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他接到了一张纸条后,笑呵呵的带着众女和该隐一众手下上了法罗城最豪华酒店的屋顶。
“嗯嗯,天气真好,适合烤肉看风景。”
偌大的天台被商盟的人布置妥当,一个烤肉宴会就此举行。
“来来来,今天不醉不归。”
劫哈哈大笑左拥右抱,三十二冰峰王将陪在一旁打下手,该隐很绅士的请来了不少贵族小姐,毕竟都是劫的女人他怎么下手。
“老僵尸,你那个相好的德斯·艾斯怎么没叫来。”
“老大,您别装傻了,她来了一会还得走,何苦费劲呢。”
“你不怕她出事?”
“应该不会吧,她又不是国王的死忠派。”
俩人相视一笑,开始了宴会,数十人唱歌跳舞,美罗珀欣赏着法罗城的夜景,海外的王国跟大陆内的王国没法比,她很开心。
劫差点要被撕碎了,露露萨拉争的不亦乐乎,夜影在远处运气,旁边的翠希丝苦笑着摇头,小帕不管那套,有吃的就行。
突然,城市的西南角发生了爆炸,火光冲天而起,劫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天台的边缘,阿莱该隐他们紧随其后。
“开始咯。”
随后城内各处地方爆炸,喊杀声震天,房顶上黑色人影到处穿梭好不热闹。
劫端着酒杯如同一个看客,阿莱不解的问道。
“兄弟,他们同属一脉为何要互相残杀,在下非常不理解。”
“呵呵,你太正直了,因为权利和欲望,这也是人类的原罪啊。”
“看那,兄弟似乎有圣阶飞起来了。”阿莱见到远处如明灯般飞起来的沃金大主教。
“嘿嘿,可怜的家伙,他总是觉得一切掌握在手中,可惜啊,明明没有那种智慧。”劫嘲笑道。
“愚人的蠢事算不得稀奇,聪明人的蠢事才叫人笑痛肚皮,因为他用全副的本领,证明他自己愚笨。”该隐接话道。
“哈哈,说的没错,瞧,卡特琳娜的爷爷萨达姆老先生迎敌了。”
远处两大圣阶在天空中交上了手。
下方卡特琳娜带领【夜袭】众人,突击皇宫,与【狩人】部队战在一处。
“兄弟,让在下去吧,毕竟你的女人希尔也参战了,她需要保护。”阿莱说话比较直,给劫弄了个大红脸。
“你这家伙,服了~不用你们,我已经派遣贝利欧先生调派佣兵部队增援卡特琳娜了,既然双方合作,也不可能让我们出全力吧,这是政治因素。”
“哦,好吧,需要在下,义不容辞。”阿莱不太懂,但是劫不让去就不让去被。
希尔强烈要求跟伙伴们并肩作战,【夜袭】里还有塔兹米,劫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白牙小金和大天尸早就放出去了。
他们作为梵天商盟的高层不适合明面上参与这种国战,暗地里使动作是没问题的。
现在法罗城一团糟,方尖塔都启动了,可是皇家魔法学院不插手,就无法使用方尖塔镇压。
“该死的!叛军攻到哪了?皇家魔法学院四位校长为何不给我回信!”老国王咆哮着。
“陛下!今夜叛军突然袭击各大重要的关隘,城防军人力不足,现在他们正往皇宫杀来。”一名护卫队长惊恐的说道。
“神殿呢?他们不是有圣堂武士和神殿骑士吗?”
“沃金大主教已经率领人迎敌了!”
听了这话老国王才多少安了点心,神殿没放弃他,可是他哪里知道神殿现在也是自顾不暇,没有增援的部队和圣阶,好比没有爪牙的老虎。
“去吧!浪漫炮台!”
一道光束从空中击打过去,瞬间贯穿了好几个敌人。
玛茵站在高处不停的点射,小姑娘枪法精准,就在这时候,三道飞刀带着斗气的光芒,直射玛茵。
玛茵赶忙趴下闪避开来,随后定睛看去,另一个屋顶,一名黄色头发,身穿礼服,面带邪笑的男子手握飞刀对准了玛茵。
“妮乌!”
显然俩人认识,都是老对手了。
“玛茵,嘿嘿,今天你们全力出动,注定是死亡的结局,投降吧,我赏赐你成为我的女人。”
“做梦!长的跟个猴一样,我懒得理你。”
说话间,玛茵捧起魔晶炮调头就跑,她心中有数自己不会斗气,对方的飞刀很克她。
“哪里走!”妮乌紧随其后,玛茵果断的端着小型魔晶炮向后射击。
“嗖嗖嗖~”
数道光束,妮乌左躲右闪,不时扔出飞刀对抗。
俩人越来越近,玛茵咬紧牙关,自己身上的粉红色礼服被对手刻意的用飞刀撕扯开,如同猫戏老鼠一般。
“哈哈,玛茵,你别挣扎了,小萝莉,哪里走。”
又跃过了几个屋顶,玛茵一看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猛然转身,手中魔晶炮变化形态,炮口粗了好几圈,支架架住地面。
“浪漫炮台·轰天雷!”
一扣扳机,巨大的能量波半径足足五米,这种攻击射程不远,可范围极大。
妮乌一下不留神,冲进了攻击距离。
“不好!”
全身斗气澎湃而出,肌肉都变的扎实了,硬抗一击。
“轰~”房顶化为灰烟。
玛茵长出一口气,这招应该奏效了,可她刚放下心,灰烟中人影一闪,浑身狼狈的妮乌竟然冲了出来。
“咔~”一下子扣住了玛茵的咽喉将她按倒在地。
妮乌气急败坏,刚才的攻击真的差点杀了他,现在他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了,恨不得吃了玛茵。
“该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掐碎你的喉咙。”
说着一用力,玛茵难受的手抓脚踢,心中叹了口气,也许自己的生命就此完结吧,那个讨厌的家伙都回法罗城了还不见见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妮乌表情越发狰狞,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玛茵的脖子,他发现这样虐杀非常爽快。
突然,妮乌愣了愣,倒在地上的玛茵肩膀上爬出一只拳头大小的金色蚂蚁。
“唰~”
随后只见蚂蚁触角金光一闪,妮乌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有了丝毫力量,生命也在离他而去,额头被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