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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水永强可不孬李一帆,冷厉的声音看着他道。
李一帆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永强说道:“你这么听信他们一面之词这样好吗?”
“哈哈哈……这可非是一面之词哦!”
在这个时候,边的张天昊忽然站了出来,来到了李一帆的身边,看着他淡淡的道。
李一帆眉头一皱,看着张天昊微微颌首的道:“你什么意思?”
张天昊笑道:“我有证据的。”
“证据?”
边的水永强微微有些的诧异。不过想起次在审判堂,张天昊拿出的证据,他也不由的眼眸一亮。他对自己的这个师弟还是很相信的。对方每每的都会做出一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张天昊赫然的又拿出了次在审判堂拿出的那颗记忆珠。
“记忆珠?”
水永强的眼眸不由的一亮。倒是李一帆和齐山的神色微微的一变,有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张天昊很是笃定的说道:“一切前因后果,都在这记忆珠内。”
接着,张天昊往那记忆珠内输入了真元。
记忆珠,一下亮了起来。紧接着,一道投影出现在了虚空之。
这投影之内,张天昊盘膝在吸收奥义能量。而钩鼻武者是如何的靠近张天昊,西门飞霜是如何的挺身而出保护张天昊,然后西门飞霜受到钩鼻武者围攻的经过都呈现在了面。
“这一切,现在可清楚了。”水永强看着李一帆。
“这个……”
李一帆顿时无语了,记忆珠绝对是铁证,面的影像是绝对无法伪造的,也难以伪造。
“拿下!”
水永强对身后的执法殿弟子下令。
这下,那些执法殿的弟子不再犹豫了。一拥而的将那钩鼻武者给抓住了。
“齐师兄,救命啊,齐师兄,救命啊!你答应要保护我的。”何飞此刻惊恐万状。他自然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入看了执法殿,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水永强,何飞虽然对张师弟下手了,但是最后张师弟不也没事吗?阁下如此死缠不放,有公报私仇之嫌啊!”齐山看着水永强道。
水永强冷冷的看了齐一眼,不屑的说道:“这是我们执法殿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外人插手过问了,齐山师兄,难道不嫌手伸的很长吗?”
齐山脸露出了怒容,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和对方起冲突的时候。是以,不再说话,只是向着边的李一帆使眼色。
李一帆,看着水永强道:“水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太过咄咄逼人,对大家没好处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水永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李一帆说道:“一帆师弟,不是我不想相让,只是你觉的我愿意,西门小姐愿意吗?”
水永强的话,让齐山和李一帆微微一愣了,登时想起,这边的正主被忽略了。西门飞霜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她的背景却是没有人敢忽略的。
“西门小姐,不如我让何飞向你道歉如何?”齐山看着西门飞霜陪笑着道。
西门飞霜却是摇摇头,一本正经的道:“不行,本小姐差点死在他的手里,你让他只和我道歉,这怎么可以。本小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需要将何飞抓入执法殿,该如何如何即可。”
齐山、李一帆的神色皆凝了起来。虽然心头有些的愤怒,但是面对西门飞霜,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这个时候,又是一群人飞掠而来。为首的正是一名年男子,浓眉大眼,国字脸,浑身带着很是威猛的气息。
“刘堂主!”
齐山和李一帆等人在看到这年男子的时候,神色不由的一喜。
而水永强在看到那人的时候,眉头一皱。执法堂只是执法殿下面的一个分堂。但是执法堂在执法殿内的地位举足轻重。而刘宽正是执法堂的堂主。最重要的是,刘宽正是李一帆的顶头司,自然和自己是尿不到一壶。李一帆在执法殿如此飞扬跋扈,正是有刘宽在后面做后盾。
“刘堂主,您来了。”李一帆的脸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怎么回事?”刘宽看着李一帆。
李一帆对刘宽说道:“刘堂主,水永强想擅自将人抓走,这并不是他们审判堂的权利。”
“哼,既然不是你们审判堂的职责,你们审判堂胡乱插手,那是逾越了。水永强,你还有规矩吗?”刘宽的神色散发出了可怕的威压。
刘宽可是神君境的武者,他的威压极为的可怕,自然不是水永强可以抵挡的。
“永强不敢。”水永强低下头。
“走吧!”
刘宽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张天昊道:“你是残害同门的凶手,如此令人发指的行径,怎么能让你继续在逍遥宗存在下去。”
张天昊明显的感觉到了刘宽的杀意,心头一沉。
“刘堂主!”
水永强见到刘宽要对张天昊动手,心头也不禁的一急。
“放肆!”
刘宽冷哼了一声。
神君二重天的刘宽,实力可怖,淡淡的冷哼了一声,却是让水永强如遭重击,闷哼了一声,脚下一个踉跄,蹬蹬蹬的连续退了十几步,嘴角溢血。
刘宽也不去管水永强,目光锁定了眼前的张天昊,冷厉的道:“小子,你还是自裁吧,省的本堂主动手。”
“且慢!”
西门飞霜一下挡在了张天昊的面前。
“你是何人?”刘宽见西门飞霜竟然敢插手,也是怒了。
西门飞霜面不改色的道:“我叫西门飞霜。”
“原来是西门姑娘?”
刘宽的面色一变。
刘宽自然知道,西门飞霜的爷爷可是逍遥宗的太长老。这西门飞霜可是逍遥宗的太子堂之一,这种身份,是绝对不容许他得罪的。是以,刘宽的面色一缓,对西门飞霜微笑道:“飞霜姑娘,有什么见教吗?”
西门飞霜冷哼道:“刘堂主,你放着对我动手的人不抓,却抓帮助本小姐的救命恩人,这是什么意思?”
刘宽的眉头一皱,虽然他忌惮西门飞霜的爷爷,但那是她的爷爷,西门飞霜如此蹬鼻子脸的,他也不禁的感到没面子。但他还是忍着怒气,淡淡的对西门飞霜道:“西门小姐,到底如何,还是需要送回执法殿审判。希望西门小姐不要干涉我们执法堂的事务!”
“如果本小姐非要干涉呢?”西门飞霜也是面色一沉。
“哼,那别怪本堂主得罪了。”刘宽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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