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城内百姓官员也分穷人区和富人区,而这百乐~坊建虽说建在富人区,但是正门直接面对的是穷人区。此地每日
门庭如市,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走进走出人的表情都十分丰富,可谓是五味杂陈。崇祯换了身公子哥的衣服,跟在后面的有户部尚书郭允厚和王承恩带了几个锦衣卫来到这里,赌场非常大,差不多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热闹非凡,摇『色』子,牌九,赌酒量,赌马,赌猜拳,只要有银子的就能进,进来只要下注的是银子,不管赌什么都可以。
“恩,地方选得不错,正好是中心,所谓好酒也怕巷子深。这边的收入如何?”崇祯边走边问。
郭允厚道:“非常可观,这里半年的收入,抵上北边一个城的一年的赋税。”
崇祯点点头:“不错,那今年的花销够用了吧。”
郭允厚道:“回公子的话,还是少点,不过只要不打战,省着点用,应该够花。”
“三五年不会再打什么战了,即使打战也不会花国库的银子,朕向你保证。等江南赋税上来,你就放心存银子吧。”崇祯道。
崇祯一路走来,却不知道已经被人发现了。一个黑衣人,头戴一个遮脸布的大竹帽,带着几名咯楼在后面跟着。“首领,我们跟那个小哥干嘛?”终于有人开口问。
“那人就是崇祯。”首领轻轻的解释道。
跟在旁边的人都大吃一惊:“首领,崇祯长啥样我们都没见过,您老不会认错认了吧,还有崇祯怎么会道这种地方来?”
“锦衣卫的四大鬼王,黑白无常都出动了,那不是崇祯还有谁?”首领很肯定的说道。
“首领见过锦衣卫的六大高手?”
首领一转头。刚才那个问话的人顿时吓得直哆嗦:“不该问的别问,小心短命。走跟上他们。”
见崇祯进了百乐~坊,首领自言自语道:“来这做什么?走咱们也进去。”
“首领,就我们这几个打不过他们的。”锦衣卫六大高手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我们去看看,没说要跟他们打。”黑衣首领也随着崇祯进了百乐~坊。
崇祯进入后,确实热闹,喧哗声不绝于耳,不过由于有锦衣卫和士兵的管理,基本这些赌徒都还算老实,也就是大喊大叫而已:“没想到是这种场景,如此的热闹。”
郭允厚道:“奴才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天天都如此,真的比过节还热闹。”
崇祯问道:“老郭赌过吗?”
王承恩道:“老郭是个守财奴,家里每天吃的都是稀饭配咸菜,赌字怎么写估计他都不知道。”
崇祯笑道:“难得,难得老郭如此清廉。”
郭允厚笑道:“多谢公子赞誉。”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突然有一人跪下道:“草民拜见皇上。”接着又一个跪下,慢慢的全部跪下来叩见。在这边被认出是皇上,崇祯这边的几个人全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暴『露』了身份?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崇祯回过神来:“都起来吧,朕只是过来看看,确实热闹非凡啊。”
“皇上,您是不是也想到赌一把呀。”由于里面的人太多,谁也不知道是哪位喊的。
“谁敢跟皇上赌。”
“赌桌上只有大小,没有尊贵。怎么不敢赌。”
赌场上赌徒很多都是痞子,这人说一句,那人说一句,顿时就『乱』套了。这场面崇祯还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这里管事的是一个战场上受伤的百夫长,撑着一个木拐过来大声吼道:“安静,皇上在此,谁敢造次。”声音洪亮,颇有气势,顿时没人敢再滋事,能再这种地方管住这群人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此人以前肯定是个高手。
“草民愿跟皇上赌一把。”刚刚那个进来的黑衣首领站了起来道。
所有人大惊,还真有不怕死的,敢跟皇上赌,大伙回头一看是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穿黑衣戴着遮脸布帽子的人,这种人绝对不能惹。而王承恩这边正要让锦衣卫出手拿人,却被崇祯一手挡住,小声轻轻说道:“来者不善,这边百姓众多,先别出手,看看他要做什么呢?”
