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院长十分惭愧,对杏花说的:“尽管这犯罪行为不是发生在我们医院的时候,还是他在市医院的时候做的,但是,我们选人不当,居然把这样的禽兽选拔到了我们省医院,我们应当承担领导责任呀,我会给组织作出检讨。对于你,我除了说抱歉之外,鉴于你们经济状况,我决定先行给你丈夫进行救治,住院医疗费缓交,等到市医院作出赔偿之后,从赔偿款中再支付。”
杏花感激不已连声感谢。
高队长对管玉英说:“你这朋友挺不简单,几天之内连续抓出了两个混入人民医院的罪犯。多破几个这样的案子到时候我给你请功。”
管玉英当然喜不自胜。
在其后,律师王振峰跟市医院打官司。
市医院倒是承认他们应当承担这起故意实施的医疗事故的后果,因为公安机关已经将杜医生以故意伤害罪立案移送起诉追究刑事责任了。而他实施这个行为的时候,是他们市医院的医生,但是,在赔偿数额问题上争执不下。
王振峰在与杏花和她丈夫商议之后提起了民事诉讼。经过将近一年的诉讼,最终拿到了一笔巨额赔偿。杏花一家不仅还清了全部债务,还有钱重新整顿家业。
而杏花的丈夫潘柱子在得到正确的医疗之后,也慢慢的恢复了健康,重新担负起了家庭的重任,一家人其乐融融。
每每想起从省城来的那个神秘的萧医生,他们总是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他,这一家已经家破人亡了。
……………………
这天早上。
萧鹰跟往常一样开了门坐在宽大的老板椅后面等着顾客上门。
可是第一个进来的却是卓然的同学李瑾凝。
李瑾凝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化了淡淡的妆,头发也在美发店做了处理,拉直了。很飘逸披散在后肩上,穿一条大红连衣裙,低开胸。露出若有若无的一抹****。
李瑾凝比卓然要成熟得多,胸前已经非常饱满。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更容易惹人眼球,而今日她故意穿的是束腰连衣裙,更把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他脚下穿了一双雪白的丝袜,一直拉到膝盖处,穿着半高跟鞋,衬托其亭亭玉立。此刻正背着手。歪着头,笑吟吟看着他。
萧鹰却只是看了一眼说:“今天打扮的好漂亮,找卓然吗?她应该在家不在我这。”
“我不找她,我来找萧大哥你的,怎么,不请我进来吗?”
“瞧你说的,我这是自由进出,想进来就进来吧,怎么有事情吗?”
李瑾凝踩着猫步来到桌前,坐在哪。双手提着裙摆,款款坐在椅子上,顿时一阵香风袭来。闻着倒挺惬意的。
李瑾凝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我来找你算命,你给我看看手相呗!”
说罢,将一双洁白纤细的素手摊在萧鹰面前。她手指甲显然打了指甲油,是无色透明的,现在很清亮,她的手型很好,手指纤细,如葱白一般白净粉嫩。
萧鹰说道:“抱歉,我真不会看手相。我只会算命治病。”
“那你给我看看我有没有病。”
萧鹰说:“来我这看病的都是疑难杂症我才指点,也就是说别的医院医生看了之后治不好的那种病。你的病去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医生,没治好。不过毛病也不大。你给看看呗!”李瑾凝娇滴滴的微微往前俯身,随着这个动作,她拉得很低的领口,诱人的圆润沟壑展现在了萧鹰远面前。
“那说来听听吧。”
“我每个月好事来的时候,肚子痛,有时候痛得冒汗,上课都没法坚持。医生开了药,西药中药都有,我吃了老是吃不好,不过也就一两天,但好事来了就不那么痛了。——你能不能帮我给治治啊?”
萧鹰说道:“你把你的出生年月日告诉我。”
李瑾凝说了之后,笑嘻嘻对萧鹰说:“你还说你不会算命,不会你要人家生辰八字做什么?”
萧鹰立刻进行搜索,可是没有发现李瑾凝痛经的相关病历。萧鹰当然不能告诉她,自己找不到她的相关病案,所以不知道该怎么给她治疗,于是便随意问道:“你来好事多久了?我是说你初次来好事是多少岁。”
“两年多了,我十三岁的时候来的。”
“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痛吗?”
“不是,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心里烦闷,所以每次来就痛得可厉害了,以前虽然有点痛,但是还能接受。”
“那最近为什么会烦闷呢?男朋友不理你了?”
李瑾凝顿时脸红了,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可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跟别人谈过,都是他们追我,我看不上,所以人家到现在还没男朋友呢!”说话又偷偷的瞅他萧鹰一眼。
“那为什么烦闷呢?”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不是说你烦闷之后会痛经很厉害吗?肯定与其有关呀。”
李瑾凝好奇地说:“心情不好就会痛经吗?这是什么个理啊!”
