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一营将八珍楼团团围住,入内的不过一个小队,但对付六名死士完全够了。
死士虽有视死如归的勇气,可在成建制的军队面前狗屁不是。
倾刻间,特战队就将六人剁成肉块。
伏倒在地的黄韶文指着尚未离去三眼狼等人喊道:“还有他们。”
带队的营长看向吕有德,吕有德微微点了下头,如狼似虎的甲士扑向三眼狼等人。
“留活口。”如果全部砍死,想追查幕后指使者就难了,诸葛喜连忙出声阻止。
一营长也不笨,听到那边诸葛喜的话,示意手下留他们性命,不过一顿打是免不了。
机甲士兵出手,不消几下,三眼狼一干人已面目全非,一营营长吴明抓住三眼狼的头发:“说,是谁指使你来杀圣师的?”
三眼狼在黑道混,好讲义气,他把头扭到一边。
啪啪。
吴明两个耳刮子甩过去:“我知道你们出来混的不怕死,敢和军方作对,你全家都要给你陪葬。”
“你们不能这样,帝典规定,非谋逆大罪,罪不及妻小。”三眼狼看过来,含糊不清道,嘴吧肿的连话都说不清,他虽然混,却也有家室,他是真的怕了。
一个混子竟敢讲帝典,吕有德气极而笑,对士兵道:“去拿身份仪来,采集他们的血因子,这事有关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大哥,问出些什么没?”诸葛喜给浩然和黄韶文包扎好后过来问。
“死鸭子嘴硬。”吕有德摇了摇头问:“二弟和四弟怎么样。”
“已经止住血,应该没大碍,我已经派人护送他们去医院。”
吕有德舒了口气。
不一会儿,采样的士兵报告:“这八个人的身份已经出来了,六名甲士的身份空白,属于黑户。”
“吴明,派你的人去,把他们的亲人全部抓到旅部去,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我唯你是问。”
“长官,我说,求求你别杀我女儿。”三眼狼手下有人害怕。
“看你表现。”吕有德示意手下放开那人。
那名小混混指着三眼狼道:“我们都是天狼帮的人,一直在象山域混,他是我们的老大,外号三眼狼,我们都管他叫狼哥,今天午饭后,狼哥突然召集我们说,今天要去做掉一个人,只要这事干成,以后象山域就是天狼帮独家地盘,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吕有德脸色黑如墨,道:“就这些?”
“长官,我们真的不知道来杀的是什么圣师,求求你放过我女儿,他才三岁。”
“好,我不杀你女儿,你可以去死了。”吕有德说罢,一名甲士手起刀落,人头飞上天。
刚才还在说话的人,转眼间身首异处。
“长官,我知道他还有个情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她们住在月湖山庄。”
……
转瞬间,三眼狼的手下纷纷检举揭发,可真相无一人知道。
吕有德再次看向三眼狼,那目光就像一把冰铸成的剑,让人不寒而栗。
诸葛喜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指使者就在这八珍楼内。他不是喜欢养小情人吗?大哥你用不着和他多费唇舌,直接把他命根子割下来喂狗。”
“三弟你说的没错,不过用不着割去那么麻烦,吴明你让人去找条魔迪犬来,再把八珍楼内所有人控致起来,调阅附近监测设备,凡是今天下午到过这的人,一个都不能漏。”
“是。”吴明去了外面安排,很快就有两排士兵进入八珍楼内抓人。
士兵逐层逐屋搜查,很快把酒楼内的管理后勤和包箱食客所有人控制起来。
搜到八珍楼内部包箱时,阮奎已经带着云雪儿乘坐专用磁梯,通过地下密道离开,士兵发现隐蔽磁梯,迅即报告。
诸葛喜闻报亲自前往查看,发现地上未清理干净的酒渍,而士兵却未在此拿到人,可以确定,幕后人就是在此指使。
他下令马上审讯酒楼的管理和员工,获取酒楼背景。
酒楼是阮家产业的事,在内部都是秘密,只有最高管理层知道。
开始时审讯时,他们矢口否认,吴明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让士兵一顿暴打,打完以后又在伤口撒上盐巴,不一会儿他就招出了这是阮家产业。
但是,没有人敢说出阮奎大公子,有些人,有些事,他们宁死也不敢出卖,这倒不是他们有多忠义,实是阮家一套控致下人的手段,说出来,他们会比死更惨。
这时,去找魔迪犬的士兵回来,吴明让人扒掉三眼狼的裤子,又在他命根处涂上血液。
噬血的魔迪犬呲开血盆大口,两排尖牙让人发悚,饶是三眼狼见过风浪,也吓得当场失禁,屎尿泻了一地。
“拿水来冲干净,重新上血,让魔迪犬啃个痛快。”吕有德残酷下令。
“我招,我招,是阮公子让我这么干的。”
“哪个阮公子?”
“阮家大公子阮奎。”
原来是阮家,难怪之前诸葛喜报案,没有警察过来。
浩然的情况,吕有德清楚,他和阮家根本就没有交集,阮家为什么要对付他,而且是下死手。
真相查明,阮奎逃离,他要害浩然的原因,只有抓到他才能知晓。
阮家是桂星第一大家族,最近还拥有了私兵,就是成星长都要让阮家家长三分,现在想抓他,没那么简单。
吕有德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只能上报。
不过这件事,自己定要跟进到底,他下令把涉案人悉数带回自己的旅部,至于天狼帮众,除去三眼狼要作为证人外,余者全部处死。
罪不及无辜,先前他下令去捉拿他们的亲属,一是气愤,二为威慑,现在凶手伏诛,他便下令放了那些人。
吕有德让吴明押着那些人回旅部,自己则与诸葛喜一道去医院探望浩然和黄韶文,确定他们无样后,两人分别去拜访,吕有德去陆仲盛家,而诸葛喜则去成克烈府上。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们已经连讯报告过,现在则去请令缉凶。
成克烈闻讯,连忙报告安民王爷。
“阮家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个家族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安民王爷真的是怒了,阮家竟敢莫名对自己爱徒下手,必须给他以颜色。
“这。”
成克烈惶恐道:“阮家触角遍及桂星,在华星也有靠山,只怕陆仲盛不会配合。”
别说陆仲盛不愿意,就是成克烈自己也不愿意,真要那样,鱼未死尽,网已先烂。
这点安民王爷焉能不明白,刚才不过是激动之言,他略想了下道:“元凶必须伏诛,其他人你适情而办。”
谈话间,护卫来报诸葛喜求见。
安民王爷直接把他叫到自己住的后院,确认浩然无恙,才问详细经过。
事起仓促,两者之前没有任何恩怨,无任安民王爷见识多么、广博才智多么卓绝也猜不到缘由。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件事在安民王爷心中敲响警钟。
为了浩然的安全和将来的大业,培植属于他的个人势力已经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