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近戌时,城内突然『乱』了起来,城内出现了两百位恶魔,见人就杀,正式徐立的带领的人马,戌时一到,顿时城内火光四起。城外镇山虎李铜陵看到信号后,立刻挥军攻城。
许鼎臣一看,立即让城内的衙役出动,让他们尽快剿灭这些作『乱』者,同时指挥着自己的人马守城。汾州保卫战开始了。
埋伏着城内的飞山虎白士雄见状,大手一挥。袁秋带领一百人向巡抚衙门出发,一切都如他们所料,一路走来,百姓纷纷避让或直接躲进家中,巡抚衙门四周十分安静,离巡抚衙门还有百步时候,袁秋用手一指:“杀。”百余精兵高喊的杀了过来,就在离巡抚衙门门口五十步时,突然巡抚衙门屋顶冒出了几十位弓箭手,百名义军的精兵抬头一望,只见屋顶的弓箭手们箭羽已离弦。“啊~”惨叫随之传来,百余名纷纷避让。而四周顿时传来喊杀声,袁秋知道中计了,领这剩余的几十人纷纷后腿。
而飞山虎白士雄现在正在一家酒楼上,翘着脚,摇着他的铁扇,闭着眼睛哼着歌,外面喊杀震天,他这边越是高声唱曲。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突然一个浑身是血,头发凌『乱』不堪的人冲了进来喊道:“白头领我们中计了,那许鼎臣在巡抚衙门内早有准备,百位兄弟全完了。”
白士雄一听睁开眼睛,望着这人披头散发的,一时还没认出来,走到前面一望才发现正是袁秋,拉起来道:“怎么会这样,我的计划没出什么差错呀,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袁秋把他们如何奋力拼杀的过程添油加醋都说了。但是白士雄此时也一时想不通,为啥许鼎臣会早有准备,正在他左思右想的时候。一个兵士来报:“不好了,敌人杀过来的。对方太猛了,我们挡不住了。”
白士雄急忙命令道:“让士兵无论如何都给我挡住。袁秋你回来的时候没甩掉他们吗?你这废物。”
袁秋回来的时候是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逃命,一心只想来给白士雄禀告,可是正是因为如此却中了曹文诏的顺藤『摸』瓜之计。见这里还有敌人,立刻挥军杀来,而此刻袁秋被白士雄问得支支吾吾的。
白士雄见状大怒,挥刀把他砍了。急忙组织人马抵抗,走出酒楼门口一见一个人左右挥刀,刀所到之处人头纷纷落地。此人正是曹文诏。白士雄单腿踏地,腾空而起,直奔曹文诏而来,离曹文诏还有几十步,只见他手中的铁扇一挥,从铁扇中蹦出三支毒针。曹文诏听机关发出的声响,回头一望,连忙挥刀,“当当当”三下打落向他飞来的三支毒针,同时望向了白士雄。只见白士雄一身白衣,白裤,白鞋,如同一个有钱家的公子哥打扮,知道领头的出现了。曹文诏不敢大意,看是越普通的人,越是高深莫测,而且此人会用暗器,不敢大意,急忙用刀起了个守式。白士雄武艺不弱,见三支毒针被打落,此时离曹文诏还有十来步,又使出了一招“左右摇旗”,刷刷左右两边又各打出三支毒针。曹文诏知道此人是用暗器高手,不敢怠慢,往下一倒,避开毒针,双腿踏出连环腿,攻了过来。白士雄一招“云燕归巢”后,用铁扇连连抵挡。曹文诏脚下的力道确实了得,连踢的白士雄连连后退,突然曹文诏左腿变向直攻白士雄脑门,可是白士雄反应也快,来了个“『乳』燕斜飞”,跳了出去。
这一回合后,双方站定,再也不管四周传来的惨叫,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眼对视。白士雄现在双手发麻,曹文诏的腿功确实厉害。不过曹文诏也不敢随意进攻,毕竟对手会使用暗器。就这样双方两个来回比划着,白士雄见对方不急,而周围的他的兵士纷纷倒地,使得原本胜券在握的信心被打破,他心里越来越没底,只能攻了出来,只见白士雄来了个“猛虎出洞”,曹文诏一闪,挥刀一挡,白士雄扑了个空,曹文诏反攻,来了个“刀劈华山”,白士雄“神龙回头”,挡住,然后高高跃起,来了“天王打闪”,刷刷又从铁扇中发出三支毒针。如此之近,一般人必死无疑。只见曹文诏不退反进,双脚打掉飞来的三支毒针,单手撑地,倒立腾空而起,白士雄大惊,以为必杀的招数,既然被他用脚轻易化解,赶忙空中后空翻要落地,可是还没落地时候,曹文诏手中的刀瞬间用内力推动刀旋转朝他胸口仍扔了过来。白士雄因为后空翻所以根本没看到曹文诏,瞬间身体被砍成两段,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身体瞬间分成两段。
“不好了,白头领被杀了。”旁边的士兵见白士雄被曹文诏砍成两段后,大喊道。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义军不是被杀,就是被抓,三百余人无一漏网。而另外那两百名放火的义军,也在曹文诏和城内的衙役绞杀下,无一幸免。城内的义军接应点全部被拔出,曹文诏大获全胜,但是城外的四只老虎,十三万人马,可不是谁便就能灰飞烟灭的。许鼎臣守得异常艰苦。
