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总觉得秦明月这个名字听上去很耳熟,一时又有些想不起来。
这时旁边的的侍女悄悄在她耳边道:“陛下,是那个做出打谷机的人,你还给了奖励的。还有活字印刷,也是她提出来的。”
是的,周山长鼓捣的活字印刷已经成功,已经呈到了女帝面前,还特意提出了秦明月的名字。
因为要用的字太多,整套下来是个庞大的工程,再加上实验的时间以及运过来的时间,一直拖到最近才到。
女帝恍然,她就说这个名字这么耳熟。
“这个秦明月是何人?为何会被刺杀?”
难道是因为她的才能?
大皇女开口解释,“母皇,秦明月来自安源,是位商人,在明阳候世女手下的做事,最近京都开了家娱乐城,她就是东家,至于因何被刺杀,儿臣也不清楚,还得京兆尹大人去查。”
女帝点头,心里却是纳闷,一个商人罢了,谁会下这么大本去杀她,这完全不合逻辑。
她看看下面的两个女儿,她们就更加没理由了。
“那这事就交给京兆尹去办。”
接下来便没人再上奏,女帝起身离开。
等人一走,大殿就热闹起来了,五皇女怒瞪大皇女哼了一声,大皇女微微一笑,“五妹这是生气了?姐姐只是实话实说。”
“是吗,我看大姐挺高兴的,怎么,这么确定我会倒霉?”
“怎么会,我们是亲姐妹。”
大皇女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荣辱不惊。
五皇女被膈应到了。
两人身为姐妹,对彼此都熟悉,别看她这副淡雅君子的模样,实则心肠坏着呢!
五皇女撇撇嘴,“呵。”
她懒得跟她说废话,转身就往外走。
有这时间不如快点回去跟幕僚商量商量怎么应对。
众臣也纷纷向外走,谨王混在人群中,目光不时扫过两位皇女,眸中闪着冷光。
别人不清楚,她却觉得这事不简单,为何会从刺客身上发现五皇女府的记号?到底是女皇女盲目自大被发现,还是谁为了栽赃五皇女对明月下手?
谨王垂眸向前走,手指在袖子里握的紧紧的,不管是谁,敢对她女儿下手,就得承受她的怒火!
朝堂都知道了她的事,这边秦明月却是丝毫不知,这两天娱乐城上了轨道,员工们都能应付,她也就变得轻松了,不用一直过去镇场。
趁着这时间,秦明月给自己全身装备鸟枪换炮,现在走出去,她就有安全感多了。
不光有两个高手保镖,还有一身的护体法宝,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往她身上撞。
另一边。
五皇女在回到自己府上便立马招来自己的幕僚说起这次的事,叶家家主及叶钰也在其中。
这件事对于五皇女一派都不是好事,虽说他们没有派人刺杀秦明月,可他们府上却有些秘密不能被发现。
京兆尹查案要到府上,说是查秦明月被刺杀的案子,但到底查什么谁知道呢,万一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岂不是糟糕。
叶钰冷笑,“我看这就是大皇女的阴谋,他们是想借着这事打压我们!”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大皇女一方会想不到能被识破吗?他们只是不怕。
闻言,其他人也很是生气,是啊,他们谁不知道大皇女的目的,可是却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想办法。
五皇女猛的拍了下桌子,“真是欺人太甚!”
她咬牙看眼身边的幕僚,“现在立刻把超过的规格的东西都处理好,叶钰,你派人把守路口,人来了及时汇报,姑姑你们看好了来的人别搞什么小动作。”
五皇女脸色黑漆漆的,心情十分不虞,“殷予珂,等这事过去,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来!”
五皇女府匆匆收拾,大皇女那边也没差,虽然她要对付五皇女,可她自己也得查。
她是大皇女,但不是皇储,也是住在宫外的,她这个身份,身边怎么可能没有超过规制的东西,这会儿也在匆匆收拾。
不过她跟五皇女不一样,大皇女背景雄厚,身边不管是幕僚还是手下都是能人,这些事情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是以,京兆尹过来人时,自然什么也没有,问过话后,很快就离开了。
而后就去了五皇女府。
叶钰的手下远远看到,转身就往回奔,“少主,少主,来了!”
一听这话,院子里众人都严肃起来,再次检查了下,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才稍稍放心。
京兆尹孙大人带着衙役来到五皇女府,刚到附近就发现周围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她是官,对于这种人很敏感,只一眼她就看出了这些人不对劲,明显不像是普通民众。
不过她也没吭声,等着五皇女府开门。
她今天来的目的是查案,之所以到府上来查,主要是跟五皇女府的了解情况,再来也看看这里可有什么线索。
很快,府门打开,孙大人带着人进了院子。
先拜见了五皇女,孙大人叫衙役去找线索,她自己则留下来与五皇女说话。
大牢里的人已经审过了,他们默认是五皇女的人,孙大人还从他们嘴里抠出五皇女府有秘密。
是以,衙役一进院子就开始各个院子查探,只是,院子里什么也没有。
衙役依次过来回话,听到什么也没发现,五皇女松了口气。
孙大人也是一样。
她并不希望在这里找到什么,五皇女倒霉了,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然而,事情总是会往最不好的方向发展,五皇子的院子,衙役进来后就到处乱摸。
这让守着的几人很是紧张。
五皇女的卧室里有间密室,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就藏在那里,幕僚赶忙阻止,“各位,这里是五皇女的院子,你们这样乱翻,五皇女会不高兴。”
衙役闻言顿了下,而后义正词严,“我是奉命来查,大人说要仔细查,你要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大人说。”
幕僚被镇住,却不敢让她再翻。
“够了,这屋里你们也看遍了,根本没有什么,你们还想怎么样,把房子掀了?”
那当然是不能了。
衙役转了一圈,突然惊呼。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