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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道,“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儿!”秦钟磬板起脸。

秦良玉勾了勾嘴角,“因为我姓秦呀!这不是咱们家的事儿么?”

秦钟磬说不过女儿,且女儿说了,她去则母亲去,她不去,就决不让母亲去。

秦钟磬不知道秦良玉是为了防备罗氏,怕罗氏准备的饭菜有问题,再害了她母亲,才执意要跟去。他只当她是好面子,要亲眼看到罗氏赔罪。

熬不过女儿,秦钟磬只好答应。

罗氏借了花园凉亭,摆好了饭菜,抬眼一看秦良玉也跟来了,立时心头一惊。

她额头的汗都浮起了一层。

这次是她去求了方家主母的,方家主母叫她缠住秦夫人,空出院子好给秦玉儿做套……这点事儿她都办不好,那她在方家主母眼中,岂不成了无用的人?

方维仪那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犹在耳畔,倘若她当真无用,岂不是更要被一脚踢开?

罗氏局促的迎出院子,“相、相公……”

秦钟磬本想握她的手,见女儿扶着发妻站在一旁,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立即收住动作,安抚的看了罗氏一眼,“罗氏文秀,你来。明珠是我发妻。玉儿是我的掌上明珠,虽已经见过面了,今日,你来正式的见过她们吧!”

“罗氏文秀,见过夫人,见过小姐!”罗氏屈身下拜。

秦良玉看了母亲一眼,母亲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哪里像个乐师的妻?说她是高门大户的贵妇人,也当得!

记得江简来第一次见阿娘的时候就说过,阿娘的气质不一般。

如今越看越觉得他眼光犀利,阿娘当真是不一般。

罗氏在阿娘面前,愈发显得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秦钟磬前来扶阿娘入了凉亭。

罗氏只摆了三双碗筷,看来根本没预备秦良玉的。

秦良玉倒是不介意,直接往秦夫人右手边一坐,占了罗氏的位子。

秦钟磬再这么一坐下,倒是没了罗氏的立足之地。

在秦良玉眼中,她本就是个多余之人。

“坤儿呢?”秦良玉问了一句。

“我托方家的婆子照看他,这就叫人抱过来,给夫人磕头!”罗氏说着,慌忙往亭子外头退去。

“不急……”秦钟磬的话还没说完,罗氏已经退出了凉亭。

“她当然着急了,这里连她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过是个多余的人,怎能不急呢?”秦良玉轻声说道。

秦钟磬瞪了女儿一眼,“等会儿你站一边,照看着坤儿。”

“我的女儿是给你看孩子的吗?”一直没做声的秦夫人忽然开口道,“我打小学规矩,从没见过叫嫡出的小姐站在一旁,叫个通房妾室坐上桌的。”

秦钟磬脸色讪讪,“明珠……”

“你若不是成心赔罪,这饭不吃也罢。”说话间她就要起身。

秦钟磬连忙按住她的手,“是是,是赔罪,你说怎样就怎样……”

秦良玉眯眼笑了笑。

罗氏快步出了园子,却不是去抱小儿的,乃是给苏氏的婆子通风报信,“不知怎的,那玉儿姑娘也跟了过来,我身份低微,不能赶了她走,又怕耽误了夫人的计划!还求夫人想个办法,把她引走,我必缠住她娘……”

那婆子往园子里看了一眼,皱眉点了点头,“我去送信儿,你见机行事,世子爷再过一个时辰就回来了,错过了这个机会,哼……”

“知道,知道,是夫人帮我,妾感激不尽!”罗氏屈身行礼。

那婆子匆匆而去。

罗氏这才抱了小儿去园子。

秦夫人根本没等她,已经动了筷子。

秦良玉见她过来,还专门夹了几筷头,似是故意叫她难堪。

罗氏心下难受,脸上却不显,“坤儿,快来给母亲磕头!这位夫人是你玉儿姐姐的母亲,日后也是你的母亲!”

