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若松心中也不是十分的生气,因为他既然有错在先,陈庆之嘲讽他两句也是分所应当的。
而陈庆之这边也不过就是口头上占一点他吴若松的便宜,如果真的不想交给吴若松,那么这时候他又何必花这十天的时间来训练这海鱼帮的这50名弟子呢?
因为既然训练了之后,这50多个人想必也都是全部亲身经历了整个训练模式。那么50个人的计谋虽然比不上陈庆,之后是千年的知识积累,但是陈庆之已经做了一遍样子在那里,他们只需要分步拆解,然后重复实验就可以了。
这流水化作业的方式本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突破和技术攻关,只是观念上的转变和训练方法的改进
这种方式对于古人来说,虽然是石破天惊的一招,但是也确实只要改变了思维方式,晓得了这层窗户纸,只要一捅破,那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照着做就可以了,效率或许没有陈庆之亲自训练的那么高,但是对于海鱼般来说,只要提升两倍甚至一倍的收入,这个搬运收入,那么也是极好的。
所以陈庆之跟吴若松生气了两句,骂了吴若松两句也就罢了。
然后将这个方法的原理和训练的方式,都原原本本讲给了吴若松。
吴若松一开始是没有兴趣听这些东西的,因为之前他就拒绝过,但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陈庆只用十天的时间就将码头上的效率提升了三倍,这种诱惑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可谓不大。
所以现在是听的是十分的认真,恨不得是拿个笔出来记下来,只可惜他学历有限,认字也不多。只有用尽全力的好好听,认真的听,仔细的将陈庆之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甚至是背下来有不理解的东西就直接背下来,不管其中的意思。
陈庆之倒是没有想到吴若冲竟然这么伤心,他,不过是想一来是在这边无聊手痒训练一下这些人也是一种乐趣,再来就是想给吴若松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官宦子弟,而是有真实的真才实学的。
只是现在看吴若松听得如此认真,恨不得每个字都记下来不禁哑然失笑,对吴若松说“你如果说现在记不住也没关系,先听个大概,主要是这流水化作业的原理一定要明白了,等明白了这些东西咱们再进行操练,全帮上下一起操练,练完之后就可以慢慢试用,我又不是一天就走了,这些东西,如果你有不懂的东西随时来问我就可以了。”
吴若冲听了陈庆之这段话,心中是十分感动她早就是有这个意思,而且他本来就是请陈庆之来帮忙的,没想到陈庆之还没有解决朝廷给予的海鱼和海盐的静音的问题,但是却先一步解决了他们的后顾之忧,让他们在无为县中起码搬运货物的本钱就增加了很多,而且这个成本是极为小的,只需要改变一下思路和训练方式就可以了,而且这个海域帮的帮众,当他们的这种新颖的工作方式打出了名气,那么很多人都会将货物运到无为县来搬卸。
这其中带来的收入以及对无为县整个县城带来的收入都是不可限量的,可以说陈庆之时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宝库。
而陈庆之所做的,不过是用十天的时间训练了50个海域帮的帮众。
这个成本简直是低到让吴若松觉得发指的地步。因为这50个海鱼帮的帮众本,就是他们帮派里面的人。所以相当于是这次请陈庆之来帮忙交花费的成本,不过是陈青枝到这里来的吃住的成本。
而这些成本对于一个海鱼缸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而且对比上陈庆之带来的这个流水化作业法的收益,那么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一个是参天大树,一个就是地下的小草。
而且吴若松听陈庆之的话是准备和盘托出,将这一提升效率的法宝秘籍通通交给海鱼缸。
这让吴若松简直是十分的高兴,又高兴又是愧疚。
因为之前吴若松知道自己说了很多话是诋毁陈庆之这流水化作业法的。
但是陈庆之居然不生气,而且还和盘托出,将所有的流水化作业法的秘诀都教给了海鱼帮的帮众。
这如何让吴若松不觉得高兴,而且感动了。
所以陈庆之一说完,吴若松竟然都哽咽了,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回答陈庆之。
陈庆之倒是没有想到,吴若松一个大男人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和盘托出的话就感动到这个地步,竟然有想哭的感觉。
而且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这吴若松现在看起来也不是伤心的时候啊,陈庆之有些不明白了。
这也是陈庆之来这世界时间少的缘故,他不知道这流水化作业法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后世所学的一点常识,而且事实人人都知道的,只要上过初中或者高中就知道的常识。
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虽然只是思路和方法的转变,却不利于石破天惊的一招
这种方法对于第一个知道的人来说,就是极为大的优势。只要按照陈庆之的这个方法去做,吴若松知道迟早这个县城的搬运世界就是属于他们海域帮的。
而且这个方法对于海域邦来说。就相当于是吃饭的家伙一样,升级之后就能吃更多的饭,吃到更宽的饭,吃到更广的饭。
而这样的方法在一般人眼里就是无价之宝,就是生金蛋的公鸡。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给别人了?吴若松想的是或许要用很大的代价才能换得这个流水化作业法的秘诀。但是陈庆之却毫不犹豫的就交给了他。就好像这东西是毫不值钱的一些废话一样。这种教人家方法的事情,吴若松只知道师傅传徒弟而陈庆之传给她的,却是师傅传徒弟里面的最根本的要诀。
这种方法如果是打个比方的话,就是人家的吃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