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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崎佑治却惋惜地摇摇头,然后又是一声长叹:“唉……”
“别卖关子,快说!”花江夏树上去给了他一脚:“还有,少制造紧张恐怖气氛。”
“唉,不好意思,我要领先你们二位了,真是可惜……唉……”
廉租公寓内,顿时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来到岸谷伊田的社长办公室,敲了敲门,野野宫大助正等着里面说“进!”再推门,谁知道吉崎佑治却翻了俩白眼:“岸谷君最讨厌这些,直接进就是了,敲什么门呢。”
现在什么世道,讲礼貌居然也成病了。
野野宫大助耸耸肩,和花江夏树并肩跟在吉崎佑治身后走了进去。
岸谷伊田果然在屋内,而且已经知道了野野宫大助们的到来,正坐在老板椅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们。
“嗯,不错。”岸谷伊田赞许道:“仅仅是几天的功夫,你们竟然都有了小许的进步,不错,嗯,真是不错……尤其是吉崎君,进步最大。”
吉崎佑治一听岸谷伊田夸他,登时趾高气扬的气质又回来了,那下巴都快扬天上去了。
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谁也没鸟他,对野野宫大助来说不被批评就行了,哪还要求什么表扬?而且不说别的,吉崎佑治比野野宫大助早学了那么长时间,心法什么的早就跟进了,一日千里也并非难事。
可怜的就是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刚接触道家文字,连什么意思都不能一眼看懂,更别提学起来融会贯通了。
岸谷伊田点评完了,这才轻咳一声进入了正题:“鉴于你们入社都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对道法也都有了一定的认知。今天我特意搞了个测验,检测一下你们这几天的学习成果。我觉得,在实战中为你们讲解,也许你们通悟的会更加迅速。”
还没等他们三人说话,岸谷伊田大手一挥,率先向门外走去。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吉崎佑治对视一眼,一齐跟在岸谷伊田身后灰溜溜的走了……
原本在野野宫大助的理解中,既然岸谷株式会社是由居酒屋化成的,那么规模应该差不多大。可现在野野宫大助才发现他错了,整个岸谷株式会社虽然说不上无穷无尽,可也绝对不是一家小居酒屋能与之比拟的。
野野宫大助三人在岸谷伊田的带领下来到了岸谷株式会社的地下一层。
推开一座大门,野野宫大助惊诧地发现在屋内竟然摆着一座方形的石台,而天花板四周分别吊着四根巨大的铁柱。再回过身一瞥石台上那四道圆柱形深坑,野野宫大助顿时明白这四根铁柱是做什么用的了。
岸谷伊田朝着那石台一努嘴:“这就是测试了。现在这里面我会随机放出一只鬼物,你们只要在石台中坚持三分钟就能通过。当然,谁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其击杀,将会获得此次的冠军。奖励在此先不细表,给你们留点悬念。”
岸谷伊田说着望向野野宫大助三人:“你们谁先来?”
他们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吉崎佑治的眼神里带着满满的自信,毕竟先入师门的优势可不是一星半点,搞不好这测试对他来说就是个过场,他早通过了;而花江夏树的眼神里带着懦怯。
不说别的,就说从没见过鬼的他,今天头次见鬼还不知道会不会吓抽过去。
想到这,野野宫大助忽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岸谷君,花江君和吉崎君都没天目,拿什么见鬼?”
吉崎佑治似乎早料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岸谷伊田:“还是黄牛的眼泪么?”
岸谷伊田点点头,这边花江夏树却已经问开了:“岸谷君,黄牛的眼泪?能干嘛?帮我们开天目么?”
岸谷伊田还没开口,吉崎佑治已经接过话茬向花江夏树开炮了:“花江君,不是我说你啊,岸谷君给你的资料你都看了没有?”
花江夏树似乎早等着句话了,当即反唇相讥:“岸谷君给的是大助君又不是我,我上哪看去?”
吉崎佑治被花江夏树一下给噎了个正着,当场杵在那,憋了半出个所以然来。
咱哥仨在这闹腾的功夫,岸谷伊田已经拿着一个小瓷瓶走了过来。这小瓷瓶没有瓶盖子,瓶里插着一个小小的树枝。透过天目野野宫大助看得清楚,这树枝竟然散发着一丝丝怪异的气体。
“来,把眼睛闭上。”岸谷伊田走到正斗得脸红脖子粗的俩人面前,气定神闲地说道。
野野宫大助原以为吉崎佑治是岸谷伊田的爱徒,这第一下怎么也应该先抹他才对,可野野宫大助猜错了,岸谷伊田拿着那根树枝沾了点瓷瓶中略带点黄色的水,第一次先抹到了花江夏树的眼皮上。
当黄色的水抹到花江夏树的眼皮上的时候,野野宫大助忽然感觉花江夏树仿佛打开了一层无形的窗户,已经能够看到灵体了。
这就是那个什么所谓的牛眼泪?野野宫大助撇了撇嘴,不得不说这玩意还挺管用,就是不知道有多久的效力。
说实话,野野宫大助真不相信这抹一次眼皮能管一年半载的,那估计也没人下死力气开天目了,都抹牛眼泪不就得了?
在野野宫大助胡思乱想的时候,花江夏树的牛眼泪已经抹完了,谁知道岸谷伊田抹完花江夏树却直接转身走了,野野宫大助刚要喊住岸谷伊田,吉崎佑治却摆摆手,野野宫大助知道这里边一定有点野野宫大助不知道的东西,但也没多嘴问出来。
不一会儿,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忽然一片漆黑,正在那两位睁眼瞎——不对是一位,花江夏树已经抹了牛眼泪——的时候,一股强悍的力道忽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这股力量汇聚在野野宫大助们头顶,如同一个巨大的扩音喇叭,里面传出了岸谷伊田的声音:“你们……谁先开始?”
谁先开始?野野宫大助们仨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