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嘉见张鹏鹤在那吐,自己也有些反胃,捂着嘴,“喂,你们两个,行了,赶紧的。”我捂着胸口看着面前这个女鬼,女鬼朝我抓来,一手抓住我脖子,将我按在树上。
“咳咳……”握着女鬼的胳膊,我的脸被憋的通红,拿出镇魂符,贴在它手上,女鬼迅速收回手,手被腐蚀的冒出黄水,张凌嘉甩出灵符,将女鬼困住,运用鬼术,凝聚在右手,红色火焰在手心中燃烧,跑进符镇中,拳头打在女鬼胸口,我可不在意你是不是什么女人,抛弃一切,我只知道我是阴阳先生,除尽这些害人鬼。
女鬼被这猛然冲过来的拳风,打靠在符镇上,符纸瞬间腐蚀着女鬼的身体,随后女鬼身体开始燃烧,满身燃烧着熊熊火焰,“老张头,水符。”冲着还在那干呕的张鹏鹤喊到。
张鹏鹤站起,在女鬼四周扔出水符,水符发出淡淡蓝色光芒,时刻准备着灭火,“啊~~你们这群家伙。”女鬼挣扎着,随后运用周身鬼气,朝自己身上围去,火渐渐熄灭,我看的都已经傻眼了,女鬼衣衫凌乱,头上没有了头发,飘在地上,身体发黑,黑色液体从她身上流下,还散发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张凌嘉运用符镇在次朝女鬼发动,女鬼看着张凌驾,鬼气朝张凌嘉扑去,张凌嘉被鬼气包裹,没有了张凌嘉的操控,符阵中的符纸分分掉落在地上,这都不管用啊,开始啃着手指头,想着办法,这要是师傅是不是早就弄死她了,一摸兜里,还剩三张符纸了,笔和黄纸都在楼上,这老张头桃木剑还折了。
突然想到,师傅书上画过一张符纸,可以出神兵利器的符纸,怎么画来着,我拍着脑袋,“喂,你俩,给我拖住她。”
张凌嘉和老张头开始和女鬼斗着,突然想到那张符纸的模样,但是没有黄纸,只能拿兜里的灵符来凑,咬破手指,用血画符,现在只能这样了,画好后吸了吸手指,不成就死,张凌嘉被女鬼追的可哪跑,老张头躲在一旁,毕竟手术现在的他不能剧烈运动,而且人家也六十多岁了,眉头皱起,发动符纸,周围旋转起阵阵气压,手拍在符纸上,一个银色棍子从符纸中渐渐露出,手握在上面,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席遍全身,一把长戟从符纸中拽出,黄纸落在地上,女鬼有些胆颤的看着我,这股震慑力,连张老头和张凌嘉都是一愣,枪身银色带有闪电,我要以弱胜强,银枪朝女鬼刺去,女鬼踉跄连连退后,枪刺进女鬼胸口,女鬼痛苦不堪,拔出银枪,女鬼嘴里不停地朝外吐着鲜血,跪倒在地上。
收起长枪,因为女鬼的身体在慢慢消失,命不久矣,“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朝女鬼走去,女鬼微微一笑。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女鬼闭上眼睛,身体消失在原地。
“呼,这家伙这么难对付。”张凌嘉坐在石板地上,很是疲惫。
“伤筋动骨一百天,还不好。”张鹏鹤捂着肋骨。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这前因后果?让我捉摸不透,藤羽?很累的感觉,从没这么累过,心也隐隐作痛,我也不想这么难过,可我控制不住,明明一切我都明白,可就是不由得去想你,藤羽,你伤我伤的好深啊,这个深秋可真难熬,又冷又疼,和张凌嘉介绍了下张老头,他们彼此认识后,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讨论道术罢了,相互学习。
我的肩膀,上次被我姑奶刺伤的地方,隐隐作痛,脱下衣服,发现伤口还没好,只是破了皮,怎么还不好,而且小腿肚子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块红斑,让医生帮我看了肩膀上的伤口,说是感染,开了药,消了毒,腿上没有找到原因,这是僵尸抓的,我会不会中尸毒,然而我现在有些健忘,和我丢的天魂也有关,藤羽说犼的一魂,犼是上古神兽,难道我……是犼?还是犼的一魂?这些等到师傅回来问问他吧,拿着师傅给我的信封,在手上不停地翻转,“应龙!万不得已不能打开,这里面是啥啊”
晚上睡觉,听到医院走廊里有动静,好像水龙头没关严,可这离洗手间,水房都很远,怎么会有水滴声,水滴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消失,我很是好奇,起床下地,开门偷偷来到走廊,走廊里灯光很暗,突然发现一个黑色影子在走廊中,左右看着,好像在找着什么,我偷偷跟上,蹑手蹑脚,突然黑影停在张鹏鹤病房门口,张凌嘉也在那呢,和老张头学习画符去了,黑色影子漂浮着,钻进老张头病房中,艾玛,这鬼要干什么?一个阴阳先生,一个卦师,这是要自投罗网?