“这位好汉,朕只会牌九,既然好汉想跟朕赌一把,那请过来。”既然要赌,那就赌一把。崇祯来到一张牌九桌上。这牌九桌子离那位首领起码七十米的距离,只见黑衣一动,如闪电划过,空中一个翻身就直接落在崇祯这张牌九桌的对面站住,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崇祯的目光还没转过来,人就已经落位。这速度,连锦衣卫六大高手都紧张的紧紧的握着手上的兵器。
那个受伤的百夫长作为洗牌者见两位都已落位:“那两位就开始了。”崇祯和黑衣人点了点头。百夫长一拍座子,一股强劲掌风尽然由下而上袭来,桌上的牌九顿时全部飞起,牌九在空中时,百夫长用一把铁扇子一一接住,而每个牌,一个个的自己排列落在百夫长身旁。就在眨眼见,所有的牌子已经全部背面朝上,整整齐齐的排列成两排,。然后百夫长把第一排的牌以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叠到了第二排上。更夸张的是在叠加时候牌尽然还能空中挪位置,自动洗牌。“啪”的一声洗牌结束。
黑衣人见这身手也不得不夸赞:“场主也非凡人。在下佩服。”
崇祯道:“开始吧。来者是客,你先来。”
黑衣人左手拿出一张万两银票:“跟皇上就赌一把,一万两。”
王承恩知趣也拿出一万两给了崇祯,崇祯把银票直接仍在了牌九桌上:“阁下请。”
黑衣人道:“从左往右第五排。”百夫长一甩手,一阵风带动着牌向前移动,在离黑衣人还有十厘米处停了下来。
崇祯道:“那朕就从右往左第五排。”百夫长依然轻轻一甩,牌在离皇上十厘米处停下。
这时候整个间赌场悄无声息,空气顿时凝固,现在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所有人屏住呼吸,两眼都盯住了两人的牌。崇祯悠悠的打开第一张牌,顿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第一张是:十二个点,天牌。见着皇上拿着这么好的牌,赌场都欢呼大叫:“双天至尊”。可是第二张牌打开的时候这群人的心情就直接从天堂到地狱,第二张是:杂五。也就是说这对牌只能算点数:七点。
王承恩和郭允厚更是紧张的双手流汗,对方来者不善,皇上这哪里是在赌博,这是在赌大明的气运。黑衣人见崇祯的牌后,左手伸出并没有翻牌,而是轻轻用手指『摸』了『摸』两张牌:“草民输了。一万两送于皇上。”话音刚落,黑衣人一闪,又是一道闪电撞破窗户,瞬间消失。锦衣卫正要追,王承恩制止道:“别追了。保护皇上要紧。”崇祯走到对方的牌前,翻开一看:一张十个点的红头,一张杂七,也是七个点,平局:“既然对手要送银子,王承恩,收了。回宫。”
一路上返回,王承恩道:“今日之事,定是那黑衣人搞的鬼。”
崇祯微微一笑:“恩,前面那些戏码无法就是要朕跟他公正的赌一局,看是赌牌,实际是赌大明的国运。平局,一切依然还是未知。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人从始至终都是用左手。”
王承恩道:“奴才发现了,这说明要嘛对手是左撇子,要嘛对手右手有问题。”
“你们几个,如果跟他单打独斗,谁能生擒他。”崇祯转头向跟随的那几个锦衣卫道。
白无常回答道:“这里怕没人能生擒了他,但是他也杀不了我们任何一人。”
崇祯一笑:“又是个平手。好了,郭大人我看这赌场不错,是个增加赋税的好法子。让大明一些大城市都办起来。”
郭允厚道:“是,微臣回去就跟首辅大人商议。”
又走了几步,崇祯轻轻的对王承恩说:“今日赌博的事,回去不能跟皇后说。”
“奴才,明白。”
一路平安无事回到乾清宫,打开门只见六部和首辅都在等候,神『色』慌张,崇祯问道:“都在,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六部和首辅齐齐跪下,首辅成基命哭泣道:“皇上押送江南赋税银两丢了。”
崇祯大惊:“什么,江南的银两丢了,怎么丢的。”
工部尚书上前道:“回皇上,据报押送江南赋税银两的船只在途中遇到水怪,突然下沉,船上的五百押送官兵和银子全部落水,第二日附近府衙派人打捞装银的箱子,却啥都没捞到,一箱箱白银不翼而飞。”
“混蛋,什么水怪,怕是有人在作怪吧,这边的事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南巡了。王承恩,孙老爱卿什么时候到?”崇祯问道。
“孙大人,三日后到京。”王承恩。
“好了,由于有了募捐的银子,如今也没啥大战打,国库的银两应该够用,大家不用着急。都回去吧。”崇祯现在怪谁也没用,这事一定有人在搞鬼,对手是谁暂且不知,希望乘这机会彻底把南方搞定。
六部和首辅见皇上没有责怪,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忙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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