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若松虽然胆子还算比较大,而且也比较有想法,但是却没想到是这样好色的人。
陈庆只觉得心中有些不太喜欢了,不过这也有点冤枉张若松了,张若松虽然比较有想法,也有一定的野心,但是他毕竟生活在那样的小县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豪华奢华的地方,而且又遇到燕玲儿这样可以说是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大美女,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内心的心情啊呢?
所以他失态也是十分正常的。陈静知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对这个张若松有了误会。
不过也还好,他也并没有想张若松有什么过多的,只是现在有些好奇罢了。
“那么张兄,你先说说你这个烦恼到底是什么吧?”陈俊芝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先问张若松。
张若聪本来还一心在看其他的这个地方的装饰,而且还沉浸在燕灵儿的美貌当中。
这时候陈俊芝问起来才回过神来。
“陈公子,你问起这个,我实在是感觉到十分的汗颜,因为刚才我也说过,我现在是这个海鱼坊的帮主,但是你可知道我这个帮主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吗?”说起正事,张若松也不再是一副好色的猪哥相,而是一脸正经。这倒让陈庆之对他有些刮目相看,能够立刻将心情转化到正事上,而不拘泥于女色和享乐,这种本事也是一个成功者必备的素质。
张若聪看陈庆之摇了摇头,然后就接着说:“其实你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可能能担当得到一帮之主呢?我是我们海渔坊最为年轻的一个帮主。之前最年轻的帮主也要将近40岁了,这时候才是年纪与经历以及经验最合适的时候,而我现在也不过加入帮派十多年而已,虽然也有一些微薄的功劳,但是却不算是帮派的骨干,现在能够获得帮主这个位置,完全是因为选举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参与这次选举而已。”张若聪说的有些无奈,一帮之主的位置是靠着别人的施舍和弃权而得到,而不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而得到的,这种感觉当然是不好受。
陈庆之也明白这种感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我却不明白了,你们这个帮派到底有多少人,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当这个帮主呢?”陈庆之忍不住问道,因为即便是再小的帮派也是一个组织,起码也有四五十人。而统御四五十人起码也是一个职位了,而且也能够满足人的权力欲望,但是这张若松却说海鱼坊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参加这个帮主选举。这就有些奇怪了。
“说起来我们海鱼邦也不是一个小帮派了,加上松散的渔民的话,我们足足有上千人呢,但是当中核心的成员大概有几百人,而能有资格参加帮主选举的大概有十几人吧。”张若松有些无奈的介绍。陈庆之点了点头,那看来这海鱼帮还真不是一个特别小的那种类似于小组一样的帮派。既然如此,那么他们海域当中没有人愿意来当这帮主,就更为奇怪了。
“陈公子,你是不是更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来当海鱼帮的帮主了?因为我们帮虽然不是什么闻名天下的大方,但是一向也颇为富庶,因为我们出产的特产就是海鱼和海盐这两样东西如果说海鱼还是达官贵人和各大门派的高层才会喜欢的东西,那么海盐就是各门各派,甚至是政府官员以及普通百姓都必备的日常用品啦,所以我们海鱼帮每日的收入都多达数千辆之多。”张若松介绍起自己的帮派,还颇为自豪。说起每日的收入,也更是觉得十分的自得
陈庆之听了也稍微有些吃惊,拉着一个小小的帮派,每天竟然能收入数千两之多,这就已经是一个省级的财政收入了。
而这样一个豪富的帮派,竟然没有人愿意当他的帮主,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我们这个帮派虽然如此豪富,但是没有人愿意来帮我们帮的帮主,却是有其中的原因”张若聪说到自己帮派的得意事情十分高兴,但是转头过来说起,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当帮主,却一脸的沮丧。
“这么说你们这些十几个有资格当帮主的这些长老啊,供奉啊,他们不愿意当帮主的原因,可能无外乎就是当这个帮主难道会死人吗?”陈庆之看张若聪十分沮丧,也就开了句玩笑话,不过却没想到张若松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陈公子怎么会知道这个会死人呢?”张若松一脸惊讶的问陈庆之,陈庆之心中却在吐槽,老子怎么知道?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过这话可不好宣之于口,陈庆之也就淡然的笑了笑,故作高深的样子。那张若松想了想,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他以为陈庆之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地址或者是大门派的弟子,所以对这江湖是十分了解,但是他却没想到陈庆之如果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弟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上供是怎么回事儿呢?
但是唐门给他陈庆之三楼贵宾室的待遇,这就已经证明了陈庆之的身份不同凡响,所以先入为主,张若松也就想当然的以为陈庆之一定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子弟啊。
“实在瞒不住成功者这事说起来就是丢人,我们海鱼帮你听,名字也知道,就以海沿海鱼为特产出口,这一切利润也就来自于这两项,但是这几年朝廷封关禁海不让我们渔民能够下海捕鱼,而且又将沿着一项收归国有不让普通帮派商人参与其中,等于是我海鱼帮两项特产都宣告马上就要丢失了,所以这十几个长老都十分的清楚,所以他们都不愿意再当海云帮的帮主,而想另起炉灶在组一个小帮派,看看能不能有机会算什么漏洞来挣钱。而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去和帮派生死与共,同心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