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还有些反抗的阮胜男,渐渐放弃了反抗,她的脉门被封住了,已经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轩辕罔极仿若报复一般,将最近几日所有的仇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第一次有人敢伤他到遍体鳞伤,敢动他的女人伤她妻儿。
若非他还有理智,还要利用阮胜男脱身,蛮族女子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人。
一番狂风骤雨过后,满地狼藉,阮胜男只感觉到非人的痛楚,就到如同末日降临。
浑身淤青到处是伤,肩上的齿痕几乎露骨,轩辕罔极才满意的松开她的手腕。
阮胜男身子才有了一丝气力,翻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护住**春光,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高傲如她,气恨的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轩辕罔极只有两层内力,已经全部耗尽,轻蔑的冷看她,两层内力根本就逃不出去,却可以让她屈服与身下,他再赌阮胜男对她余情未了。
她后来没有反抗,就证明他赌对了。不过是女人都不喜欢被**,才会愤怒的打他。
轩辕罔极轻蔑的勾着唇,“你就那么想做朕的女人,竟然不反抗,半推半就!”
“啪!“又一巴掌又打了过去,被轩辕罔极一掌握住。
“难道朕说错了吗?你不是半推半就!”
她深更半夜的留在这里,也是害怕哥哥会将他给杀了,“轩辕罔极你当真以为本宫不会杀了你!”
轩辕罔极肆无忌惮的冷笑道:“你哥哥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朕,反正是要死的人。就做一件善事,你不是一心想嫁给朕。就成全你。也不枉朕朕身上的道道伤痕。”
听到石室内的争吵声,阿珂从是室外冲了进来,见到房间内的狼藉,公主近乎衣不蔽体,那你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公主!”
血红的双眸看向轩辕罔极,手中断人拿在手中,即刻就要动手,“住手!”被阮胜男喝住。
“公主!”
“不许杀了他,阿珂,去给本宫弄件干净的衣裳来。快去!”
看着轩辕罔极脸上的轻蔑,恨不得拿起鞭子见他抽成肉泥,有一件事情,他说得对。
她后来没有反抗,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没有反抗,原来对他没有忘情,只是转化成了恨,哪怕是将他强行留在密室内,整日的折磨他。却是十年来两个人离得最近的时候。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这几日的囚禁。
她已经**与他,轩辕罔极毕竟是她倾心了十年的人,一直爱而不得,她一直很任性,她想赌一把!看着他那轻蔑的眼神,无不刺激着她内心的高傲。不甘受辱,扬起高傲的颈项,她就不信轩辕罔极真的不怕死,愿意放弃一切。
“轩辕罔极,你既然碰了我,就要娶我。”
轩辕罔极惊愕看她,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将头转到一旁,“难道你想当寡妇!”声音很冷。
他没有开口直接拒绝,便是看清此时处境,即便他是想里用自己脱身,只要能够嫁给他,就不信他不会爱上自己,她堂堂的蛮胡公主就比不过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和孩子都已经离你而去,是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如果你是我丈夫,本宫就不会让你死。”
轩辕罔极并未即可答应,只是保持沉默,阿珂偷偷的将衣衫带入石室,阮胜男穿上衣衫,直接离开。
轩辕罔极现在没有内力护身,命阿珂不准动他,只要封住他的穴道,守在这里,免得被哥哥捷足先登。
夜半三更,阮胜男回到营帐,此时,李明秀已经睡下,阮胜男连走路都很痛,“明秀,去打些水来,本宫要沐浴。”
公主每夜都会在密室,深更半夜竟然回到大营,“是,明秀这就去。”
很快,营内的浴池内已经注满了热水,阮胜男褪去身上的衣衫,浑身上下哪里都痛,身上多处淤青,咬破,肩上伤口红肿,更是痛得厉害。
阮胜男命明秀守在外面,明秀可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被她发现,轩辕罔极**了她,只怕她会去对付轩辕罔极为自己报仇。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身上的许多痛楚,这满身伤痕都是轩辕罔极留在她身上的。
