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林有财事件见报后的第二天,宁州武林出奇的平静,田定铿经多方打听,原来六六顺那边对维保局守口如瓶,会所包间里的当事人全部一口咬定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弄的,并没有把当晚发生的事情爆出来。
看到一班苦主和维保局方面都没有对事件有所追究,也没有弄出人命,而会所涉事的所有监控摄像头都刚好出了故障,这所有一切的刚刚好和无所谓,造成了维保局想查也的确查不下去的局面,宁州作为古燕的都城,本来事情也多且繁琐,维保局最后只能本着和稀泥精神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也就自然不了了之。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在这一天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宁州的大事,几个风评恶劣的大武馆,都被砸了场子,来去皆一人,馆主落败,武馆招牌均被人从中间破开一分为二摔到门口,武馆树倒猢狲散。
也是在这一天,杜仲恒退出铁羊帮。
......
宁州北区有一间叫喜盈的酒楼,因周边海域物产丰富,所以这家酒楼的海鲜远近闻名,吸引了大批捧场客,不分节假日,只要是临近饭点,一律座无虚席,店家经营有道,从不店大欺客,菜色出品讲究,坐镇大厨尤其擅长做醉虾,懂行食客都会循香而来。
酒楼的二楼一半位置被隔开成几个大包间,另一半是一个大饭厅,此时已坐满食客,包间每个近百平米,摆下五张大圆饭桌卓卓有余,其中一间今晚被鸿福堂所包下,说起这鸿福堂,之前那一场名为小天武降临的武术交流会成了整个组织发展的转捩点,堂内一二号人物皆伤筋动骨,此刻仍然躺在医院出不来,拿得出手的猛人现在不好使了,经营的生意自然大受影响,像一些到兑付时间的款项,这两天都不约而同的出现状况,对方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拖起帐来了,钱出现了问题,那其他问题自然会接踵而来,因为这么大一个组织,里面的兄弟都要吃饭,里面兄弟的家人也要吃饭,人一挨饿,心情肯定好不了,此时包间内鸿福堂在商议应对之法,部分说得上话的小头目甚至都已经吵起来了。
“现在堂主二堂主都不在,大伙群龙无首,急需一个有号召力的猛人站出来解决燃眉之急啊。”这是为什么?加不起油啊!油价前两天又涨了,钱的问题不解决,兄弟们都快睡天桥底了。”
“还加什么油!学一下我,直接换一辆电车得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家还算公道的二手车商?报我们鸿福堂的大名,他们收车也不敢折价太低。”
“亏你们还能开得上车,电车还不是要充电!电费不要钱啊?”
“我们鸿福堂现在的名字还能好使?人家现在还给不给面子都难说,再不想办法我看离解散不远了。”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人的问题,外面的人现在看我们没人,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对啊,我昨天去催款,直接门都不开给我,另一家好一点,给我封了一个小红包,是真的小红包,里面有十马币!够多了吧?这不是打发狗吗!”
“这你能忍?”
“不忍能怎样,对方说现在卦象门照顾他们的生意,钱的事让我们直接找卦象门聊。”
“这不是要在死对头的碗里面抢饭吃吗?”
“那不是嘛,在天擂台上我们二堂主把他们的郑云山给阴了,现在摆明就是来挑事的。”
“卦象门底蕴深厚,门内比郑云山手上功夫硬的还有不少,此时我们去碰必定吃亏。”
“还是吃的哑巴亏!你看我这不就夹着尾巴溜回来吃这顿饭了吗?”
“行了,你就一废物,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
“你说谁废物?!要不现在当着兄弟们的面比划比划?”
“好啊我想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