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冲不知道陈庆之会有什么计谋和策略,但是她知道陈庆之一定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竟然提出这样的比试,想必也是有一定的把握,虽然他在之前看陈庆之组织手下人训练的时候出了十分多的笑话,而且看起来那些人的动作都很滑稽又生硬,让陈吴若松觉得这次比赛简直是赢定了。
但是现在吴若松看着陈庆之的样子,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因为陈庆之想来也是十分有能力的人,他竟然会参加比赛,那么想来这个就是有一定赢的几率。现在却已经临近比赛了,他还是如此淡定和自然肯定也是有几分的把握,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样子,不过吴若松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以陈庆之这样少年得志的人来说,一定的城府肯定是具有的,如果说没有这样的城府,那么你也配不上陈庆之现在的成就。
所以无聊中又有些患得患失,觉得陈静真是在耍诈,本来是输定的局面,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感觉到,或许自己也不一定百分百的赢,于是就能够从中想出什么新的方法。
但是吴若松又觉得这么想或许是不对的。因为对于吴若聪来说,陈庆之的感觉和想法是十分重要的,诚信只想赢,那么不落冲最好是让他赢,不过如果让陈庆之赢了还于帮奉上千两白银倒是小事,没有办法拉陈庆之来帮忙才是大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吴若松就是知道陈庆之会有办法解决这个海域帮的困境,虽然以吴若松的想法来说。海鱼帮的困境不是在鱼海鱼帮自己的内部,而是在于外部的环境,政府的命令谁敢不听,既然国家都下了禁海的命令那么又有谁敢不从呢?即便陈庆之有家世背景,但是他会用什么办法来解决海域帮的困境呢?
难道是给海宇帮一个新的牌照,让海鱼帮能够做独门生意吗?
这个想法吴若峰倒是想过,如果说能这样的话,那就是千好万好了,不过无论从感觉以陈庆之的为人,似乎也不屑于走这样的歪门邪道。
因为这样的方法说到底也是犯法的,而且要去贿赂很多人,这本就是落人把柄的事情。
想来想去,吴有松也不知道陈庆之会有什么方法能够帮助海虞帮,但是他就是相信吴陈庆之有本事,能够让海鱼帮起死回生。
陈庆之当然不知道吴若冲的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嘿嘿笑了两声就过去了,因为他对吴若松的忧虑是一点都不担心的,一来这不是他切身的事情而来,对于他来说这解决办法还真是有的,吴若松的感觉是对的,但是他想不到陈庆之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但是这也正常,如果吴若松自己能想到的话,那么还找陈庆之来干什么呢?
陈庆之也不和他多说废话,就说如果吴若松这边的队伍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比赛了。
吴若松倒是觉得自己这边根本就不需要准备,因为他用的是老方法,这些人都操练了十多年了,是肯定不会出一丝的纰漏的。
即便是要给陈庆之那边放一点水,但是也不会输。
陈庆之看吴若松那边是一脸的胜券在握,不仅是吴若松本人,就连下面的那些弟兄都觉得陈庆之搞的这个什么流水化作业简直是瞎胡闹,他们也曾看见过陈庆之的队伍上来演练,但是演练的都很难看,只是最后这几天稍微好一点,但是他们自己本身都有事情做,不可能一直像陈庆之那样关注整个队伍的效率进展到什么程度。
所以他们也只是看到现在这些人变得熟练了许多,但是他们因为一开始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就觉得这个方法不靠谱,而且又看到一开始训练的时候是笨手笨脚乱七八糟,搞得码头上是一片忙乱,所以自然是落下了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对于这个流水化作业。
而实际上现在陈庆之心里面十分明白他们之间的这种想法,于是就决定直接就开始比赛。
吴若松当然是无可无不可的,他作为海宇帮的帮主,站到前台上将两队分列好,然后喊了一个123就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一开始陈庆之这边肯定是落后的,因为陈庆之这边需要先将自己的位置找好各个队伍,小组之间有自己特定的位置,找好位置以后要从第一个人就开始运作,而这个过程就比吴若从那边的队伍慢了一拍,因为吴若聪的队伍那边就是直接上手,看起来就十分麻利,而且都是十几年的老手,做起来当然是十分的顺滑的,什么事情都很快。
而反观陈庆之这边,即便是经过十天的训练,这些人之间的配合是很熟练了,但是这时候遇到正式的比赛,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用流水化作业来进行实战。
所以心情当然是会有些紧张,而且又担心陈庆之会输,是因为他们,所以更是觉得自己心里面压力山大。
于是手脚还一开始都有些忙乱,陈庆之这边看了之后就走上前去跟他们一个一个的说,不要急,慢慢来,就按平常操练的来。
这样说了几遍才将队伍当中的紧张情绪全部消除,这个熟练度就慢慢体现出来了。
直到比赛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陈庆之这边都还是稍稍落后的局面,吴若松带着陈庆之去了酒楼吃饭,而且因为今天是比赛,所以也在酒楼给码头上的弟兄交了送的饭食过去。因为是酒楼的饭食,所以吃的比海鱼帮日常的午饭要丰盛许多。
有鱼有肉,只是没有酒。因为下午还要接着比赛,所以就没有备酒,不过这也让这海域帮的帮众觉得十分的暖心了。
他们稀里糊涂一顿吃喝,感觉到吃的是十分满足,真希望这样的比赛就会多来几次。
他们是这样想的,但是对于吴若聪来说倒不这样觉得,他觉得这种方式虽然可以陪陈庆之玩一把,但是耗费也确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