不是一夜缠绵,被弄得满身伤痕,想起他的冰冷,这一次她赌上了一切。
“轩辕罔极,就不信你会放弃大胤的皇帝不做,真的选择去死,这一次本宫赢定了,你一定会乖乖的就范。”
西番,蘅王府,哥舒蘅昨日回到府中,便是觉得不对,沁水婆婆与轩辕罔极是有渊源的,那大胤的皇后也便于沁水婆婆是相识的。
李舸与那名女子是旧情人,当初去观礼,在大胤的皇宫里,只见着李舸依依不舍,那个女人与轩辕罔极恩爱非常,可是很无情的模样,因此他才没有怀疑。
如此想来,也保不准会因为李舸的事情,夫妻两人反目,如果那个女人抛弃大胤皇后的位子,摆了轩辕罔极一道,那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轩辕罔极只顾着同蛮胡打仗,女人带着孩子跑出来都不知道,那个女子前来西番,应是投靠沁水婆婆的。
命了人前去东升客栈将人请到蘅王府照看,也许照看着就照看到自己的床上去。
管家却是回应,说东升客栈的掌柜的说,那几人再蘅王离开之后就离开了,说是住进了蘅王府。
哥舒蘅多情的眉梢半眯着,一定是那个女人见着他去了客栈,躲了出去。
如果走的是正门,客栈的掌柜是不会看不到的,是故意逃走的。
神采盎然的眸子盛满星光,她最喜欢强人所难,否则就无趣了。
“派人去四处收寻,一名白发男子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
庭院内,沐挽裳一大早上,就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三人坐在一起,品尝着沐挽裳的厨艺。
俞宗垣陪着两母子一起用早膳,沐挽裳亲手夹了菜放入七宝和俞宗垣的碗中。
本是寻常之举,让人心间暖融,就像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
俞宗垣就更加不能够将心中的爱慕讲出,只怕会失去如今的美好。
“一会儿我会上街,去打探一下,沁水婆婆是否就住在蘅王府?”沐挽裳与俞宗垣想到了一处。
“好!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余大哥小心些。”
沐挽裳留在庭院内,浆洗衣衫,然后搭在竹木架子之上。七宝在院子里玩耍,倒也安静。
俞宗垣从街上归来,神色有些凝重,沐挽裳见俞宗垣归来,“余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有人在打听咱们的下落,余大哥这白头银发着实有些麻烦。”
不难想象,找他们的人应该是蘅王府的人,她可不想让人给抓回去。
“余大哥, 阿衍不想被人抓回去。”
俞宗垣道:“阿衍放心,余大哥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会让你们被人抓回去的。”
七宝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的玩耍,可是将一切纳入耳中。
沐挽裳见俞宗垣满头银发,“余大哥,阿衍晚上煮些黑豆膏,涂抹在余大哥的头上,为余大哥染发。”
“当然好了。”俞宗垣道。
俞宗垣只顾着和沐挽裳讲话, 竟是忘了怀中还放着糖人,时间久了就会化掉。
俞宗垣躬下身子,将小小的身子纳入怀中,将糖人送到七宝手中,“看余叔叔给七宝买了什么?”
七宝接过糖人,对刚刚她们谈的话题很感兴趣。
“余叔叔,是父亲要抓七宝和娘亲回去吗?”
沐挽裳是不许他谈起父亲的,有些恼怒,“七宝!不许胡说,你的父亲已经死了。”
七宝闻言即刻大哭起来, “阿衍,岂可如此对孩子说这样的话。”
将孩子宝在一旁,俞宗垣细心的安慰孩子,待七宝如同亲子一般。
夜色微凉,沐挽裳将孩子哄睡,灶上熬了黑豆膏,用来为俞宗垣染发。
沐挽裳轻柔的手,细细摆弄他银色的发丝,每一缕都很细致,俞宗垣的心中传来丝丝缕缕的悸动,有一种想要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
“余大哥,这黑豆膏染发很安全,需要每隔一月就要染上一次,否则就会变成阴阳头的。”
也便是说从今而后的每个月,沐挽裳都会为他染头发,“好!有劳阿衍费心了。”
沐挽裳莞尔道:“余大哥说的哪里话?余大哥一路上保护我们母子安危,阿衍感激不尽,不过是染个头发,举手之劳。当然也是为了躲避蘅王的探查。”
“阿衍,不如咱们离开西番,找一个地方隐居。”
沐挽裳有想过离开西番,千里迢迢的来,不见到人心里总是不甘,她们租住了院子,只要细心躲藏,是不会被发现的。
“再过些日子,若是再不到沁水婆婆,咱们就离开西番。天涯海角,余大哥去哪里,阿衍和孩子便去那里。”
俞宗垣等的就是沐挽裳的这句话,倏然听到榻上传来孩子睡梦般的呓语声,“父亲,父亲!”
七宝最近总是提起父亲,沐挽裳知道她这辈子注定是要亏欠孩子父爱,她不会知道七宝一个三岁的孩子,即将给她惹来啼笑皆非的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