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不要你的,你知不知道家里的地址在哪里?”
言之耐心的蹲下身,揉了揉方肆骨骼分明的玉手,算是给他一些安慰。
他虽然失忆了,但是对家里的地址应该还记得清楚吧?
方肆眨眨眼,轻轻地唔了一声,挠挠头想了许久,才说出来了一个地址。
言之有一些高兴,觉得能找到方肆的父母了,也没多想,打车去了那个地方。
等到下车一看,眼前哪里是方肆说的小区名字,而是一所福利院。
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才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情。
方肆的记忆停留在几岁,所以他给自己的地址是几岁的时候住的地方,那地方已经从小区变成一群福利院了。
“方肆,你还记得别的地方吗?比如说你的学校?”
言之充满希望的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方肆。
他鼓鼓腮帮子,又吐出气,在鼓鼓腮帮子,又吐气,这样玩的不亦乐乎起来,完全没听到言之的话,反差萌大到言之难以接受。
过了好一会,他才蹦蹦跳跳的笑道:“学校吗?我知道呀知道呀。我在群星幼儿园读过书哦,爸爸你不记得了吗?”
那上蹿下跳的行为完全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幼稚又滑稽。
言之最后一点儿希望也泯灭了,打车报了百亿家的地址,想着日后在慢慢寻找他的家人。
到家才刚刚将门打开,百亿的朋友就打来了一个电话。
朋友:“我这才出去没多久,你连家都给我拆了。听说还有另外一个人?不是我说,你就算钓妹子也别在我家钓啊,我家哪里有床给你们滚啊?在悬崖半中央都敢钓妹子,这下好了吧,连人带屋子一起掉下去了吧,你说怎么办?”
言之深呼吸一口气,撇了一眼朋友口中所谓的“妹子”一眼,发现他正在舔手指,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个动作言之最忍受不住,立刻将他的手拿开,皱眉严肃的凝望着他,想要训斥几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爸爸?”方肆歪歪脑袋,不解的看着言之,见他的手握着自己的小手,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将言之的手指拿过来舔了一下,然后弯了弯眸子,显然以为是言之让他舔自己的手指。
湿漉漉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言之浑身一颤,瞪了方肆一眼,将手快速的收回。
电话那边的朋友早就因为方肆那一声爸爸炸了,“好你个龟孙子,你有儿子了?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什么时候结的婚?什么时候有的儿子?你怎么不跟我说?我咋不知道呢?”
言之:“认得。”
朋友:“认的?你好端端的认儿子干嘛?话说和你滚床单没滚成,一起滚下悬崖的那妹子现在怎么样了?不对啊,你们俩真是命大,这都没死,干脆从一对床单没滚成还体验了一次蹦极的苦命鸳鸯升级为一对夫妻吧。”
言之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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