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因为舍不得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还是因为舍不得伤害银澜那张脸,他也分不清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言之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
嗓子火辣辣的疼,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唇瓣上传来湿润的感觉,言之微微张开了唇,甘甜的水便顺着唇进了口腔中,原本干裂的嗓子舒服了一些,言之眼皮子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周围一片黑暗,很难分辨出是在哪里,言之眨眨眼,过了几秒钟才适应了这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
“醒了?”身边有人温和的问道。
言之再次眨眨眼,感觉脖子有一些疼,扭头都扭不了,他有一些艰难的嗯了一声,沙哑的嗓音简直不似他的,惊到了言之。
声音……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你昏迷了一个星期,才刚醒,就别说话了。”身边的人伸出手,将他额角的发丝撩开,冰冷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笑道:“好在已经不发烧了。”
竟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有如此久吗?
刚清醒的时候大脑有一些意识不清,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是谁,虚弱的说:“是殿下吗?银江殿下……?”
银江应道:“嗯,是我。”
“我这是在哪里?脖子……好疼……”说了几句话,脖子便疼的像是要断掉了一般,言之没在说话,痛苦的合上了眼睛,希望借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以前的场景像断片一般闪过,晕倒之前是银江的身影,以及银澜那猛然变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言之伸出手在半空中划了几下,终于摸到了那冰冷的手掌。
“殿下,银澜他……”
“已经被关入地牢了,不必担心。”
像是知道言之要问什么,银江打断他的话,反握住他的手,力道紧的似安慰一般,他道:“临钰,我来晚了。”
我来晚了。
其实他说这句话很难让人听出来他的情绪,但是言之却能够感觉的出来他藏在其中的温柔,眼眸一酸,莫名的发热起来。
来晚了吗?并没有,反而还来早了。如果他在晚来一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宿主,你故意的。】小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怒火:【杀了他不就得了,你知不知道现在银澜被西尾保护着,有多难弄死。】
言之说:“怎么被西尾保护了?他已经被西尾咬了,不可能在让银江……”
【宿主你想的太简单了,现在西尾捏住银澜这个点,非要说银江故意伤他的人,要讨个说法。银江现在已经顾及不暇了,所有讨厌他的人都在准备反他,就怪宿主!一枪过去就解决了,也省的现在你和银江都不舒服。】
“什么意思?因为我的原因,银江被很多人故意针对吗?他的身份那般,不应该……”
言之脸色有一些白,手也有一些颤抖,银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以为他还在害怕,拍了拍他的手掌,笑道:“不用怕,我在这里呢,以后也不会让人那般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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