秦夫人看着那小豆丁一般,粉嫩可爱的孩子,目光不由柔软了几分。虽心下别扭,送算没甩脸子。

那小儿看了看罗氏,又狐疑的看着戴面纱的秦夫人,一双大而迷蒙的眼睛里,尽是无措。

“到姐姐这儿来!”秦良玉一伸手,那小儿便笑了,颠儿颠儿的往她身边跑来。

罗氏攥紧了双手,心中大骂“狐狸精”,自己的儿子。竟和她如此亲近!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断在手心了。

“秦姑娘!秦姑娘!”有个丫鬟快步而来。

秦良玉才刚把那小儿抱在自己腿上,小儿亲昵的依偎着她。

“这位姐姐何事焦急?”秦良玉抬眼问道。

“快,请秦姑娘沐浴更衣,准备迎接世子爷,世子爷快回来了。”

“什么?!”秦良玉心头一惊,“这么快……是胜了?剿灭了逍遥寨了?”

她心头发紧,隐隐担忧。

江简来不是很厉害的么?怎么会这么快就……

“结果咱们不知道,只怕姑娘准备的慢了,世子爷要见姑娘见不到,再发了怒气,咱们都担待不起……”丫鬟也是一脸的急色。

“阿娘,我……”

“你快去准备。”秦夫人伸手将她怀中的小儿接了过去。

罗氏啪的捏断了蓄了良久的指甲,手心生疼生疼。

秦良玉由不放心,“那阿娘你……”

“你爹爹在这里,谁还能伤了我不成?”秦夫人缓声说道。

秦钟磬连连点头,“有我在,必会护好你阿娘的,你安心。”

罗氏闻言底下头去,眼眶都翻了红,心头颇不是滋味。他护着她,那自己算什么?

“那我先去了,”秦良玉抬手摸了摸小儿的头,“你乖乖的哟。”

秦良玉回到她和母亲的院子里,却发现今日院子里格外的冷清,日常洒扫伺候的人,皆不见踪影,“人都哪里去了?”

“听说世子爷心情不好,夫人把众人都叫去收拾院落、准备粮草饭食,惟恐哪里出了纰漏,再惹了世子爷不高兴。姑娘也精心着些,还盼着姑娘能叫世子爷高兴起来呢!”丫鬟说道。

“世子爷心情不好?”秦良玉的心情却是不由变好了。

如此说来,世子爷剿灭逍遥寨必是吃了败仗了!这么快就折返回来,看来这败仗吃的彻底!

江简来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厉害!说书人这么多年的传奇也不是白讲的嘛!

“我这就去收拾!”秦良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屋里给姑娘准备好了浴桶,温水花瓣都是备好的。桌上还有冷水镇好的木香饮子,姑娘沐浴后渴了方便饮用。跳舞的罗裙就在美人榻上放着,熏了香就可穿了。”丫鬟一面推门一面说道。

秦良玉点了点头,“多谢姐姐。”

她迈步进门,屋里果然有恬淡的香气。雕花铜香炉里溢出袅袅青烟,她跳舞穿的罗裙就在香炉一旁放着。

等她沐浴好,那罗裙上定然也熏好了香。

秦良玉不疑有他,只道为服侍好英王世子,这方郡守家中真可谓尽心尽力了。什么时候,自己倘若也能被人这般敬着,那真是……

她连忙甩了甩头,丢开着不切实际的妄想,除去衣物,她缓缓跳入浴桶之中,鲜嫩的花瓣飘荡在她周围,她如雪一般的肌肤在花瓣的映衬下,更显娇嫩。

屋里的香味愈来愈浓,她只觉浴桶中的水似乎愈发的热了,熏蒸的她昏昏沉沉……

“夏大夫快着些,秦姑娘晨起就有些头疼,可她说不当紧,这会儿却疼的重了,您快给瞧瞧!”丫鬟引着夏满堂往院中走。

夏满堂听闻秦玉儿身体不适。比引路的丫鬟走的还急,他面色沉稳,眼中却遮掩不住担忧之色。

丫鬟上前敲门,笃笃的声音像是一下下叩在了夏满堂的心头上。

里头无人应声,他眼底的焦急愈发浓重。

秦良玉泡在温热的水中,她想答应,可浑身燥热绵软无力,嗓子里溢出的声音,娇媚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吱呀一声门响。