我冷冷一笑,看来这鬼自讨没趣,算了,他俩在那,我还是回去吧,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一身穿黄色衣服,穿着袈裟,脖子上戴着挂珠,手里拿着念珠,头上六个香疤,长相瘦小清秀,咬肌有一点大的和尚,笔直的站在我身后,“阿弥陀佛。”
“卧槽,吓死我了,你这和尚,想要吓死我啊。”表情有些夸张的我皱着眉头的看着面前的和尚,个头比我小一头。
“贫僧在这已经转了很久,周围鬼怪已经收得差不多了,这是最后一只。”和尚转动着手里的念珠,目光看着张老头的病房,刚要迈步就被我拽住。
“喂,怎么,吓到我就想走啊!”拽住和尚的袈裟不放手,反正老张头那也没事。
和尚没有理我,而是开始嘀嘀咕咕的诵经,诵经声让我听的很是心烦,“喂,很烦哎。”这个声音,好像我在手术时听到的声音,是这个和尚,看着面前的和尚,看来他佛法还是很高的。
“施主是要和我大打出手吗?”和尚看向我,停止诵经。
“你是和尚,我是阴阳先生,我们棋逢对手,嘿嘿。”
“那个鬼进去那个病房中,必会对病人下手。”和尚着急的朝张鹏鹤病房门口走去。
“里面的是阴阳先生,一个是卦师,没事的。”我跟了过去,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张老头和张凌嘉的吵闹声。
和尚推开门,被里面的场景震住,张老头坐在那黑影身上,张鹏鹤蹲在地上,手里晃荡着灵符,“臭鬼,对我们下杀手,也不看我们是谁,挑错屋了吧。”
“可恶,好不容易躲到现在,只要在杀一人就可以去投胎了。”黑影张嘴说话,是个男人的声音。
“阿尼陀佛。”和尚拿出一个黄色布袋,打开后对着面前的鬼,“收。”随后黑影被收到袋子中,被和尚放到衣袖中,随后双手合十,对我们鞠了一躬,随后朝门外走去。
“切,就这么走了。”我扣了扣鼻子。
“对了,晨杨,刘家打电话说,找的几个阴阳先生,都被吓跑了。”张鹏鹤看着我,我知道,我们得去一趟,毕竟那事还没解决。
“我姑奶这个仇,我要给她报,明天杂俩出院,回去睡一觉吧,对了,张凌嘉,你要跟我们一起吗。”看了眼张凌嘉,他挠了挠脸上的痘痘。
“呵呵,不然我也不知道干啥去,我师傅去参加任务了,至今未归,我卦术还可以,但是遇到危险,不跟你们,那我岂不是就没命了。”张凌嘉这是打算跟我混了?
反正我俩追求的都是一样的,天亮,我们仨在次回到乡下,来到刘晓家,刘晓站在大门口,看到我们去便迎了上来,“哎呀张先生,晨杨,这……这……”刘晓有些忐忑,说话都不利索。
“怎么了,慢慢说。”拉住刘晓,刘晓看了眼房子里,随后示意我们去隔壁老李家,跟我们慢慢诉说。
来到老李家,老李家里老两口,都已经六十多了,刘晓爸妈也在这,“咦,叔婶。”见到长辈打个招呼。
刘晓和我们说,找来的几个阴阳先生,让我们搬去隔壁住,这不来到老李家了吗,在这住有些日子了,找来了三个阴阳先生,都跑了,说什么那玩意太厉害,让另请高明,我门也知道家里有什么东西,但是一到晚上,屋里便会传出呼呼的风声。
就是那个东西害死我姑奶的,他们害怕,现在连家都不敢回,我们准备了武器,晚上行动,这次一定要除了它,“小子,我桃木剑你还没赔给我呢?”老张头摸了摸我的兜,在翻我的钱。
“哎呀,别翻了,没钱了,现在兜里比脸都干净,师傅给我留的钱,住个院都花光了,想家了也没回去。”扒拉开张老头的手,想想藤羽和我来这的时候,哎,心里又开始堵的慌,时不时的想她。
“你让刘晓骑车带你去镇里,买几把桃木剑回来。”推了推张老头,我现在没啥钱了,只能让张老头出了。
“你小子。”张老头要来揪我耳朵,我躲的远远的。
下午三点多,张老头买了三把桃木剑回来,我们吃过晚饭,准备酣睡一会,晚上九点多在去隔壁,我们在火炕上倒着睡觉,张凌嘉定了闹铃,就在我们仨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我们三人瞬间睁眼,相互对视一眼,起身拿着桃木剑和背包,准备行动,这风声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吓得刘晓和我叔,婶,都吓的不敢出屋,我们打着手电朝刘晓家走去,刚一进院落,一股强大的阴气袭来,吹起院落的尘土,树叶盘旋的在地上打转,“小心。”张鹏鹤小心翼翼的打着手电筒,来到门前,张凌嘉拿着钥匙,打开房门,我们先向后退了退,怕有东西窜出来。
桃木剑背在身后,手电筒照在屋子里,张凌嘉打着手电,刚往里迈一步,一个红影朝张凌嘉扑去,我和张鹏鹤出于本能向旁边躲开,张凌嘉整个人被撞击出去,直接出溜到大门口,后背衣服都已经开线,张凌嘉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胸口被血液沁湿一片,衣服破了个洞,
“张凌嘉。”我惊慌的扶起张凌嘉,拍打着他的脸颊。
“呼,呼……”张凌嘉大口呼气着,“我还活着。”
看他胸口,破皮流血,但是不太严重,张凌嘉用衣服捂着伤口,咧着嘴,可见很疼,红衣女鬼站在房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一身红色长裙,披头散发,鬼气弥漫身体周围,脸色如白灰,眼睛冒着红光,身体略微有些驼背,萎靡不振的感觉。
“阴阳先生,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女鬼慢慢从房子上面飘下,落在离地三尺高左右。
“怎么,地府不收你,你就在人间嚯嚯人是吗?”张老头看着面前这个女鬼,握紧桃木剑,准备随时发动进攻,我都怕女鬼突然攻击他,老张头都反应不过来,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身体毕竟没那么灵活,现在又住了几天院,老张头比那时瘦了不少。
“你瞅你那半死不活的模样,杀了我姑奶,今天非得打的你灰飞烟灭不可。”将张凌嘉扶到一旁,看着面前的女鬼,我便想起姑奶尸体的模样,脸色发青,脖颈处血丝,嘴唇黑色,尸身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