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后,殷霆钧笑得很坏,把玩着她柔软的耳朵:“那就别回去,跟我回家住,我刚才没说婚期将近四个字,全是顾虑到岳丈老大人的心情,当真是一片孝心天地可鉴。”
说完,他又正经道:“放心,已经想到办法对付你爸。”
“对付?”
“搞定。”
“这还差不多。”苏诗诗想了一番,郑重其事的道:“殷少,如果没有记错,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七月份,真正算起来接触,是在八月份,现在才九月,你确定我们已经到了婚期将至的时间?为什么我觉得那么玄幻?”
殷霆钧低头认真看着她,苏诗诗被看得浑身发毛,慌张眨眼:“这么看我做什么?”
“确认过眼神,遇上对的人。”
“……”憋笑憋得好辛苦。
娇羞的女子推开身材伟岸的男子,快走两步:“不知道你说什么。”
走了两步手掌被人抓住,握紧,再然后,退后一步,跌落帅哥的胸膛,被人搂着大步走进电梯,娇羞的女子用力捅了捅他的腰窝子:“中午吃什么?”
愉悦的男人将她搂得更紧:“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包括我。”
“滚蛋,下午还有很多事,这两天上火,想吃一些清淡的,有些怀念你做的清蒸鱼。”
殷霆钧龙颜大悦不到两秒,立刻黑下脸来:“你上次吃的清蒸鱼,是兰庭做的!”深呼吸,冷静,殷霆钧继续道:“等回到首都,我再练一练技术,我还能做得比他差?”
“那是必须的,男人总是自家的好,”苏诗诗笑得不行:“会不会太委屈殷少?”
“只要你在别的地方不委屈,学兰庭一辈子给你做饭我就行。”说完他自己又补充了一句:“我以前觉得兰庭太贱了,现在发现,贱是一种传染病,果然不能跟他混迹在一起玩,我都被感染得不像我自己了,我妈都没吃过我做的饭。”
苏诗诗仰头看他,十足的得寸进尺:“听殷少的口吻,依旧很委屈啊?”
“那是必须的,今晚好好安慰我,你家殷少对你犯贱的时候,记得多宠他几夜,否则也太亏了。我哪里吃亏的人,从小到大,就没人让我吃过亏,都是我让别人吃亏,懂吗?”
梁浅迎面走过来:“殷少,冷先生问您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S市的一场重要活动,不但国务卿出席,好几大家族的掌权人也在,殷霆钧方才便注意到姑父带着姑姑出席,虽然极其不想被人打扰,但姑父都派人来问了,他怎么也不能博了姑父的面子,微一挑眉:“还有什么人?”
梁浅报出几个名字,都是巨头,他作为晚辈完全被压住了气势,其中还有向苏诗诗抛出橄榄枝的未来雇主,苏诗诗精神一震:“言擎先生也在?”
“在,言先生和冷先生是至交。”梁浅说:“主要是冷夫人想见见苏小姐。”
苏诗诗点头:“我们去吧?机会难得,冷夫人是你姑姑吧?”
“走吧,泡汤的二人午餐。”殷霆钧恢复正经脸:“带你去给我姑姑认识认识,又是从事媒体的,自己开了一家高端杂志社,你们肯定会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