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不凡离去之后,向应天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无比。
现在,向应天用屁股想也知道,傅红雪所会的那门不下于散手八扑的刀法一定和卓不凡脱不了关系。
甚至,向应天还认为,刀法是卓不凡给傅红雪的。
要不,除了卓不凡之外,向应天还真想不到在这个江湖上,谁人还能够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武学秘籍。
而这也让原本对于傅红雪一事感觉轻松无比的向应天突然感觉到,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轻松,甚至可能会出乎预料的棘手。
这事是原先的向应天根本没有想过的。
向应天现在可谓是恼火之极,在卓不凡的面前,他的怒火不能发泄甚至是表露出来。
而现在,就算是卓不凡已经走了,他也没有明显的表现,只是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向应天阴沉着脸,重新回到自己的练功密室。
向应天并没有继续练功,而是坐在密室正中心的坐垫之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卓不凡出了密室,直接来到向云天之巅赶去。
向应天建的密室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在侠客山庄,一个则是在云天之巅的后山。
虽然卓不凡对此感觉到很是神奇,但是他也不准备弄清楚这么一个小小的密室是怎样把侠客山庄和云天之巅连起来的。
来到云天之巅。卓不凡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云天之巅所有人的面前。
在公子羽看到卓不凡的那一刻,差点都认不出来现在的卓不凡了。
因为,卓不凡的变化太大了。
首先是不同于以往的黑色头发。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光是公子羽知道的就有不少方法能够把白色的头发变成黑色的,就算是用的不是染发等外用的手段,公子羽也知道几个从头发本身入手的方法。
然后就是卓不凡的眼睛和他整个人的气质了。
公子羽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气质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虽然有人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是易容的,公子羽说不定也会相信。
只是,在看到卓不凡的眼睛的那一刻。公子羽就知道,这人不是易容。更加不是冒充的。
看到卓不凡眼神的那一刻,公子羽在心中已经认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卓不凡。
虽然卓不凡现今的眼神和以前不同,那黑色的瞳孔似不像人间该有的眼睛。
可是。公子羽在看到的那一刻,就生出了一种眼前的这人不管变化多么的大,和以前有多么的不相似,他就是卓不凡的感觉来。
那是一种深入人心的力量,更是让人不可置疑的力量。
卓不凡在云天之巅,是超然的,他虽然不是云天之巅的人,但是云天之巅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对待公子羽一样恭敬的去恭敬卓不凡。
包括公子羽。在卓不凡的面前,也是表现得规规矩矩的。
公子羽还是带着面具,站在卓不凡的不远处。
而卓不凡则是坐在那原先应该属于公子羽发号施令的座位之上。
似乎对于公子羽的表现很是满意。卓不凡并没有吊着公子羽许久,就开口说道:“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听到卓不凡的问话,公子羽的声音多了几分轻快:“全仗前辈的手段,晚辈的身体现在好多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复原了!”
对于卓不凡,公子羽是心存感激的。
公子羽练功。出现了差错,让他带上了面具,甚至不能远离云天之巅。
可上次,卓不凡来与公子羽交易的时候,就帮助公子羽解决这个后患。
虽然是交易,可是公子羽还是心存感激。
他很清楚,在这个江湖上,很有可能除了卓不凡之外,就没有人能够帮助他,解决掉他早先因为练功而照成的后患。
卓不凡道:“那就好!”
然后卓不凡就突然问道:“那我交给你的武功你练得怎么样了!”
听到这,公子羽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敬佩的说道:“前辈交给晚辈的武学前所未见,不在大悲赋之下,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大悲赋一筹,晚辈资质愚钝,现今也只是修炼小成,距离大成还有一段路需要走!”
卓不凡的眼神更加的深邃,说道:“你的资质也不算差,能练到小成,已经是不错的进度了,在你这个年纪!”
听到卓不凡这显然带有夸奖意味的话语,公子羽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喜。
这也让公子羽在练习卓不凡给他的武功因为进度缓慢而发生的一丝自我怀疑烟消云散。
卓不凡没有说错,公子羽的资质在他看来,甚至还在叶开和傅红雪之上。
而且,这也是一个不失耐心和恒心毅力的人。
卓不凡交给公子羽的武功并不一定比他交给傅红雪向应天等人的更加高深更加强大。
但是却是一门最需要天赋和最难练的武学。
长生诀,这就是卓不凡给公子羽的武功,虽然并不是全部的长生诀,只是一小部分。
而这也小部分也是卓不凡从魔教得来,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够修炼的。
也不知道哪位轮回者前辈是怎样把这部分长生诀记录到这个世界中来的。
没有记录在那件神奇物件上面的长生诀还是长生诀吗。
这当然不是了,在卓不凡看来,这部分长生诀只是属于李布衣的长生诀,每一个修炼它的人都很难达到李布衣的高度,甚至是超越李布衣。
不过,卓不凡选择把这份李氏长生诀交给公子羽,也不是想要公子羽练这门武学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只是看着它那神奇的洗经易髓的功效,可以完全的解决掉公子羽那身上的所有后患而已。
虽然现在的公子羽还戴着面具,但是他脸上的伤和他身上的后患已经几乎好了。
在长生诀小成的时候,那份洗经易髓的功效就开始发挥了,让公子羽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好过。
感觉到自己那开始恢复的脸,甚至身上的伤也慢慢的变好,而不是像以前的那样一种横在他的喉间,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