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我失败了,都是那个张天昊,是他抢了我的通行令,让我觉醒血脉失败!”张文松恨恨的道。天籁小 说ww』w.』.
“什么!”七执事的身躯晃了皇。
“张天昊……”七执事咬牙切齿。
随后,张启先、张枫、张高原,张宗伟也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枫儿!”
太上长老看到张枫的样子有些不对,眉头一挑。当即来到了张枫的面前,看着他关切的问道:“枫儿。你到底怎么了?”
张枫惨然一笑,跪倒在地上,痛苦的道:“爷爷,那个该死的来自于分支家族的小子,他不但破坏了我们觉醒血脉,还废了我们的丹田,现在……现在我们成为了废人了。”
“太上长老,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都被那小子害死了,我们现在都是彻底的废人了。”
张启先和张高原也跪地磕头如捣蒜。
“混账,那小子在哪?”太上长老仰天狂啸。神色极为的愤怒。
一股如实质的杀机从太上长老的身上散了出来。连站在太上长老身边的人,都感到极为的骇然。
“爷爷,他刚刚在结界一开启,就第一个跑了,我们原本想追上来,拦住他,但是度远不及他。”张宗伟大声喊道。
“我要他死!”
太上长老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会卡在武王境,无法突破。他的潜力已用尽了。在知道,自己的孙儿潜力远在自己之上的时候,就着重培养自己的孙儿。希望他能代替自己,达成自己的夙愿。没想到,自己的孙儿在血池洗练不但没有觉醒血脉,反而还被废,成为了罪人。这是太上长老绝对不可接受的。
“太上长老,属下知道那小子来自何处,他不但废了您的孙儿,还让属下的孙儿觉醒血脉失败,属下愿意当马前卒,让那小子血债血偿。”七执事知道这是一次报复张天昊,报复宁海城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好,此次,必须让那小子以命相抵。”太上长老冷冷的道。
边上的家主张世易皱了皱眉头。暗叹了口气:对张天昊,他其实也是很欣赏的,知道如果太上长老亲自出马,有些事情,就无法转圜了。
“太上长老,我觉的有些事情,是不是误会?”张世易还是不希望主家和分支起冲突。希望能尽量的缓和。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即便有什么误会,也不是他可以废了枫儿修为的理由。”太上长老冷冷的看了张世易一眼。
“太上长老,家主,我们都是受害者啊!那家伙飞扬跋扈,抢夺了我们血池洗练的资格,请太上长老和家主为我们做主啊!”张文松跪倒在地,凄楚的喊。
“是啊,我们也是受害者。原本我们在血池内觉醒血脉,都是因为那个小子,才让我们这一次觉醒血脉失败的。”
张横,张子冲,张金亮,张越远也跟着跪下。这些人也全都是此次血池洗练的受害者。自然希望张天昊能付出代价。
“家主,现在你怎么看?”太上长老淡淡的看了家主张世易一眼。
张世易暗叹了口气,他也不希望和太上长老起冲突。毕竟太上长老在家族内的根基比他还深。如果得罪了他,对自己这个家主的地位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张天昊在离开了张家本族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宁海城。他知道,以太上长老的能耐,绝对会在半路截杀自己的。此刻,张天昊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对付的了武王。必须先回到宁海城思考对策。
这几天,他昼伏夜出,躲开了太上长老带人的几次的阻截,算是有惊无险。
七天后,张天昊回到了宁海城。
宁海城张家
当张天昊将此次在血池禁地内生的事情告诉了爷爷,包过自己如何废了张枫等人修为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张耀邦却是神色一怒,拍了拍手震声道:“废的好,这些本族的子弟,当真以为我们分支的族人就好欺负。”
张天昊以为爷爷在知道自己废了太上长老孙儿,得罪了太上长老,会让爷爷生气,却不想爷爷是如此的表态。
“爷爷,您不担心太上长老震怒,怪罪我们宁海城分支么?”张天昊有些迷惑的看着爷爷问。
“哼,张家有祖训,主家和分支不分家,不允许自相残杀。所以,太上长老即便怪罪,也不会对我们分支其他人出手。最多是我们爷俩。而天昊你没错。是对方欲置你于死地。你没杀了对方就算手下留情了。对方还欲找你麻烦,那就真的不要脸了。”张耀邦冷笑道。
“爷爷!”
自己这一次,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爷爷却是一点怪罪都没有,还鼓励自己。这让他对爷爷很是感动。对张家越有归属感了。
“孙儿,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虽然太上长老很霸道,但只要找不到你,我想他也没辙。武王又如何,武王就能随便欺负人了吗?”张耀邦冷哼了一声道。
张天昊皱着眉头道:“爷爷,那你呢?”
张耀邦满不在乎的道:“爷爷好歹也是分支的太上长老,虽然张万古是本家的太上长老,想必也不敢轻易对我下手。”
张天昊看着张耀邦那随意的样子,知道爷爷是在撒谎,事实根本不是如此。也许张万古是不会对整个分支下手。但对爷爷这个太上长老,就不会这么顾忌了。甚至击杀爷爷泄愤,也不是不可能。
是以,张天昊对爷爷说道:“爷爷,我不走,孙儿有办法。”
“天昊,你怎么这么固执,爷爷不是告诉你,张万古不敢对爷爷下手吗?”张耀邦有些着急。
“爷爷,孙儿有底牌不惧太上长老。”张天昊很是自信。
“底牌?天昊,爷爷知道你有些手段。但武王境的武者,可不是一般人。即便爷爷是大武师,但在武王面前,什么也不是。你可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张耀邦郑重的对张天昊说道。
“爷爷,您就相信孙儿一次。”张天昊的神色很是坚定。
张天昊也没撒谎。在回宁海城的这几天路上,他一直在思忖着如何应对太上长老的威胁。他自然知道,自己即便躲过了太上长老在路上的堵截。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对方在路上没有截杀自己,一定会来宁海城寻找自己。不过,这几天,还真的让他想到了办法。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两个底牌没有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