一团乱。
用身体把自己和男人拴在一起,是女人所能用的最下下策的招数,也许她做了个错误的抉择。
卧室开了空调,冷风不停地吹出来,宋羡鱼背对着季临渊,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响动,紧接着是氤氲开的烟草味。
忽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篇帖子,《男人事后为什么抽烟?》,有人说是性、爱带给了男人烦恼,有人说只是习惯问题。
不知道季临渊属于哪一种。
忽地,有粗粝的触感从她后颈滑过,然后她感觉到粘黏在脖子里的头发被人拨到一边。
季临渊靠在床头,两腿随意交叠着,深邃的眸光穿透迷蒙白雾落在女孩雪白的半截背上,女孩睡相安静,和之前亮出利爪和尖牙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的激将法其实拙劣得可以,偏偏,他就吃了她这套,把自己跌进来。
这一晚,季临渊抽了大半宿的烟。
宋羡鱼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天蒙蒙亮时醒来,睁开眼便看见男人肌肉结实的小臂,昨夜的激情画面跟着跃入脑海。
拥着被子坐起身,凌乱的头发散在双肩,发质乌黑亮泽,衬得肌肤雪白晶莹。
视线扫到床头柜上堆积成山的烟蒂烟灰,宋羡鱼有种被重物压在心上的感觉。
“一直没睡么?”
季临渊轻嗯了一声,嗓子因为抽多了烟而异常沙哑,却更加性感好听。
看来昨晚那场性事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烦恼,这个认知实在不是什么叫人高兴的事,宋羡鱼裹着被子下床,打开落地窗散散烟味。
微凉的空气迎面而来,她眺望远处青灰色的天际,微愣了神。
回头发现季临渊正定定地注视着她,她露出浅浅的笑,“您放心,昨晚就当是谢谢您这两个月来给我的关照,我不会借此缠着你负责,所以……”
宋羡鱼看向那堆烟头,“您不用这么心烦。”
季临渊看着她,不语。
宋羡鱼去客厅找到睡衣穿上,然后倒了杯茶。
“喝点水,抽这么多烟嗓子一定很干。”说这话时,她瞧着像个贤惠的妻子。
季临渊接杯子时顺便握住她的手,稍微用点力就将她拉进怀里,宋羡鱼被抱了满怀,还没回过味来,带着烟味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细细摩挲,沙哑的男嗓响:“怕我不负责?”
宋羡鱼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一瞬间心跳隆隆,却也不敢去深究,眼睛看向别处,语气透着小孩的倔强:“不过睡了一觉,我有什么好怕的。”
话说完,季临渊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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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更,会有点晚。
猜猜我叔会不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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