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不悦:“葛尔跟我很熟,大哥就这般将他杀了?明明事情还未查清楚,难道大哥为的就是这个人类?三更半夜,他出现在葛尔的房间中,指不定就是为了勾引葛尔,大哥你应该弄死的是这个人类。”
言之嗤笑一声,即使他怕这群人在下一秒将他吃了,也懒得再装出一副可怜小绵羊的模样了。
他道:“恐怕这就要问一问我的三个室友了,是他将我迷晕送过来的。”
“我不管你什么室友不室友,葛尔死了,必须有个交代!”
西尾走了进来,吸吸鼻子,那股子血腥味久经不散,一直在扰乱他的心绪,他不信在闻到这种香甜的血时,银江这个假的君子没有任何冲动。
西尾忽而冷笑:“他死了,你也要死。先不说你在这里已经犯了学院的规则,就说葛尔为人正直,根本不可能像你说的那般,定是你这个低贱的人所勾引的。”
言之差点被气笑了,背后的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后腰处所放的东西,触手所碰的感觉冰冷无比。
那是一把银质的手枪,他之前特意带上了。
如果在这个时候将银江还有西尾杀了,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不,不对。他的任务还未明确,这个只能算是临钰的任务,他没必要去冒险完成。
正眸光闪烁的沉思着,言之的手臂突然被人猛的拉住,他猝不及防,以为是银江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脸色一变正要拿出手枪的时候,听到银江对西尾道:“为人正直?将人类绑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吸血,被我发现之后不停反而当着我的面继续下去,这就是你所谓的正直?西尾,你是在质疑我所看到的一切吗?你可知道,你今天为葛尔说话,下场是什么?”
他举起来言之的手,那手腕上鲜血淋漓,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然在场的血族门眼里除了贪婪再无其他。
明明银江的语气是那么的冷淡,像是随口一说,可是这话一出,却让西尾成功的闭上了嘴巴,脸色五彩缤纷。
葛尔犯戒,与人类私通,将人类绑在房间里准备吸血,这件事情如果被抓住他本就是死路一条,更何况是被银江发现的。再加上银江出现,他没有停下认错反而继续自己的错误,目前葛尔死了才是对这件事情最好的交代。
倘若他继续追问下去,保不准银江下一秒就会来一句:你是不是一直在包庇葛尔,默认他做这样的事,甚至是你也一直在做这样的事。
人已经死了,没必要再追究了,只能等下次抓银江的把柄了。
想到这里,西尾脸色缓和了一点,笑道:“大哥,你这说话语气杀意也太重了吧?算了算了,我不多说了。”
他目光略过言之的手腕,一抹杀机悄然浮现眼底:“但是这名人类,下一次若是在出现在这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这里不是人类应该来的地方,大哥你难道忘记了,前面几次刺杀事件?外面已经有人盯着我们了,保不准这个人类就是故意接近然后好杀了我们。”
程织掐住看到这章的所有人脖子,声音低沉:“说!皮皮织是不是你们的男人!你们爱不爱皮皮织?会不会给皮皮织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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