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说这些,江亦辰最不喜欢别人当面夸他。
他其实真的觉得做人就应该那样,帮助别人的同时,他也获得心理和道德上的满足,助人为乐嘛,应该的!
好了,言归正传,江亦辰也不想『插』话,在这个时候,宋玉并不是想要他帮忙解决什么问题,主要是想找一个倾听者,他做好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江大哥,你说能有什么办法让我忘了她吗?”。
“为什么要忘了她呢?”,江亦辰反问道。
宋玉也一愣,他好像明白了江亦辰的意思,“可是如果总是把她藏在心底,会影响我正常的生活呀?”。
“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占有她,拥有她吗?”。
江亦辰想到了自己,他当年是那样爱沈阿扎。
他的眼角居然有些湿润,仿佛当年的场景又出现了,沈阿扎爱上了李世民,勉强和他生活在一起,可是她不快乐,江亦辰也受着折磨。
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觉得幸福才行。
“好兄弟,哥是过来人,有过这样的感情经历,这份美好,你就永远埋在心里,好吗?默默的祝福她幸福快乐!”。
江亦辰说得很有道理,宋玉轻轻点了点头。
他也不是笨的人,其实只是心里上的坎过不去,如此欣赏一个人,自然想要和她亲近,想要了解她的一切,这也是人之常情。
“来,再喝一杯吧!”,江亦辰帮宋玉倒满了酒。
宋玉再次一饮而尽。
不能再这样喝了,再这样喝下去,恐怕他明天起不来了。
江亦辰把酒收了起来,“好兄弟,今天酒就到此为止吧,你想聊,我就一直陪你聊,但酒可千万不能再喝了。”。
“江大哥,你就再让我喝一杯吧,最后一杯!”,宋玉也学着贪杯了。
见拧不过他,江亦辰只好再帮他倒上,“好,最后一杯!”。
“江大哥,你会不会笑我,堂堂宋家庄的少庄主,却喜欢上了一个中年美『妇』?”。
“不会,这种感情很正常,如果你是帝王的话,你想娶谁就娶谁,天下何人敢有非议!”。
江亦辰想起了一个人,隋炀帝杨广的夫人萧皇后。
她可以称得上千古第一女人!
历史上风流一时、『迷』君倾国的红颜女子不计其数,然而像隋炀帝的皇后萧氏那样几经改朝换代,既享尽风流又历尽沧桑,且饱受桃花劫的女子却寥寥无几。
萧氏天生为人间尤物,当时着名的占卜奇人袁天纲曾对她的相貌诧异不已,仔细推算了她的生辰八字后,得出了八个字的结论—“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萧氏以后的人生经历似乎恰好印证了这八个字。她历经了隋炀帝的皇后、宇文化及的淑妃、窦建德的姬妾、两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据野史描述,最后又成了唐太宗后宫中的昭容。
千般磨难、万种风流,全溶进了她几十年的生命历程,使她成为龙朔历史上一个命运奇特的女人,一个唯一经历过数次冰火两重天的皇后,这也许就是她命运中该有的“桃花劫”吧。
而她在成为宇文化及的淑妃、窦建德的姬妾、两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时,已经是年过五十的『妇』人了,可见他的容貌何等惊人。
在成为唐太宗的昭容时,她已经是年过六十岁的老人了,而当时的李世民也才仅仅三十二岁!
一个三十二岁的壮年男子宠信一个当时已经六十三岁的女人,无法让人想像,只能说萧氏的容貌、气质定是绝世!
她配得上千古第一女人的称号!
女人的美是不分年龄的,就算再大,也有她的美丽所在。
就连李世民那样的君王也摆脱这个俗套,又何况是宋玉呢?
想到这里,江亦辰面『色』微微一变,会不会宋玉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就是萧皇后转世呢?
不会吧,这也太离奇了!
她可是高俅,不对,杨昭的生母呀!
这个世界真的『乱』了,他摇了摇头。
“好兄弟,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要等到比赛以后再去处理,你如果是个男人的话,就先把这些情绪放下,安心训练和比赛,好吗?”,江亦辰用力拍了一下宋玉的肩头。
宋玉点了点头,“不错,江大哥,今天把这番话说出来以后,我心里也舒服了些,多谢你了!”。
“我们俩兄弟有什么好客气的,其实你也帮过我不少!”。
宋玉经过和江亦辰这番长谈以后,心里舒服了许多。
“放心吧,从明天开始,我会暂时忘了这件事情,安心训练,准备好最后一场比赛!”。
“行!”,江亦辰信任的看着他。
小爷可真不容易呀,要分析和制定球队的战术,还要挖掘新人,现在还要做心理辅导,哎,你们是不是把小爷当成了全能保姆!
宋玉喝得有些多,也有些困了,江亦辰见他眼神有些『迷』离,便扶他上床休息。
安顿好宋玉以后,他走了出来。
外面风一吹,这小子清醒了许多,只是一打嗝,酒气就会溢出。
不如四处走走,等酒气散了再回去睡觉吧。
可就在这附近走,难免会被人发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属实有些不好,不如到庄外去看看。
想到这里,江亦辰脚尖一点,便向着庄外而去。
很快,他便离开李家庄数里之外了。
他的脚步不听使唤,一直向前,居然向着高『潮』镇而去。
不会吧,怎么会想到要来这里呢?
高『潮』镇已经完成了此次全国蹴鞠大赛的比赛任务,现在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这里的夜生活是极其丰富的,但也仅限于那方面。
杨柳之地,江亦辰也不想多呆,只是既然来了,不如去看看枫姨吧。
李秋枫和他同属华山门下,是李天扬的妻子,而李天扬对江亦辰有着恩情,在他心里,李秋枫就是他的亲姨。
走到李秋枫的店前,他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秋枫是不会睡的,屋子里也亮着灯,不时传来几个姑娘的笑声。
哎,枫姨呀,你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要做这个生意呢!
他轻敲了一下门,屋子里的姑娘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