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之力吗?这样就以为可以对付得了我了?”徐业对丰国的举动倒是没那么多的意外,但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反击得到自己。
在用王之财宝压制了4名入道境强者后,徐业还能够继续张开更多的黄金之都的大门,更多的宝具从中弹射而出,朝着隐藏的这一部分通玄境与宗师境高手攻击了过去,甚至连地面上的先天境高手也没有放过。
论群战,王之财宝怕过谁?只要有足够的魔力,那么张开覆盖整个丰国的黄金之都之门都不是问题,更别说里面的宝具真的是数都数不清的程度下。
一时间,丰国皇帝就看到了丰国的高手们在两波的攻击中就被覆灭掉,真的是不禁打,那些宗师境和先天境高手一个照面就被全员解决掉了,连反抗都没得反抗,通玄境强者倒是反抗了那么一两下,但结果也是同样的下场,根本扛不住王之财宝源源不断的宝具冲击。
唯有入道境强者才能够做到源源不断的抵抗宝具的攻击,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无法扛上太久,此刻他们已经扛下了超过百件宝具源源不断的攻击了,但他们身上的力量也消耗得非常的大,甚至身上也有了不少的伤口,只不过没有被重伤,所以还能够坚持一下,但他们都可以感觉得到他们扛不了太久了。
这样的情况下,不说丰国皇帝都绝望了,就是那4名入道境强者也都绝望了,他们用了上百年的时间来布局,甚至是计划用了上千年的事情来将丰国成长为大国,可是现在才刚刚起步,甚至起步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可是居然这样就被一个人给覆灭掉了,这如何让他们甘心?
而徐业表现出明显超过了入道境强者该有的力量,这样的实力就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了,可能大国都扛不住,这样的情况下,第一个被王之财宝大量宝具淹没的入道境强者最后哪怕还是有一些不甘,但也是放下了身上的重担而死。
“不!!”
丰国皇帝看着被打得连渣都没有剩下的丰国供奉,脸上都无法保持冷静,甚至双目都被仇恨所激怒而通红无比。
可惜这样的情况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徐业,丰国已经拿不出高端武者来了,除了还在其他大国中肆虐的万魔教魔头外,丰国其他城市中还残存一部分通玄境高手外,剩下的高端力量都在这里了。
而丰国都城中的高端力量就剩下最后3名入道境强者了,其他的通玄境高手、宗师境高手以及先天境高手统统都已经被覆灭,剩下的后天境高手都只能干瞪眼,面对天空上的敌人根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愧是万魔教的教主,实力还真不错,可惜最后的结局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徐业微微说道。
万魔教教主和两位副教主的力量比起丰国供奉都要强多了,就好像是入道境高阶和初阶之间的区别,要不然根本抗不到现在,还保护着两位副教主。
可以说没有万魔教教主的保护,此刻那两位副教主就已经和丰国供奉一样被干掉了,连渣渣都不剩下的那种。
“那么,游戏到这里也该结束了,无谓的挣扎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了。”徐业从维摩那的王座上站了起来说道。
王之财宝的力量是很强,但也是有局限性的,放在型月世界还好,放在比型月世界更加高端的世界里就有些不够了。
此刻,徐业拿出了乖离剑,巨大的红色帘幕出现,解析起了这个世界的规则结构,比起型月世界都要困难上一些,如果不是徐业有过提升乖离剑的威能,可能都无法破坏这个世界的结构。
当这一幕出现的时候,丰国皇帝以及无数丰国都城中的民众心中就出现了一个极其不好的感觉,这种武者心血来潮般的危险感觉让他们知道徐业要动用特殊的手段了。
一般情况下发动特殊手段的情况绝对是有着极其强大的破坏力的,而此刻正是万魔教3个教主被围攻而久攻不下的情况下,用大招是可以理解的。
哪怕丰国都城中很多民众以及商人和外来者都不知道徐业围攻的3个高手是什么人,但从万魔教教主3人爆发出来的力量气息可以知道他们3人都是入道境强者。
3名入道境强者出现在丰国,特别是在徐业的话语中还说到了万魔教教主的情况下,不说丰国民众都有些迷茫,丰国都城的外来流动商人和武者也都感觉不妙了,一个个都有向丰国外逃走的情况。
不少刚刚还在看热闹的外来者都已经开始出逃了,他们面对徐业做出的举动都感觉到了危险,这是徐业用王之财宝攻击万魔教和丰国皇室高手的时候都没有给他们的感觉,这如何不让他们怀疑徐业的大招可能要覆盖整个丰国都城了。
有人跑了,自然就会有人跟风,别说是那些外来者了,就是丰国都城中世代生活的丰国百姓也有逃跑的了。
可惜丰国都城也是一座有着数亿人的大城,哪怕是出自于小国,但一座小国的都城怎么可能没有数亿人?就算是鲁国的都城都有5亿人的情况,丰国的都城有万魔教的支持下,超过5亿真的不算什么。
可大部分民众的实力都还是不入流的武者,这会在丰国都城中,除非是靠近城墙区域的民众,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逃出丰国都城?甚至还有一些还在慌乱中还有收拾家财的情况,更是让他们耽搁时间,而且在徐业出手攻击丰国皇室的高手时,城卫军都已经封锁了城门,这样的举动就是想在徐业被打下来的时候还能防止徐业逃跑,结果坑到了自己。
也就丰国都城的城墙上的守卫军一个个感觉不对劲了,心中的危险让他们不少人都丢下了武器纷纷逃窜,可以说在徐业做出这个举动时,实力越强的人感觉到的危险就越大,没有一个可以逃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