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清醒过来的时候,别清正衣衫半解的躺在他身边玩着他的长发,见他醒来懒懒的一笑,道:“醒了?”
言之大脑有片刻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点了点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赤果,骨头疼的像是被人打碎了一般,身后那处撕裂般隐隐作疼。
之前的事情浮现于眼前,言之脸一红,连忙拿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不去看别清。
完了,他怎么又被犹里上了。
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每次都会这样。
“我已经帮你清理干净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并未在意言之遮住脑袋不理会的模样,低沉磁性的嗓音温和如春风。
言之的脸更加滚烫了,没有回答他,半响才觉得像是不应该这样,小声的回了一句,“没有。”
想到昨天晚上别清疯狂的一慕,言之心里就有一些疑惑,偷偷的掀开被子,正好对上他一脸笑容的模样,急忙又拿被子遮住自己的头。
“没有便好。”不同于言之的别扭紧张,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用手撑着脸,笑眯眯的看着言之。
不同于之前对他的温柔,别清看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宠溺,言之偷偷的一瞥,目光有一些难以从他俊美无邪的脸上挪开。
“好看吗?”他笑吟吟的开口,手不禁在他唇瓣上摩挲着,突然来了一句,“昨天弄疼你了,我很抱歉。”
刷一下,言之的脸立刻爆红,眼神闪躲的将他的手拿开,下一秒却被男人搂进怀里,身后有什么坚(防)硬火热的东西瞬间抵在了他的臀部上。
言之身体一僵,猛的抬头,诧异的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人。
他该不会还想……
就像是印证他的想法一般,他微笑着,缓缓的挤进那处。见言之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动作放慢了一些,却没有停下,“既然没有不舒服,那便在做几次吧。”
他有一些放不下之前那蚀骨的感觉了,见到眼前的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防)望,这种事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
不过,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十分不错
。
若是将这只小狐狸豢养在身边,也未必不行。
想到这里,他低头吻住了言之的唇瓣,趁着他迷糊放松的空挡,猛然挺入。
酥麻膨胀的感觉让言之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人一脸羞怒。
虽然痛感倒是没有多痛,但昨天他身中烈药,迷迷糊糊的,而今天……
他完全是清醒的,根本受不了这种事,推开别清,往后挪去,想要让他退出去。
“庄宴,乖,你会喜欢的。”这种小动作别清根本不放在眼里,轻轻松松的将他拉进怀里,笑着动了起来。
言之腰酸的厉害,被他顶的浑身都麻了,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有气无力的发出几声轻吟,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来了。
什么温柔,都是假的,从昨天开始,眼前的别清就给他一种他才是狐狸的感觉,狡黠腹黑,完全与他的影响不符。
这一做,做了好几个时辰,言之最后叫的嗓子又哑了,被他折腾的实在射(防)不出什么了,别清才放过他,抱着他去温泉处清洗干净,帮他穿上干净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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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没翻车的是认真的吗?我的大刀已经抵在你身后了,只允许你跑一米。
手疼,需要你们吹吹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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