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里睁开眼,楞楞的盯着言之的胸膛。
童养夫?
弯了?
言之似乎被惊醒了,睁开了眼睛,神色有一些茫然,犹里立刻闭上了眼睛,洋装睡了过去。
言之眨眨眼,视线才恢复了清明,他有一些困得睁不开眼睛,见犹里浑身紧绷的在自己怀里,一张脸虽然面无表情的,可是却让言之觉得可爱的紧,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随后闭上眼睛再次睡过去,只是这一次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了。
他未注意,在他怀里的人原本紧绷到不行身体突然僵硬了几分。
言之睡过去了,犹里眼皮掀起一点缝隙,见他陷入了熟睡才完全睁开眼,想着刚刚他那个十分亲昵的动作,脸突然有一些燥热。
什么感觉呢?当时是什么感觉呢?
他乱糟糟的想着,言之的薄唇就在面前,犹里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地碰了一下,立刻受惊般的向后退去。
他有一些恍惚,紧紧的皱起眉头,随后凑上前又亲了一次。
退后,再亲。
退后,又亲。
到最后唇瓣贴合的时间越来越长,像是着魔了一般,如此反复,犹里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变得更加糟糕了。
……
犹里在医院住了二个月,身上的伤口才全部修养好。言之身为警察,自然是忙的不行,每天抽空就过来陪他,期间因为找了护工紧紧看护的原因,犹里也没能做出来什么事,就是沉闷,不说话,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忧郁。
护工说因为犹里长得好看,周围的护士都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忧郁王子,言之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笑的合不拢嘴,犹里却对这个称呼无比的不喜欢。
也许是接触的时间越来越久,犹里对他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也不像最初那般说说话总是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反而咬字清晰,谈吐优雅,不知道情况的陌生人与他交谈还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抑郁症。
医生曾经建议过言之给犹里拿掉治疗抑郁症的药吃,被言之拒绝了。是药三分毒,再加上犹里恢复的很不错,唇红齿白的,往那里随便一坐都气质矜贵,哪里能看出半点不对。
言之每天晚上都会过来陪犹里睡觉,李心音那个案子已经结了。先是杀了人,然后在自杀,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疑点。案件了结的时候言之跟犹里说了一下,这少年过分的平静,一句话都没说,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言之抽空请了假,将犹里接回了家,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像刚来的那般安静坐在那里不动,反倒是将房间里外看了过来,最后目光放在言之身上。
“你的卧室呢?”
这房间中三个卧室,除了他的卧室是精装修,蓝色调。另外两个简单的只放了床和被子。
言之一边将外套脱掉,一边道:“就在你房间旁边啊。”
犹里打开了门,房间除了一张床,太过于简单。蓝色的被单让犹里稍微愣住了几秒钟,随后踌躇这上了前,扑到了床上,抱着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犹里?”房间门被打开,言之走了进来,“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