略有些凉气从外间吹了进来,秦良玉清明了几分,但随着香炉里的香风吹入,她立时沉溺进更深的燥热之中。

有一股欲望,像是从丹田里逸散出来,钻进血管。渗透进每一寸皮肉。

“玉儿姑娘许是疼昏过去了,这才无人应声,这可怎么好?”丫鬟的声音带着焦急。

“她不会有事的,我定能治好她!”夏满堂的声音透着沉稳。

秦良玉想从浴桶里爬出来,“夏大夫,快……快来看看我是怎么了……”

她口中喃喃。

屏风后头穿来哗啦水声,夏满堂略微一惊。

他身边的丫鬟却是疾步退出了屋子,并将门从外头给锁了!

夏满堂立时意识到事情不对,且有一股异香扑面而来。

他转身就要去拉门。

屏风后头却传来让他心神不宁的声音,“夏大夫,我……不舒服……好渴,好热……”

夏满堂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玉儿,你别出来!”

秦良玉爬出浴桶。脸面红热的厉害。

夏满堂拉不动门,便立即去开窗。

岂料窗户也从外头给栓住了,那异香扰的他头晕目眩,手上几乎使不出力气。

“玉儿……”他嗓子眼儿里也开始发干,一股冲动,从小腹腾升而出。

秦良玉倚靠在屏风上,拽过棉布纱巾裹住自己,她正头昏脑热之时,却忽觉一股清风吹来。

她下意识的往窗口看去,模糊的视线里,有一个身影缓慢向自己走近,“夏大夫……”

……

“恭迎世子爷回府!”方家主母苏氏带着儿女家仆,恭迎在方府门前。

世子爷沉着脸冷哼一声,没理会众人。直接往他自己的院中行去。

苏氏上前,迎了方郡守,“老爷辛苦,已经给老爷备好了饮子和点心,老爷快去歇歇!”

苏氏搀扶了方郡守,立即给随世子而去的仆从使眼色。

方郡守没瞧见她的动作,扶额吩咐道,“给城外安营的兵马送去些好酒好肉,叫将士们也好生修养,粮草可曾备好?”

“听老爷的吩咐,早就备好了,老爷一进城,这边已经遣人送去了。”苏氏扶着他,一面慢慢走着。一面低声说道。

方郡守举头望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长叹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总算是放松下来,“可算能歇歇了,你不知道,那五灵山有多诡异……险些命丧在那里呀!能回来真是万幸!”

苏氏惊异,“五千兵马呢!”

“五千?算个屁!”方郡守说完,连忙回头去看,见世子爷早已远去,连随行伺候的人都已经走的看不见,才轻哼一声,“无知小儿!”

世子爷刚进了自己的院子,还未往上房走去,便瞧见一个容貌秀丽的丫鬟快步而来,“给世子爷请安。”

世子爷嗯了一声。

那丫鬟偷偷抬头看了世子爷一眼,不由脸红道,“玉儿姑娘知晓世子爷回来,定是辛苦,特意为世子爷准备了一只舞,好叫世子爷放松一下,愉悦身心。”

世子呵的笑了一声,“还是玉儿知道体贴人,招她过来吧。”

“玉儿姑娘请世子爷移步。”丫鬟小声说道。

“哦?”世子爷挑了挑眉梢,“请爷过去,看来玉儿要别出心裁,给爷个惊喜了?”

丫鬟似有些紧张,没有答话。

世子爷提步迈进回廊,沿着曲曲折折的回廊,向秦良玉母女住的偏院儿走去,这偏院是附属世子爷所住院子的,中间有月亮门相通。

一进院子,世子爷就发现了不同,“怎的院中如此安静,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是玉儿姑娘嫌她们吵,怕搅扰了世子爷,所以将人都撵了。”丫鬟立即说道。

世子爷勾了勾嘴角,“玉儿想得真是周到。”

丫鬟来到门前,房门还紧闭着,只是门外的锁已经去了。

“玉儿姑娘,世子爷已经来了,快开门来迎吧?”丫鬟叩了几下门。

里头却毫无反应。

丫鬟看了世子爷一眼,“玉儿姑娘该不会睡着了吧?”

