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长老唐又在向陈庆之介绍起他们的历史来,300年前唐门先祖得到了一套武林宝典,上面记载的内功心法十分精妙而且神奇,最厉害的是练习的时间比别人的内功心法更短而成效更强。
同时这个武功宝典还可以促使唐门中人觉醒自己独特的血脉之力。
觉醒血脉之力的种种方法,原来只在中原几个大的门派中才会出现。
而觉醒了血脉之力的人会拥有类似于动物的能力,比如觉醒了老虎的血脉之力,就会如同老虎一般扑击撕咬,力量无穷,而且充满了王者之气。
一下子就从普通的习武之人迈入绝世高手,这个血脉之力可以说是普通的武林人士和真正的江湖豪杰之间的重要分水岭。
可以说一个习武之人如果没有血脉之力,那么不管他有多高的名望,或者是他出身多么高贵,或者说他拥有多少财富,他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武林高手。
所以这个可以觉醒血脉之力的内功心法,对于武林中人来说是万分重要的。
而这些中原的大门派,当然是将自己的这种可以决心血脉之力的内功心法当做至宝来保存。
任何一个学习这种心法的弟子都是千挑万选,不仅是天赋一定是最强的。而且对于本门派一定是最忠心的。而这些弟子都是一个门派全部的未来,他们会不惜一切来保护这些弟子,也就是不惜一切保护自己的门派的前途。
当然可想而知,唐门突然间获得了这样一个至宝,会引起多少门派的眼红和嫉妒。
不过还好的是那一代的唐门掌门,并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庸才,而是一个宏图大略,深谋远虑的枭雄。
他没有立刻向武林公开,他们获得了这样的一个至宝,而是先韬光养晦,培养了一批绝对可靠而且天赋绝佳的弟子,成为练习这个宝典的人选。
这个宝典的名字叫做先天功。顾名思义,就是可以从后天返先天。将人体的全部潜能激发出来。
他们获得这先天功之后也进行了很多研究,然后发现这个血脉之力似乎各有各的不同,每个人觉醒的类型和力量都不同。
特别神奇的是这先天功觉醒的血脉之力,甚至还会有植物系的。
这倒是让整个武林都没有想到的这事,绝对是唐门独创。
不过这时候武林中还没有人知道,他们获得了先天功这样的至宝,所以还没有人知道,这唐门的血脉之力有如此独特之处。
那一代的唐门掌门,培养了一批绝对可靠的厉害高手。为他们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极为坚实的基础。
而也正是因为唐门的先天功法能够让人觉醒植物系的血脉天赋。
所以唐门才能毒药和医术着名。而那一代的唐门高手当中,就有诸多医术和毒术的绝顶高手。
于是那一代的唐门掌门,开始了自己的争霸之路。他先是交好各个中原的大门派。然后逐渐蚕食西南地区的门派。运用自己的毒术和医术天赋。一边是悬壶济世,博取在普通人世界里面的各种名声。一边却用毒术去征服不服从他们唐门的那些小门派。这样过了两三年,他们就成了西南地区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了。
终于也有了和中原的那些大门派,一较长短的资格与实力。
于是他们就开始继续往中原地区扩展,不断的发展,同时也不断的扩大唐门中唐家的嫡系势力。
就这样经过了300年的发展,他们终于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武林门派。
这其中当然经过了无数的腥风血雨。就如同他们的山门上那两个字的书写者王之的经历一样。
他们在这个过程中做了无数的好事。帮助了无数像王智这样被其他武林门派所迫害的普通人。
这也是他唐门能够屹立这么几百年的资格和底蕴。
陈庆之听唐佑介绍了唐门的历史,心中在想唐又提到唐门至高的先天功,难道是想将这个功夫传授给燕灵儿吗?不过他也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就是唐又在介绍他们的历史的时候,提到的这个血脉之力。
“唐长老,刚才你说到血脉之力是需要觉醒的,难道这血脉之力并不是习练功法而形成的吗?”陈庆之忍不住问。
“这是当然,血脉之力要先形成,然后才能洗练自己特有的功法,其实可以说是血脉之力形成的功法而非功法,形成了血脉之力,因为只有觉醒了血脉之力,才能够从运用血脉之力的方法中提炼出合适的功法来进行练习,然后让自己的血脉之力运用更成熟,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内力。”唐又听陈庆之问的这个话,简直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的感觉。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以打败他,但是对于内功心法的理解和认识居然如此粗浅和无知,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练出的一声这么厉害的本事。你这么粗浅和无知的对于内功心法的认识,但是竟然能练出这么厉害的本事。唐又觉得这简直就是不科学的。
不过唐佑不知道什么叫不科学,只是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呵呵哦,我到对于这方面的认识比较浅。”陈庆之当然知道唐宥娜十分不可思议的表情,之后代表着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陈先生可能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对我们这个武林中内功心法的运行不太清楚,这也是正常的。”朱永昌赶紧来开口打圆场。
“那唐长老这血脉觉醒是否必须要练习先天功?”陈庆之又问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是自然的,如果不练习先天功,就没有办法觉醒血脉之力,虽然说在很久以前那些其他的中原门派也有各自独特的血脉觉醒方式,但是以目前来说唐门统治武林已上百年,那些方式几乎已经绝迹了。”唐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了陈庆之的话。
陈敬之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但是内心却是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