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香琴闻言,惊的瞳孔一缩,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速度倒是够快。”
“那是当然。”雷虎得意的一笑,指着她道:“赶紧的洗吧,这天本来就短,再耽误下去,可就天黑了。我这就出门,将你的好男人给迎来。”
说完,根本就不给龚香琴反应的时间,雷虎就走出了房间,还将屋门给锁上了。
龚香琴看着这盆水,愤恨的想要一脚将其踢翻,可是,这样耍脾气根本就没有用处,龚香琴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从自己的胸口处将藏的那包麻醉药粉给拿出来,按照甄老告诉她的,拿了一块手帕,浸湿后再将水给拧干,将其叠成小块,然后将药粉倒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后,龚香琴望着这盆水,想了想,还是将身子给洗了洗,这个时候顺从一些,或许能降低一下对方的警惕性。
等她洗完澡,龚香琴便坐在炕上,望着窗外,心情焦灼又慌乱,能不能逃出去,就看这一次了。
机会就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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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色将黑的时候,雷虎和他找的男人回来了。
龚香琴听见动静,抓起那块手帕,将其塞在自己的袖口内,想了想,又从炕上下来,倚着炕站着,浑身绷的紧紧的。
“胡兄弟,我家妹子就在里面等你呢,我就不进去了。”走到屋门前,雷虎开了锁,扭身拍了拍胡八的肩膀,冲他猥琐的说道:
“好好享受吧。我保准,我妹子是你这辈子见过的最水灵最俊的女人!”
“妈了巴子,你现在忽悠老子,将她吹成一仙女,等我进去一看,要是长的寒碜人,我可不会饶了你。我那帮兄弟,可都等着我领个俊的回去养养眼呢!”胡八粗嗓门的嚷嚷道,言语间带着一股子的土匪横劲。
其实,这胡八搁在三十年前,那就是一土匪头子,虽然现在他不敢称自己是土匪了,但是,他手底下却也有十几个兄弟。
这些人又野又蛮,每个人手中都有猎枪,别人打猎就是打些野猪,狍子等东西,他们却是专门挑珍惜动物,比如东北虎来打,然后再秘密的卖出去,来赚大钱。
本来干的就是违法的事情,当雷虎找到这胡八,并给他说了这档子事后,那胡八自然立刻便同意了。
有个女人专门卖给自己,让自己锁着玩,还不用烦有这女的家人来找事,这可是一件大美事,当然,前提是这女人真的要美才行。
“哈哈哈……自然不会!她就在屋里呢,人美不美,你现在进去,打开灯一看,不就知道了。”雷虎大笑的说着,等他进去前,又塞给他一个小瓶子,小声道:“这是个助兴的好东西。”
“咋地?!妈的,你还看不起老子,老子一夜能干三四个女人,还用这熊玩意!”胡八觉得自己男性自尊被羞辱了,脖子一扬,眼睛一瞪,怒气冲冲的说道。
“胡兄弟,你误会了,误会了。这不是给你用的,是给我那妹子用的。她本来就不乐意,一会儿准又叫又骂,挣扎的狠。那样多扫兴,还是又娇又软的玩起来才有意思……”雷虎将瓶子塞进他的手里,笑的十分下贱猥琐的说道。
“你个熊人,花样还不少呢。行了,别瞎磨叽了!赶紧的滚了,再呆下去,就是搅了爷的好兴致。”胡八不耐烦的一摆手,让雷虎滚蛋,自己推门进去了。
“哎呦,美人,站着等爷呢!瞧这黑咕隆咚的,等爷开灯,好好地瞧瞧你,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美……”
胡八一走进去,隐约看见炕边上站着的龚香琴,见她身形纤细,这兴致立刻大增,一边猥琐的说着,一边打开了灯。
啪嗒。
灯亮的一瞬间,突然的光亮让龚香琴本能的眯了眯眼,可这时,胡八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一脸色眯眯的看着她,吞咽着口水,嘴里不停的喊着:
“美,确实美,还真是个大美人,妈了巴子,那熊人还真没骗人……”
胡八念叨着,围着龚香琴左右来回的转,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的将她给打量了个遍,那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仿佛要将她全身的衣服给割开。
龚香琴抿着嘴,身子绷的紧紧的,也紧盯着胡八,忽然之间冲他灿烂的一笑,顿时迷的胡八眼睛一亮,等不及的就朝她身上扑过来。
龚香琴瞅准机会,抬起那只没有带脚铐的腿,就要狠狠的踹到了胡八的下体处。
“妈了巴子,你个娘们,够狠的啊!差点就被你给毁了根,娘的!”
胡八他虽然现在被色迷了眼,可是,他惯常打猎,锻炼的一身好身手,那身体的本能还在,龚香琴一脚踹过来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躲开了。
雷虎一直强调要找身体强壮,会打猎的男人,用处就在这里呢,就是为了能够压的住龚香琴,不会被她给打倒。
龚香琴这一脚没有踢中胡八,却是将他给彻底的激怒了,对龚香琴想要玩狠的了。
“你哥说的对,性子烈的玩起来没意思,将你给放软了,玩的才开心呢!”胡八从兜里掏出那个瓶子,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药粉,狞笑一声,冷不丁的朝着龚香琴的脸上洒去。
“咳咳……”龚香琴连忙偏头躲避,可是,药粉太多,还是被她吸进了一些,难受的顿时咳了起来。
“哈哈哈……烈女变荡女,好玩,好玩……”
龚香琴又惊又怒,害怕一会儿药性发作没了力气,愤恨的立刻抬脚去踢他,却被胡八一把抓住她的腿,他力气十分大的直接将她整个人抓起,往炕上使劲的一摔。
龚香琴摔的浑身一疼,痛叫一声。
胡八摸着鼻子,得意的狞笑道,“就你那点劲,还想给老子斗。老子力气能搬动一头猪,你还是乖乖的躺着,等老子来爱你吧。哈哈哈……”
一边大笑着,胡八一边爬上炕,往龚香琴的身上压去。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躺着惨叫的龚香琴,却是忽然间抬起双腿,形成剪刀脚,死死的夹住胡八的脖子的同时,上半身也从炕上起来,拿出袖子中的方帕,一手拼命按住胡八挣扎的脑袋,一手死死的用方帕捂住他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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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张宸毅赶着牛车刚从外面回来,当他看见对面的院落终于亮起灯光时,他激动的抄起刀子,放进怀里,跳下牛车,就朝那边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