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女士,据我们所知,您的一双儿女,并不是齐先生的亲生儿子。对于这件事,您怎么说?”
“齐先生,季女士如此坚称齐媌小姐和季小先生都是您的儿子,你怎么看?”
“齐先生,季女士说您有离婚再娶的打算,这事是不是真的?”
“季女士,您说一双儿女是齐先生的亲生子,有没有证据?”
“齐先生,听说您已经私下将齐氏股票分给两个私生子女,齐氏的懂事会的人知道吗?您准备怎么向您的婚生子解释这件事?”
“季女士,您的儿子怎么了?”
“季女士……”
“齐先生……”
记者终于抓到了出场的机会,一拥而上。各种问题峰拥而出,尖锐的,刻薄的,公事的,私事的……一起砸了过去,使得齐先生再一次的黑了脸。
齐泰英一直在保镖的拥护下往里面走,对于记者的提问,不予理会。
可季女士不行,她对着记者哭诉,“……当年,我们是自由恋爱,本来都谈婚论嫁了,谁知他突然订婚……要我当他的外室……我一良家女子,本是不愿的。是他,说爱我,哀求我……我心软了,我错了,不该心软的。”
“……他说他真爱的是我,他说刘兰才是我们中的第三者,所以我才愿意……”
“……谁知道,他居然会翻脸不认情。他不认我也就罢了,我知道,我年纪越来越大,再无过去水嫩漂亮。可他不能连女儿、儿子都不认……”
“……那是他的儿子、女儿啊,是他的……英哥他,他不能这么对我……”
另一个当事人不在,而这一个当事人,根本不需要他们多问,直接爆料,实在让记者们高兴极了。
“季女士,那么,你在这里哭诉是想怎么样呢?要一个公道,还是,要齐总裁做出补偿?”记者群里突然有人问道。犀利的让周围人齐齐一震。
而齐氏大楼的电梯里,齐泰英对着保镖道:“把那个女人带上来。”
对面的咖啡店里,百里佑目瞪口呆:“这,这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你怎么做到的?”
JAN依旧只是斜了他一眼,继续盯着手里的吊坠。“杰手下,正好有一个擅长催眠的人。”
杰看了下时间,终于转过头来:“小姐,别玩了。”她的额上都开始冒汗了。
JAN皱了皱眉,到底将吊坠穿在链子上,挂回颈上。
又看了下面一眼,正听着季女士对着记者们哭嚎:“……诸位记者,我现在要跟着这位保镖上去,我不知道英哥会怎么对我,可请诸位记者,做个见证,我不希望,我,我,遭遇不测,我的儿子还未成年……”
记者哗然,怎么好像听起来有阴谋的?难道还会有命案不成?于是,各个脑洞大开,越发捕风捉影起来。
记者们将这一切记录下来,直到季女士跟着保镖上了楼。他们被保安挡在门外……立刻有人提到:“不知道齐夫人对此有什么想法?”
一句话,提醒了很多人。立刻,一多半人,都向着天龙山而去。
而也不知道是谁,连齐媌所在的地也被爆了出来,于是又一拔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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