世子爷眯了眯眼,“开门。”

丫鬟脸上一喜,立即伸手推门。

她用劲儿有些猛了,扇门咣的一声,撞在两侧。

屋里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儿,叫世子爷的眉头微凝。

“玉儿姑娘?”丫鬟又叫了一声,仍旧无人响应。

她迈步进门,还没绕过屏风,便惊慌的尖叫起来,“怎么有个男人在玉儿姑娘房中……”

世子爷脸面沉了下来,他迈步进门。

丫鬟脸上已是煞白一片。

屏风处,脸朝下,趴着个男人,身形瘦长,一身灰蓝色的长褂。

“这是什么人?”世子爷冷声喝问。“为何他会出现在玉儿的房间里?”

他抬头四顾,屏风内外,只有这一个脸朝下趴着的男人,再无旁人,“玉儿人呢?”

丫鬟已经被这情形吓傻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叫醒他!”世子一面吩咐随从,一面向屏风里头走去。

屏风里摆着一只浴桶,桶周围洒落有水,水面上还漂着鲜嫩的花瓣。

他伸手探入水中,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水还是温热的呢。

窗户紧闭,屋里却有淡淡的香味……

他低头向那缠枝铜香炉看去,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了,但余香仍在。

“哟。这是世子爷命人请过的夏大夫呀?”世子爷身边的随从唤醒了地上的男人,惊讶说道。

夏满堂揉着后脑勺皱着眉头,苏醒过来,猛地瞧见世子爷,他骇然的瞪了瞪眼,口中不由惊呼,“玉儿……”

看到世子爷脸上沉冷之气,他抿住嘴咽下话音。

世子爷了冷笑一声,在上座落坐,“玉儿?夏大夫为何会在玉儿的房间里?玉儿人呢?”

夏满堂四下看了一眼,心下急转。适才他嗅到异香,听闻里间有动静,便往里间而来。他知道自己和玉儿,必是被人算计了。心道不好……还未看见玉儿人,便直觉后脑一痛,剩下的事儿就不知道了。

如今看来,被算计是真,只是事情中间,怕是出了变故。

“禀世子爷知道,草民今日正在家中看诊,忽有郡守府的家仆去请,说是秦姑娘头痛的厉害,叫草民前来看诊。草民和秦姑娘素来认识,急切赶来,进得这屋里,便被人反锁屋中……嗅得屋中有异香扑面,奈何门窗反锁。草民逃出无门……后来便人事不省了!”夏满堂木着脸说道。

世子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脸更显冷森,“去看看那香炉。”

世子爷身边随从立即检查那香炉。

引世子爷来的丫鬟想溜,却被世子爷冷森森的目光盯在了原地,不敢妄动。

“回世子爷,这香不是普通的香,乃是……”随从上前,在世子爷耳边低声道,“士族宫廷常用的催情香。”

世子爷冷笑一声。

那随从恰又瞧见桌案上,只剩半碗的木香饮子。

他上前查看那木香饮子,眼目一凝,附在世子爷耳边道,“这饮子也有催情之效,二者相辅相成。药效怕是烈得很呢!”

世子眯眼沉默了片刻,从五灵山剿匪惨败归来,又被方郡守联合督军告了一状,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如今回到郡守府,又遇上这样的事儿,要看美人跳舞,没看成不说,自己舍不得碰的美人,险些被一个郎中啃了?

他怒怕身边案几。

喀嚓一声,红木案几应声而裂。

一屋子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郡守府的人,当爷是傻子吗?安排了这么一出戏逗爷玩儿呢?爷是给你们当枪使的蠢材吗?!”

