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狐仙大人原来你们神仙也会着凉?”
“那怎么可能,这绝对是有人背着我说坏话呢,你看我稍后怎么去收拾他们!”
“还有记住啦,以后千万别在背后说神仙坏话,其实我们都知道”
画面一转,此时已是日落西山之际,已经弄清楚大致线索的墨子柒正坐在河边洗着脚丫,时不时摆弄着水花,如羊脂玉般的脚趾蹭着急匆匆游过的鱼,感受着冰凉的触感,看模样玩得正开心。
而信仰河神的老太,只能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炉灶处热包子,丝毫不敢打扰墨子柒,尽管她此时的行为实在亵渎河水,可谁让她与河神的关系好呢!
“狐仙大人,已经到了黄昏时刻,您且吃过饭菜,然后再离开吧!”
嗯一整天包子吃的有点撑,现在还吃唉,有点后悔了。
墨子柒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河边站起身,回头看到老太已经将饭菜摆到了那张破饭桌上,想着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便瞧见院内一处石砖下盖着几粒干瘪的种子,拿在掌心便朝着老太问道:“这是什么种子?”
“哦那些是几年前顺着河道拾来的蟠桃树种,曾经尝试栽种过,只是树种早已经死了,种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回答墨子柒问题的老太面『色』明显有些失落,或许她当初真的想过有一棵自己的桃树,这样她好歹能进城卖点钱,填补下家用。
哦桃子可是好东西,若是能够种出来,自己心里倒是能舒服不少。
想到此处,墨子柒便当着老太的面前将桃树种子埋入了土内,随即使用起她早已熟悉的龙甲神章,只是片刻功夫便瞧见一棵嫩芽从地下破土而出,逐渐长成半人高,随即高过了老太太,甚至连天边的夕阳也被完全遮住。
老太太看到此情此景,当即吓得说不出话来,要说早先心里才想着墨子柒会不会是一只妖怪,此时眼前的情形便彻底打消了她所有的戒备之心。
而墨子柒瞧见整棵树成长到两人环抱的粗细,才稍稍卸掉了力量,站起身来从树上摘下一颗拳头大小的蟠桃,便递给了傻在原地的老太。
“吃吧算是河神送你的。”
“不不!这是狐仙大人送的”
老太接过蟠桃,“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墨子柒的面前,刚打算磕头感谢这一神迹,却怎料墨子柒又将自己搀扶起来,随后帮她打理了一下衣物。
“别客气,我吧刚来介休城这地界,没什么能去的地方,如果不嫌弃,希望能够在您这里打扰几天,当然这蟠桃树便当做是报酬。”
“老妪蝼蚁般的存在,怎么敢奢望狐仙大人给报酬”
“您还是坦然接受吧,这棵树种出来容易,要是拆掉特别难。”
赋予一颗种子生命,便能够让一棵树从种子的状态转瞬变成百年左右的桃树,居然还说特别容易天啊!狐仙大人当真神通广大!
看到此景,老太心中不禁觉得儿子能够救出来的机会增加了不少,当即对墨子柒更加恭敬,甚至时不时的还问墨子柒缺什么,明天她好去城里买。
“狐仙大人不用担心,您送的这棵桃树,上面足有三百余颗蟠桃,看这成『色』若是都卖出去,老妪接下来一年都不愁生活了!”
老太笑得合不拢嘴,见她这么高兴,墨子柒也没矫情,当即便说出了自己比较急需的东西,当然她也没忘了那个倒霉的包子摊老板,甚至还吩咐老太给他带几颗蟠桃过去。
夜『色』将临,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老人家睡觉总会很早,墨子柒生怕惊扰到她,便走出了屋子,坐在一处空地上,仰头看着天边的月『色』和星星,似是在琢磨着另一边白师爷的进度如何。
唉但愿今天白师爷能够将刘府一案的消息问清楚吧,并且再看看屈姑娘的状况。
“等事情都结束,便可以回去梅城,继续混吃等死了”
许是感觉周围有些安静且无聊,墨子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待察觉到时辰快要到子时,才起身穿好了夜行衣,朝着白师爷所居住的客栈跑了去。
当然,作为好朋友、好兄弟,墨子柒也不忘为白师爷带上几颗蟠桃,也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甚至隐约中她还能想得到白师爷那副惊讶的面容。
可当她从窗户钻进屋内时,却不知为何子时的房间空空如也,甚至蜡烛都没有被引燃的痕迹,很显然屋主人出去一天都没有归来。
不可能啊!这么晚了,他不回房间休息,难道难道逛青楼去了?
墨子柒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憋屈,气恼的将几颗蟠桃丢在地上,似是想提醒白师爷自己已经来过,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谁料,几颗蟠桃落地的声响却似惊动了角落中的某个人,当即墨子柒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回身便瞧见一柄匕首刺来,吓得她一个鹞子翻身闪开,再抬头却见有个姑娘紧紧攥着匕首,用颤抖的声线问自己。
“你是谁?来白先生的房间做什么?”
“巧了这句话也是我想问你的,白玉笙去哪了?还有你又是谁?”
“他”紧攥匕首的姑娘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随即便回应道:“不是白天被你们捉走了吗?怎的晚上还要回来,难道是想连我们两个也不放过吗?”
被捉走了?什么情况?
他白师爷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蠢到来介休城第二天便被人捉住了?
墨子柒微微皱眉,显然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位姑娘的身份,只不过此时的状况让她有些混『乱』,一个不注意便发现那姑娘已经紧攥着匕首冲了过来,看模样是铁定了心要将自己制伏。
墨子柒也不傻,她知道白玉笙为了保密,肯定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故而便暗中变成战斗形态,打算将她打晕后转移,然后再想后续的办法。
可谁料,二人即将硬碰硬的时候,屋内的烛灯忽然亮了,随即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姑娘探出脑袋,朝着紧攥匕首的姑娘喊道。
“姐姐!那个女人便是昨晚躺在白先生床上的女人!”
见到小姑娘出来解释,墨子柒心里终于觉得安全了,才打算与面前的姑娘说清楚状况,可谁料从她的目光中,墨子柒看到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