义军进攻毫无战法,都是扛着梯子就往上冲,要么就是拿着盾牌冒着城头上箭羽扛着木头横撞城门。就这样已经连续攻击两个多时辰了,而且还是夜晚作战,两方的士兵都有点受不了了,许鼎臣已经不得不投入预备队。其实那边义军也是伤亡惨重,但是他们人多,一批批的人海战术,有两次已经攻上了城头,要不是许鼎臣亲自带人奋勇向前,怕城头已失手。随着城内的火被扑灭,义军终于停下了进攻。许鼎臣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鼎臣来到了大战之前刚刚搭建的临时指挥所,见到曹文诏带着人正往这边赶,知道城内已肃清了,上前道:“兄弟辛苦,这次帮了大哥我大忙了。”
曹文诏把白士雄的脑袋往地上一扔道:“就他,这小子有两下子,跟我纠缠很久。大哥这边我看了,怕是不妙呀。”
许鼎臣见到这头颅正是飞山虎白士雄,摇了摇头道:“匪寇人太多了,知道城里有人接应,胡『乱』的『乱』撞,搞得我们士兵无法休息,要不是你肃清城内的敌人,这汾州城头如果匪寇再坚持两个时辰,城头怕真的要丢了。”
“大哥,要不我带领士兵下去冲一冲。”曹文诏艺高人胆大。
“不可,兄弟能帮忙大哥这样,大哥已感激不尽了,这下去攻击也许可以重创匪寇,但是匪寇人太多了,而剩下四虎更是凶狠之人,稍微不慎,兄弟要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跟弟妹解释。大哥在这谢了,休要再提。现在我们要做好放弃汾州的准备了,兄弟再帮我大哥个忙,汾州有十万人,你需沿途保护撤离。””许鼎臣摇了摇不同意。
“大哥,有这么严重吗?丢了汾州,你如何向朝廷交代啊。”曹文诏大惊,没想到许鼎臣这几万人马守不住汾州城。
“这次大哥真没把握,也许守得住,也许守不住,但是我不敢赌,这里有十万多条人命,我不敢拿十万多条人命作为赌注。我一个人的安危已经不重要的,十万汾州百姓哥就拜托你了。哥给你跪下了。”许鼎臣跪下来请求道。
曹文昭见许鼎臣要跪,急忙上前扶起:“大哥,说哪里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只要我在,这十万人我一定给你带出去,同时把你的家人也带出去。”
“好,去把,把亲兵五百人都带走,他们就交给你了。”
由于匪寇并没有围困汾州的准备,以为里应外合应该不难拿下汾州。所以一个时辰后除了不愿离开的,其他的绝对大多数百姓随着曹文诏从另外的一个城门出城。许鼎臣这个决定是没错的,后面的战斗将更加激烈。
城外大帐内。四虎正在讨论如何下一步作战。四人进帐后,克天虎邱天霸就先道:“大哥,城内的烟越来越淡了,白老弟怕是凶多吉少了。那我们还打吗?”
镇山虎李铜陵狠狠的回道:“干嘛不打,没有内应我用人堆,都能堆进城。白老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姓许的全家陪葬。”
克天虎邱天霸继续问道:“士兵有些累了歇一歇,明早再打吧。”
镇山虎李铜陵摇了摇头:“我们累,他们更累,这两个时辰我们已经攻上去两回了。只要继续攻击,汾州必破无疑。张信崖你那个宝贝要拿出来用了,等拿下汾州再给你造。休整一个时辰后,继续攻击,我就不信了这小小汾州我攻不下来。”
张信崖知道李铜陵说的就是井阑:“哈哈,好的,我这就是准备。让他们也尝尝箭羽的滋味。”
半个时辰后,许鼎臣望着从匪寇中拉出了八台井阑后,知道这城头是守不住了,两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们既然有这东西,快,『射』火箭。”
可是效果不好,八台中只有一台井阑被点着。其他依然缓缓向前,许鼎臣知道如果让这井阑到位排行后那后果,想都不敢想:“快,整合骑兵,出城。”许鼎臣刚好走却被旁边的马参将拉住了:“巡抚大人,你这出去无疑是自寻死路,我们骑兵不过几百人,现在敌人已经攻过来了,稍微不甚就会被围,你是汾州的主将,一当处事,汾州就完了。现在大不了丢去城头,而城内的百姓也走得差不多了,我们退入城中于敌人周旋把。”
“啊~”对方的井阑已排开,开始向城头『射』箭,压得城头的士兵纷纷躲避,不小心中箭着惨叫不止。井阑确实厉害,把城头的士兵都压得不敢出头,许鼎臣望着四处躲闪的兵士,和越来越多的士兵倒下,无奈的下令:“放弃城头,退入城中。”
镇山虎李铜陵看着城头的敌人纷纷离开,义军的人马已陆陆续续的爬上了汾州城头,以为大事已成,就立刻让义军撞开城门。“报,汾州城内大批百姓从北门逃出。”李铜陵正要挥军进城的时候,一个传令兵来报。
“哼,看他们能跑多远,别管他们,先进城再说。”李铜陵大手一挥。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迎接他们的是更加残酷的巷战。
就在义军纷纷进城,进入拐角的时候,几个拐角处巷子内都被一条条挂在半空中的白布挡住视线,正等义军都要上前拉白布的时候,一支支箭羽『插』入了他们的胸膛,白『色』的白条顿时染红。等他们用弓箭还击的时候,敌人全部走光了,箭羽纷纷掉落在地上。义军虽知道中计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前进。可是没走进一个巷子就要死几十人,慢慢的死的人越来越多,而敌人所用的暗器,陷阱也是五花八门。让义军防不胜防。最后一步步的挪着。
但是就是这样,许鼎臣这边也是有点承受不起了,即使是一比十的比例,这边的人马也越来越少,撑到第二日巳时的时候他身边已不到万人。许鼎臣已经做好了随时殉国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