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个奴役店!”
陈庆之的心里惊叹一声。
假设一个小店内有一百个奴役,那么上百个小店,算下来应该有上万个奴隶。
陈庆之眉头一皱。
“大人,前面便有一家奴役店,要不要进去看看?”
白芷带着陈庆之下了阶梯,向街道的右面走去,不多远便来到一家奴役店。
“进去看看吧。”
陈庆之的脸色在白芷转过头的一瞬间,便回复了正常。
白芷点点头,向着奴役店内走去。
“嗯?!”
陈庆之刚要抬脚走进店内,身旁的空间却是有些异样的波动。
按道理讲,陈庆之方才身旁并没有任何人经过,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奇怪的空间波动。
那股波动虽然很微弱,但陈庆之却是感知到了。
“哼,还敢派人跟踪我。”
陈庆之心里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缓缓的向着店内走进去。
“这个剑于星方才怎么会突然停了下来,难道是发现我了?不可能,他的实力才是元婴巅峰而已,没道理察觉到我的存在。可能是我多虑了。”
又是一阵微弱的空间波动,那躲在暗处的人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果然有人跟踪!
陈庆之方才故意假装向店内走去,实际却将所有的感知力放在了刚才产生空间波动的地方。
那躲在暗处的人没有丝毫察觉,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行踪。
“哼,神无明,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陈庆之笑了笑,走到了白芷的身边。
“大人,这就是这家奴役店的老板。您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他,他会帮您筛选合适的奴隶。奴婢就先在外面等着了。”
陈庆之点点头,白芷的身影便退了出去。
白芷自称奴婢,这个小店内在做贩卖奴隶的生意,称谓上不过只差了一个字,可这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陈庆之四周环视了一下。
四周只有几个卖相稍微好一点的奴隶,被囚笼禁锢着。就像是商场里为了让吸引顾客所摆设出来的非卖品一般。
“这位大人,不知道您需要什么样的奴隶呢?”
奴役店的老板见陈庆之四处张望,似乎没有头绪,便先开口询问陈庆之有什么需求。
“嗯,是这样,我的门派还差一些做杂役的人,我想选几个男奴隶和几个女奴隶。只是你这儿摆着的这几个,似乎并不能够满足我的需求啊。”
陈庆之也随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陈庆之不可能一下子直接将这个店所有的奴隶全部解放,但陈庆之希望能救下几个便救几个。
“大人,这些只是用来展览的,大人可以随我去地下室挑选,我这小店里各式各样的奴隶都有,绝对可以满足大人的需求。”
做生意的人,都会这样说话。
这奴役店的老板,经营这家店上千年,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
“嗯,你且带我去看一下。”
奴役老板点点头,对陈庆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带着陈庆之走进了内堂。
老板让陈庆之在内堂稍稍等了一会儿,而他自己则是走进内堂取了一串钥匙。
陈庆之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大人请。”
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地面的一处机关,老板又对陈庆之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陈庆之沿着几步阶梯缓缓的走下去。
光线越来越暗,走了一分钟左右,才出现灯火照亮的路。
“前面便是了,大人您请。”
陈庆之点点头,老板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
如此阴暗的地下室,光是刚刚走进来的那一分钟的路程,就足以说明这个地下室的面积应该不小。
陈庆之大致计算了一下,怕是只比天庭的天牢小上一点。
“啊!”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老子要杀了你们,把你们全都杀光!”
越往里面走,各种各样的声音开始络绎不绝的传出来。阴暗的路面有些潮湿,整个地下室充满了血腥气和发霉的味道,很是难闻。
“你们这里一般都是怎么管理奴隶的?”
陈庆之跟在老板的身后,看着左右两边这些牢笼,眉头皱的更紧了。
有些牢笼,单独关着一个人,有些却是挤满了人。
但是无一例外,这些奴隶大多都是蓬头垢面,身上还多多少少带着些伤势,眼神里有无奈,有痛苦,有不甘,有愤懑。
“还有这些牢笼为什么有的只关了一个,有的却是挤满了奴隶?”
陈庆之一连问出了两个问题,老板却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这是因为,每个奴隶的价钱不同。有些价格高的,便单独关在一个牢笼,价格低一些的,便关在一起。”
老板似乎说过无数次这样的台词,陈庆之刚问出来老板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至于怎么管理,也很简单,每日三餐,听话者不用受皮肉之苦,还可以准时吃饭。不听话的得挨些教训,饭也不给吃。”
老板顿了顿,继续说道。
“当然这是针对那些凡人和修为不高的人,一般修为高一些的,听话也就罢了,不听话的话我们会用重一些的刑法,直到他们听话为止。”
陈庆之点点头,皱着的眉头却是并没有松开。
这和人间的管理犯人的方式差不多。
其实老板还有些事情并没有告诉陈庆之。
对于那些不论怎么处罚怎么用刑都不听话的人,老板一般会采用两种方式,一是在对方的神魂里布下禁术,若是敢反抗直接一个念头就可以将其轻松的制服。
那禁术是专门针对奴隶研发的,为的就是让这些奴隶安分一些。
也有那种宁死不屈的人,但这样的人往往最后都是被折磨致死,所以为了减少奴隶的死亡率,老板还雇佣了几个操纵神魂的巫师,对这些人进行洗脑。
像刚才陈庆之听到的那些,基本都是正在接受刑罚的人。
“前面是关押女**隶的牢笼,大人要不要先去看看?”
陈庆之点点头,并不说话。
老板也是默默地在前面带路,对于陈庆之额间紧皱的眉头,老板却是只认为是陈庆之有些不习惯这里的味道。
女**隶的牢房明显要比方才陈庆之看过的那些牢房要干净一些,也没有那么大的血腥气,只是那发霉的味道却是依然存在。
比起方才歇斯底里吼叫的那些男**隶,这些女**隶似乎是要安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