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之嗫嚅了一句。
他们能在哪里见过,梦……梦里吗?
不太可能吧,那梦只是他单方面的梦。
“兴许吧。”银江收回目光,没在继续追问。
熟悉的是那种感觉,还有那隐约的轮廓,都让他觉得在哪里见过。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银江随意的坐在地上,懒懒的倚靠在墙上,姿态随意,却带有说不出的贵气,仿佛坐的是什么奢华的沙发上。
言之往旁边挪了一步,陡然听到银江问:“不坐吗?”
“做,做什么?”言之浑身紧绷,感觉血液都随着他的那一句话而冻结住了。
银江侧头,没注意到他的不对,懒懒的道:“坐下来赏月呀。”
没有架子。
这是言之的第一感觉,他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给人一种冷漠疏离感,现在的他随和慵懒,根本没有一点儿让人觉得难以接触?
第二感觉就是,原来银江说的是坐,而不是做。
他完全误会了。
脸蹭一下红了,耳廓滚烫的让言之无法静下心来,言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刚会想歪掉,只能强装镇定的坐在地上,含糊的应道:“坐坐坐,我坐。”
“你们做什么?”
才刚刚坐下一秒钟,不远处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让言之反射性的就站起身来,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银澜来了,这种时候银澜怎么会出现?
身边人的动静吸引了银江,他将目光从弯月上挪开,落在了言之身上,见他略有紧张的站在那里,眸色微沉了几分。
远处的银澜已经走了过来,他神色并不是很好看,言之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一直沉默着,垂着眸看上去多少给人一种不想与银澜交谈的冷漠模样。
很难看得清的地方,言之用手来回抓着衣服摆弄,衣服上很快便出现了层层褶皱,银江看在眼里,一字未吭,只是伸手将言之拉坐在了自己陪身边,对他局促不安的模样觉得有一些好笑:“能做什么?赏月。”
虽是回答了银澜,但言之能察觉到,他对银澜说话的语气与对自己完全不同。
一个淡漠疏离,给人一种很难亲近的感觉。一个慵懒散漫,随和无比。
言之身体僵硬着,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银澜之前说的那些喜欢银江的话。
他会误会吗?
会误会他与银江的关系吗?
这也没什么好误会的吧?他们只是在赏月而已,又没做啥。
赏个鸡儿月,他现在都不相信了,别说银澜会相信了,这不就是大型抓奸现场吗?
也不对,他和银江又没有奸情。
“哦,赏月啊,殿下真是好雅兴。”银澜笑了笑,没有一点儿怀疑,踱步走向银江,随后坐在了他的左边,自始至终都没给言之一个多余的眼神。
周围的人和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因为他的眼里只有银江一个人。
言之脸色有一些白,握紧了手指,因为太过于用力的原因导致之间微微泛白,他的耳边响起了两个人的交谈声,有那么一刻,言之想要转身爬进窗户。然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是手才刚刚碰到窗户,便被银江抱了个满怀。
第三更。
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票也没了,人也没了,你们肯定都出轨了,啊,我头上一片青青草原。你们这群小猪猪,小猪猪,臭猪猪,我头像那般的臭猪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