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相思苦,满酒敬忘川。难弃相思情,相思以入魂。
杜博染独自一人,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听说这吾州山上的庙宇,求姻缘很灵验,望着那处山上皑皑的白雪,相继能看到来往的许多香客,往山上去的路,被清理的很干净,他嘴边带上了一丝笑容,与她初见时,也是下雪的季节,自己那时年少轻狂,对初次遇见的她有过无理,再次相遇竟被她,一脚踹进泥坑里。他却对她一见倾心再见钟情,在她一笑嫣然间,便赚去了他的全部心魂。
羽妍晕晕乎乎地一个人去了街上闲逛,她可不想这么早回府被发现又喝醉了,想自己在外面把酒醒了后再回去,也是好不容易才出来了一趟,下次出来还不知什么时候,就玩够了再回去。
羽妍这身男装不够暖和,在街上溜达时间长了,感觉有些冷。她索性走去了自家的酒楼,这个时间酒楼里还没有吃饭的客人,严伯见羽妍过来了,忙放下手里的账簿走了出来。
见她冻得通红的小脸,好是心疼。命人快去端过来热茶,送上暖手炉。羽妍就坐在二楼的窗边,严伯搬来脚炉给她踏上,又给她披上了棉披肩,她乖乖的坐在这看着外面,捧着热茶手也暖和了,她小口小口的品着茶,这里的感觉还是那么好。
杜博染路过这里,完全是被逸香居的招牌吸引进来的,他一眼就认出了严伯,严伯虽然没有细问过羽妍的事,不过没有羽妍的许可,他是不会泄漏出她的任何消息。
严伯大方的与杜博染打招呼,杜博染自是好奇,当初他就不太明白,严锦这人,不但突然卖掉了皇城的逸香居,还结束了各地的店铺,怎么会跑这么个地方又开起来了,都说他绝了这份情爱,看来他才是个念旧痴情之人。
羽妍听见楼下严伯与人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严伯送走了客人上了二楼寻她。
严伯看着她欲言又止,羽妍直接问道:“严伯是有什么事?”
严伯回道:“刚刚来的那人是妍儿的旧识,我知他与娘子您,应是很熟。”
羽妍猜出这人不是董力,杜博染真难为这大官了,竟还记得这逸香居,不过被他记得也不会怎样,反到是董力这人会很麻烦,在皇城司待得太久,人也敏锐了,还得多加小心,能躲就躲开他们吧!
羽妍吩咐严伯去备了马车送自己回府,看来这府门最近是最好不要出了。
羽妍和严伯一起回府,严伯问主子在干什么,奴仆们都说一直没看见主子,严锦的贴身小奴,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严伯生气的让他好好回话,他看了一眼羽妍战战兢兢的回道:“早上主子就一直一个人在厨房熬烫,后来端去在房间里,就一直没有出来。也没传午膳进去,也没有唤我进去侍候。”
羽妍想这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一直在补觉!都是自己瞎胡闹,影响锦哥哥休息了。
安楚萧走进了前厅,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了,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让羽妍觉得,自己好像得罪了此人。
没一会安爷爷也来了,他笑嘻嘻的坐在上坐,居高临下的用眼睛上上下下的扫视着羽妍。
今天大家都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的,羽妍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也不去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