郡守府的下人,吓得腿都软了,世子爷发起怒来。还真有当年英王的气势。

“来人,把方郡守一家给爷拿来问话!”世子爷冷笑,“爷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逗着爷玩儿!”

世子震怒,方郡守立时就收到了消息,一碗饮子还没喝完呢,便急匆匆往世子爷偏院里赶。

方郡守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苏氏却是心有计较,她拖着不想往前凑,没曾想世子竟又派了人来,将方家人全都“请”了过去。

连刚从佛堂搬出来的方维仪都未能幸免,全被带了过去。

只是不见秦良玉。

秦良玉此时并未离开方家,她正躲在方家佛堂后头的静修堂里。

她浑身燥热,八爪鱼一般攀在江简来的身上。

她修长白皙的藕臂。紧紧的揽住江简来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扑在他颈间。

她眼皮耷拉着,整个人意识都不清晰了。

佛堂里的檀香,似乎能让她身上的燥热减退些,有一股松木清香,更叫她舒服。

她意识混沌,却本能的贪恋那松木清香。她脸面伏在他胸前,贪恋的呼吸着那松木香气。

“玉儿?”江简来在她耳边轻唤。

她咕哝一声,没睁眼。

她身子极其柔软,趴卧在他怀里,像是只温顺的小猫。

他现在对她做什么,只怕她都不会反抗,因着药效,说不定还会甘之若饴。

江简来眯眼看着她酡红的脸。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顺着她的脸颊滑向她细白的脖颈,并向下滑去……

她的皮肤细滑如凝脂,少女的芬芳更是叫他浑身紧绷僵硬。

她细微的轻喘声,像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他翻身将她压在蒲团上,低头看着她精致的眉眼。

“等醒来,你会不会后悔?”他沉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克制的味道。

她闭着眼睛,并没理他。

“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会不会说我趁人之危?会不会恨我?”他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眸中波光潋滟。

秦良玉非但没有回答,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微微有些烫的嘴唇,压在他的唇上,贪恋的吮吸着他口中的清甜之气。

江简来猛地一僵,小腹一紧,身上涨的厉害。

他连忙闭目,不再看她,运气调息……

她小巧的舌头,滑入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唇齿。

江简来一阵头晕目眩,“你这丫头,险些叫我走火入魔!”

他翻身坐直,将她抱起,揽入怀中,伸手按压她身上几处大穴。

她身上渐渐冒出汗来,净白的额头上,也是细密的汗珠。

她脸上的涨红,却是渐渐的褪去了,体温也一点点降了下来。

“佛祖原谅,”江简来轻笑道,“就这儿清净,借宝地解个毒,总算没在这儿破了戒。”

他轻笑着说完,秦良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

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棉纱浴巾,裹得的紧紧的,她的衣裳散落在一旁的蒲团上。而她整个人都躺在江简来的怀里,她的胳膊还正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秦良玉惊愕道。

江简来眯眼看她,“这话不该我问你么?”

秦良玉连忙收回自己的手。

“怎么,不想负责?”江简来轻哼。

秦良玉抓紧浴巾,从他怀里挣扎着跳出来,他没拦着,盘腿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

“我不是故意的,乃是被人暗算了,你……你可有趁人之危?”秦良玉下意识的隔着浴巾摸了摸自己,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疼痛。

她抓起蒲团上的衣服,防备的看着江简来。

江简来眯了眯眼,“我若对你做什么,只怕你现在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秦良玉脸上一热,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你你你……你先出去,我……”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好歹穿好了衣服在说话。

“你的院子里有一场好戏,快些穿,别错过。”江简来转过身去。却并未出去。

“你出去啊!”秦良玉脸面微窘。

江简来坐着不动,运气调息,“闭着眼呢。”

他不能站起来,若是此时起身,某处耸立的尴尬不是尽都显露在她面前了么?

“磨磨蹭蹭的,是想让我帮你穿吗?”