萧鹰中医学的不怎么样,就知道些皮毛,一时还真答不上来,当然他不会在一个少女面前认怂。脑海中立刻搜索少女痛经为关键词的病案,很快找到了一则病案,中医院一位老中医看的,按照上面记载说了出来:“肝郁气滞,经行少腹痛,所以每次来好事的时候只要心情不差就会导致气滞血阻,——对了,你的好事量大不大?”
“不大,就一点点。”李瑾凝红着脸说,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自己的好事,的确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种娇羞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
萧鹰点点头,脑海中病历跟她的差不多,也是月经量少,腹部胀痛。于是接着说道:“这就对了,因为你气滞血阻,所以月经来得量就少,而且不通则痛,必须活血止痛。经少而少腹痛,此所谓木不条达。”
李瑾凝一脸崇拜说:“你可真厉害,说得一套一套的,我也去看个中医,可是给我开的都是西药,而且满嘴说的都是西医的那一套,挂个中医的牌子,我出来就说挂羊头卖狗肉的。只有你才正儿八经跟我说中医,我相信你,要不你给我开个方子呗!——对了,你要不要把把脉看看舌头什么的?”
“那当然要啦!”萧鹰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其实是否把脉看舌头对他没半点影响,因为他根本搞不懂脉象,也分辨不出舌象有什么区别。
李瑾凝把手伸了过来,萧鹰也伸出三个手指头,轻轻搭在他的手腕处寸关尺上面,中医手法她还是学过的,都没有错,然后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故作沉吟状,感觉到手指间李瑾凝肌肤十分华丽温润,摸着手感很好。只是不敢摸得太久,生怕心生邪念,赶紧又换了一只手,装模作样摸了一会儿,说:“我瞧瞧你舌头。”
李瑾凝便趴在桌上,乖巧的伸出****。
萧鹰凑过去看,目光过处,见她低开领大半个****都在眼前,顿时脑袋一热,赶紧又坐了回去说:“行了。”
“你还没看呢!”李瑾凝声音带着撒娇。
于是萧鹰只好又瞧了瞧她的舌头。舌头很秀美,淡红色,泛着一层光泽,微微蠕动,就像一只小手在挠萧鹰的心。
萧鹰咳嗽两声,故作正经摆摆手说:“好了,看完了,要我给你开中药方子?”
“当然啦,你给人家看了病又不开方子,哪有这样看病的。”
“可实话跟你说,我是第一次给人单独用中医看病哦,我开的方子你敢吃?”
“你敢开我就敢吃,真要死在你手里,我晚上就到你梦里来吓死你,这样我就有伴了嘻嘻嘻。”李瑾凝笑得花枝乱颤,又觉得自己说的过于亲热,一张粉脸变成了火烧云。
萧鹰把脑海中病历又看了一下。那病人也是十五岁的少女,症状跟李瑾凝非常相似,他决定试试看。不过还是很谨慎的把那张处方上的药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毒的药或者明显副作用的药,于是就说道:“那行,我给你开方子,你吃药之后如果发现身体不适,马上停药,记住了吗?”
“好,记住了。”
萧鹰开的公司营业范围有中西医全科诊疗,也就是有权给别人看病,只不过他还没有印制他公司的处方单。拿了一张信笺,按照脑海中的处方写了一则逍遥散煎汤,五灵脂、莪术等研末冲服。
金来福给他办了工商执照的同时,还给他报公安机关备案的印章部门雕刻了公章,当下取出加盖在处方上。
写完之后,萧鹰再次审视了脑海中病历记载,三剂即治愈,将处方递给了他说:“只服三剂,不管好与不好,都不要再服用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好,你手段这么高明,把卓然的爸爸的癌症都治好了呢,还有潘建强。我的病一定没问题的,我先谢谢你了,多少钱?”
“算了,你们学生家家的有什么钱?开个处方而已。”
“那可不行,给人看病咋能不收钱呢!”李瑾凝眼珠一转说,“要不,我请你去公园划船,算是付了你看病的费用,然后顺路你帮我一起去抓呀,我怕我抓的药不合适。”
又不让你自己抓有什么不合适的,萧鹰肚子里嘀咕,不过就算瞎子也看得出来李瑾凝想跟她约会。正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萧大师,这次你可真得帮我了!”
萧鹰和李瑾凝都回头一看,门口站着个女警察,穿着笔挺的警服,威风凛凛,飒爽英姿,正是刑警队女警管玉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