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爵格雅尔嘿嘿一笑,凭他巅峰的实力,打阿拉克绰绰有余,加上这不死生物,取对方性命更加有把握了,既然与劫联盟总要投桃报李。
想到这,斯爵格雅尔浑身上下血光冲天,直接压向了阿拉克,似乎有成为“域”的锥形。
阿拉克现在肠子都悔青了,面对两名强敌,他使出浑身解数,手中拐杖喷发数道透明冲击波,可惜原本让蒂法他们连一击都难以抵挡的攻击,在斯爵格雅尔面前如同儿戏。
“撕拉~”利刃一般的手掌直接将斗气冲击波撕成光点。
阿拉克魂飞天外转头就跑,可惜的是刚转过身,大天尸已经缠上来了。
“砰砰砰~”拳脚相加,看似普通的攻击每一下都能砸碎山峰。
这下阿拉克还哪跑的了,慌忙抵挡,冷不防被赶上来的斯爵格雅尔,一把抓破后心,鲜血直流。
下方的战局也不会因为圣阶大战而停下来,劫的愤怒只有鲜血能平复,白牙,金牙带领魔兽们直接冲进了敌阵,顿时人仰马翻。
不大会功夫血流成河,赤犬带来的百十名精锐尽皆被屠戮,面对阿格热和琼斯他自己也受了重伤,现在勉强站在场中央的只剩他和六游神众人了,各个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无法摆脱斯爵格雅尔和大天尸的夹击,这位意气风发的圣阶被狠狠的打落下来,将地面砸个大坑,身体多处骨折。
阿拉克趴在地上猛咳出好几口血,斯爵格雅尔的斗气特性是侵蚀,使得阿拉克重伤之下很难调动力量,现在如同一名垂暮的老人,虚弱无力。
艰难的抬起头,一把华丽的长剑已经指在他的额头上了,劫目光冷厉的看着他。
“小子,你到底是谁,圣阶的亡灵法师中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也不怪阿拉克搞错,大天尸的实力实打实的圣阶不死生物,所以他也猜测,劫是一名圣阶的死灵召唤师。
“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劫举起王剑就要将阿拉克斩杀。
“不!少年,等等,我是高卢王国供养的圣阶,你杀了我会惹来天大的麻烦,高卢王国会因此跟雷多尔王国开战的。”见劫动了杀心,阿拉克还不想死,急忙大吼道。
听到他这句话劫真的放下了手中的王剑,随即微微一笑,蹲下来将头伸到阿拉克的耳边。
“您是伟大的圣阶,如果您死了高卢也许会真的与我开战,但是,那又如何?你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可惜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个老杂毛罢了,宰了你,高卢又能拿我怎么样?”
“噗呲~”锋利的剑刃直接从阿拉克的脖颈处插了进去,后者瞪大了双眼,想挣扎一番,劫如同抱老朋友一样,狠狠地抱住他,嘴角流露出邪笑。
“放心,阿拉克先生,但凡惹我生气的人必定没有好下场,你别急,高卢王国会为你陪葬的。”
此刻的阿拉克没有了半点风采,自己竟然要死了,还是被一名少年人击杀的,悔不当初为了面子惹来横祸。
劫站起身将尸体扔到一旁,整个战场鸦雀无声,谁承想堂堂圣阶让人家像宰鸡仔一样弄死了。
被围困住的赤犬提丰忍不住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前者勉强咧了咧嘴假意笑道。
“那个,梵天商盟的诸位,鄙人好歹也算高卢王国的高层,而且刚才的战斗你们也知道,我做不了主,现在阿拉克死有余辜,我的人也死伤大半能否放我们离去?”现在可不是要面子的时候,赤犬才不想成为阿拉克那样的下场呢。
“哦?!你是高卢的军人?”劫将王剑扛在肩膀冷冷的问道。
贝利欧赶忙上前在劫的耳边嘀咕几句。
“赤犬大将?就是你带人来围剿火刃氏族的吗?嗯?”
“这个…不瞒小哥,我受命于高卢王国的协理大臣,由于战事中火刃氏族未出力被记恨了,实际上我与琼斯族长也算老朋友了,逼不得已呀。”赤犬豁出去了,能活命就行,一推三六五。
劫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杀气依旧旺盛,在他心中,管你什么原因,造成了蒂法重伤就该死。
“嘿嘿,斯爵格雅尔大哥,准备…”
没等劫下命令,贝利欧一把抓住他,小声说道。
“劫啊,先等等,其实放了他们未必是坏事,我们今天的作为已经彻底得罪高卢王国了,就算表面他们不敢造次,但说不准以后会有冲突,留赤犬一条性命,说不定将来会有意想不到的帮助,也算奇兵了。”
“嗯?”听了贝利欧一番话,劫这才收敛心绪仔细分析时局,确实如他所说,弄死高卢的圣阶绝对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想,贝利欧所言没错。
而且因为蒂法受伤,劫是什么人?出了名的护犊子,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大胆的想法笼罩在心头。
“好吧,赤犬将军,也不妨告诉你,今天放你离去,不为别的,打算将你变成我在高卢安插下的暗棋,你可愿意?”
我的天,赤犬心中叫苦你这小子还挺诚实,但是现在受制于人,他敢说个不字,脑袋就搬家了。
“行行,敢问小哥是?”
“梵天商盟的会长,我叫劫,大家都是爽快人,以后商盟会全力给你提供帮助,然后你将成为封死高卢王国咽喉的钉子,可否?”
“没…没问题!”说完赤犬心中大石头落了下来,惊叹于对方小小年纪竟然是偌大商盟的首领,同时他是聪明人也有了计较。
“会长大人,这六游神怎么处理,说实话他们并不是鄙人的手下,属于另一股势力,不如……!”
赤犬眼珠一转投桃报李,反正六游神也不是他心腹,都死了才好,掂了掂手中大剑,不怀好意的盯着身旁的提丰等人。
提丰眉头紧锁,恨不得吐赤犬一脸口水,什么人品啊,但是他没言语,就那么风轻云淡的站着,审视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