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个内幕后,我对我要调查的老板的秘密更加好奇了。我很想知道老板是什么,她是怎么管理一个这样的ktv的。我真的不敢相信,真的没有一个懂的酒的人,发现其中的一些端倪吗?我对这件事情,越发的好奇起来。
小刘走了之后,我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收集了一点蓝『色』的粉末,打算找个机会交给组织。希望组织可以调查一下,这个蓝『色』的粉末里面都有哪些成分。这样一来,我就知道为什么这种东西调制出来的,看起来真的上瘾一样,如同酒一样,让人根本喝不出什么差别来了。
之后,我自己制作了一个拖布,然后我拎着拖布就去了老板的办公室。办公室并没有任何的人,可是居然没有锁门,我在想,老板的办公室里,不会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没有吧,要不然怎么不怕别人突然闯进去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里面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想到了这一点,我进去收拾屋子的时候,就没有再过多的留意办公室里面的东西,以免被老板发现破绽。到时候自己不就什么也都完蛋了吗?我可不想让我的任务,因为一点小事就出现纰漏,最终造成了任务的失败。
我用墩布收拾着屋子,然后找了一块布,把桌子擦的干干净净的,猛然发现桌子上面居然有着一些清晰的纹路,好像是某种文字,这应该是梵文吧。我在沙特那里见到过类似的东西。不过老板应该没有想到,我会认识这些吧?我假装看了一下手表,其实我已经拍下了整个桌子的画面。但是如果在别人的眼里,看到的就是我在看手表上的时间。而不是拍摄桌子上的一些东西,老板应该想不到这一点。
再说了,就算是老板怀疑什么也不可能来找我。毕竟,如果她找我的话,就是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总不能我看一下表,她就说我是什么『奸』细吧?
虽然我不知道那些针孔摄像头都放在哪里,但是我还是没有看房间里面的一些文件,我知道里面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我不能那样做,如果我看了,我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过了一会儿,我收拾完了整个屋子,打算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子上突然想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有人要把我反锁在里面吧?
过了一会儿,我再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了,我赶紧走到门口的位置,一转门把手,发现门子确实已经锁死了。我大为震惊,谁干的?到底到底是谁干的?是谁把我反锁在了里面?是老板吗?还是说领班?我现在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我已经暴『露』了吧?
我已经想象的到老板的势力,还有几个奇怪的客人身后的势力找上门来的一幕了,我浑身冒汗,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应对。
我装做是服务员一样的,心慌意『乱』的敲着门子。我喊着:“开门啊,开门啊,怎么还不开门?为什么把我锁在里面呢?这是怎么回事?是门子坏了吗?”
我装作一副很无辜、很无辜的样子,一个劲的敲热门子,喊着话。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呼声,她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如同小桥流水一般,让人心里很舒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就没有心情欣赏这种声音。毕竟,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天。
我假装淡定的说:“帮我开下门,好吗?我好像是被困在了里面,不知道为什么门子开不了,好像是坏掉了吗?”
外面的人说话了,她温柔的说:“没有坏,是我所上的。”
我大为震惊,但是我没有把我心里的慌『乱』表达出来。我担心出现什么破绽,我疑『惑』不解的说:“为什么要锁门呢?我在屋子里面呢,我现在需要出去,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呢,还有几个包间没有收拾呢。”
这是外面的女人,突然笑了笑,沉默了半响,说道:“你真的是一个服务员吗?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吗?”
我说:“不是吗?姑娘你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明白啊?”
我按压住心里的躁动,我强装淡定的说着。顺便,我还想着我这些日子里做的事情,我敢肯定我真的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她可能是在诈我吧,我想到了这点心里就不是特别慌了。
过了好长的时间,门外的女人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走远了,我下意识的敲了敲门。门外没有任何的回声,我松了口气,觉得他现在应该把门给开开了。
我转了一下门把手,门子应声而开。我松了口气,拎着我自制的拖把离开了屋子,可是我没走几步,那个女人就突然走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她站在我的身旁说道:“你会在我们的ktv一直干下去,对吗?还是说你完成任务就会走?”
“什么完成任务?啥任务呀,你是说包间的任务吗?我今天还差两个包间就好了”
我笑了笑,假装什么也没听懂一般。
女人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说:“你不需要再装了,我见过你,我知道你是那个组织的人。”
听了这话,我从我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袖珍的匕首,我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反应。如果他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会在他把我的身份暴『露』之前,抹杀了它的『性』命。我不允许,我的身份暴『露』在众人眼前。
女人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一般,她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说道:“放心吧,我和你的目的一样,也是来调查老板的。”
听了这话,我的手心溢出来了汗水,怎么回事?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难道他是我们神秘组织的成员?不可能吧,虽然我并不认识几个组织里的成员。但是我们组织里是有秘密暗号的,而且,经过了组织的训练,我们的走路姿势方面都可以看的出来,是不是统一组织的。
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当然,我们肯定不是一个组织的了。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也不要问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我现在随时可以将你暴『露』出去。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这一点。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你完全是可以合作的相信我的。你不会吃什么亏的,毕竟我随时可以教你的身份暴『露』出去,而你对我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