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是师兄带回来的那个小孩子吗?
他咬牙想把他抓过来询问一下,结果房间里面的人就像是感应到外面有人一般,迅速开门,将那抹小身影抓了进去,眨眼间又把门关上了。
戚太深:“……”
这么厌恶他吗?
都这么久了,对他的厌恶还是没有少一点儿吗?
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哀伤,戚太深转过身,向前走去。
倏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回过头来,看向那四名弟子,“梵炔呢?”
“啊?五师弟兴许是不愿意跟师尊一起离开。”
戚太深呵了一声,神色多少有点高深莫测。
倒是有趣,自己来找他的,现如今有机会,竟然不跟着来。
那几名弟子也不知道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干瞪着眼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站定。
“那边走吧。”
他轻笑一声,挥挥袖子,极为洒脱的离开了,倒是令身后跟着的四名弟子稍加疑惑了一会。
这一次,这么干脆的就离开了吗?
清月居空了,除了言之便只有裴随一人了。
言之早就已经辟谷了,可是裴随才刚开始修炼,需要进食。每日言之特意会去厨房要一些菜回来,做饭给裴随吃。
他总是沉默寡言,就算脸上出现些许笑容,眼里的神色也淡然的很,言之感觉到他跟自己之前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距离感。虽然无奈,但也没办法,只以为他是一个人习惯了,努力待他更好。
逍遥派的招生又开始了,言之拒绝了戚太深让他收徒的提议,甚至连收徒的时候都没有去。
言之原本以为,五名弟子都随着戚太深离开了,再加上戚太深也没说只带走了四名弟子,所以当梵炔再一次出现在清月居的时候,他多少有一些惊讶。
他像是从哪里赶过来的一般,额头上带着密密麻麻的汗水,衣衫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唇色发白,衣角还有一些红色的痕迹,看起来有一些狼狈。
“你这半个月去哪里了?”从上次戚太深离开他便没有见到梵炔,他要是没跟戚太深一起离开清月居,那是去哪里了?
少年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回了家一趟。”
身上有一股子味道,很奇怪,就像是为了掩盖什么而故意沾染的香粉味。
言之蹙眉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回家了?里出了什么事?”
他来这逍遥派一年,从未下山回家过。之前派里流传着一些流言蜚语,说他曾经被家里虐待过。
确实。
在招生中,司行远远的看过这少年一眼。别人穿整洁干净,只有他,衣服上全部都是补丁,甚至污渍很多。
那个时候的他低着脑袋,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恐慌不安极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司行看中他,通过的弟子中只要了他一人。
“梵炔抬眸,有一些惊讶的看着言之,眼睛亮亮的,随后有很快低下脑袋,道:“师尊……我家里出了一点儿事,我姐姐以及年幼的妹妹无处可去,不知道师尊可否让她们两个人先在清月居住下……”
“不可以。”言之还没开口说话,从门外走进来的裴随已经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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