秦良玉呸了一声,拿着衣服凑到挂了布帘子的香堂里,飞快的穿好。

……

江简来说她的院中有一场好戏,那好戏如今已经开唱了。

世子爷叫人按住服侍院中的方家仆从,巴掌宽的木杖狠狠打下去,打的仆从鬼哭狼嚎。

“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做此等事?还不肯说?非要杖毙一两个才肯开口?”世子爷冷笑连连,“就是不知谁命硬,能撑到最后了,打----”

砰砰砰……

木杖狠狠打在皮肉上的钝响。听着都疼。

苏氏和方维仪站在一处,母女两个脸上都冷汗涔涔的。

苏氏捏了捏方维仪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儿,你去认下吧,早晚他们要撑不住的,招供出你我两个,我们母女就都完了!”

方维仪骇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叫我去承认?岂不是叫我去送死吗?世子爷盛怒之下,还会留我我活命吗?”

“你说,是因自己爱慕世子爷,嫉妒秦姑娘,所以一时糊涂……你先保住了阿娘。阿娘才能求你爹保住你!你因爱而犯糊涂,世子不会重罚你的!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唯有如此,才能保住我母女两个!”苏氏急道。

方维仪脸面泛冷,“我看母亲是想保住自己吧?弃卒保帅,我当母亲最疼爱的人是我,如今才知母亲竟是这般自私!”

苏氏惊怒,恨不得给她一个耳光。

不先保住她这方家的主母,那就是全军覆没!女儿没了她这母亲撑腰,日后说不定沦落的比方家的庶女还惨!她日日疼爱的女儿,怎的就不明白她一番苦心?还这般说她?

苏氏心都冷了,不知是怕了,还是气得,浑身都微微颤抖。

方维仪梗着脖子,不看母亲。

挨打的方家仆婢受不住打。有一个已经昏了过去。

一个姨娘也吓昏了。

“婢子说……”丫鬟哀嚎道,“别打了,婢子交代了……对不住……”

“是谁?”世子爷抿了口香茶,冷漠的看着那丫鬟。

“是……”丫鬟扭头,往周围的人群里看去。

她的目光正要聚焦在方维仪母女的身上时。

忽而有个方家的家仆站了出来,“是小人指使!”

那丫鬟一惊,看他一眼,连忙低下头去。

苏氏和方维仪腿都是猛然一软,又相互搀扶住,冷汗叫衣服都贴在了身上。

方郡守怒道,“刘进!你为何要陷害秦姑娘?”

站出来主动招认那人正是刘进,他回头眸色深深的看了方维仪一眼,连忙又低下头来,“当初是小人从秦家绑了秦姑娘母女回来。秦姑娘母女恨极了小人。秦姑娘说……说若是她在世子爷面前得了势,必要报复小人……小人害怕秦姑娘报复,所以先下手为强……让秦姑娘无势可仗。”

方郡守脸面涨红,咬牙切齿的指着刘进,“你呀你……我本想你是可用之才!还预备提拔重用你!糊涂!”

世子爷摆了摆手,“方郡守不用怒,吾不知道,你和玉儿还有这般矛盾。既如此,来呀,把这刘进给爷吊起来打,让其他人都好好看看,敢算计爷的女人,是个什么下场!”

刘进被人绑住手脚,倒吊在一株硕大的龙爪槐上。

幼儿手腕粗的皮鞭,一鞭子抽下去,他衣服上便渗出血迹来。

刘进睁眼看着方维仪。

倒悬的目光,叫方维仪浑身不自在,她瑟缩的躲在苏氏身后。

“当真是你做的?别凭白替旁人挨了打呀?”世子爷懒洋洋的吃着杏子果脯,看着挨打的刘进。

“是小人,就是小人!”刘进咬着牙。

“那玉儿呢?你把玉儿藏哪儿去了?”世子爷手中的杏核儿弹射而出,正打在刘进的脸颊上。

刘进哀嚎一声,“她本该在房中,和夏大夫在一起,小人也不知是何人救走了她……如今又和她发生了什么……”

刘进的暗示和提醒,让立在世子爷身边的夏满堂,立时浑身一紧。

“是谁寻我?”一道清越好听的女声,恰好自院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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