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南乾北道,东僧西笑?”我一脸惊愕之色地道:“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有点南帝白丐东邪西毒的味道。”
“去你的……”大师姐横了我一眼:“你说的那句话我也听说过,好像是武侠小说里面的吧,可我说的是真的有这么几位绝顶高手。”
“真有那么几位绝顶高手和师父与乾爷齐名?”我突然感觉到心里有些开始激动起来,因为我担心要是另外两名绝顶高手是站在薛千仁那一边的。那可就完了。
“嗯,我这也是听姚旭那个叛徒以前提起过,其实另外两个我也不认识。”大师姐道。
“南乾北道,东僧西笑。乾爷肯定是就南乾,可这北道,东僧倒地谁是师父啊?”我有些懵了。主要是不戒道人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像道士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他定位了。
“呵呵……”大师姐突然微微一笑:“师父是西笑……”
“啊?”我一声惊呼,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师姐笑道:“你也知道,师父因为走火入魔之后,说话总是语无伦次的,一会儿贫僧,一会儿贫道,很多认识他的江湖中人,一看见他就想笑,可是又都不敢笑。所以就给他封了一个西笑。”
“那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另外一个一定是个道士或者和尚?”我心里突然安稳了不少。因为另外两个人要真的是个和尚道士的话,那一定是得道高僧级别的人物,他们应该不会被薛千仁收买。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大师姐却马上就给我泼了一瓢冷水:“那两个人肯定是个和尚道士这应该不会错,不过你可别以为他们就不会被薛千仁收买。这世道什么人没有,出个淫僧淫道也不足为奇。”
“不会吧?”听见大师姐那么一说,我心都凉了。一个薛千仁就已经很难对付了,要是在来个淫僧淫道给他帮忙,那可就麻烦了。
“呵呵……”大师姐突然娇笑起来:“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说他们真的就是,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
“嘿嘿,我,我这只是有些惊讶而已!”我故作一脸的镇定之色:“别说就个淫僧淫道了,就算十个八个的我都不怕,我还就不信他们能有三头六臂,连枪都打不进去。”
和大师姐一路一边开车,一边聊天,没过多久我们就回到了我们的出租屋。
我当然知道这个出租房已经不能住了,赶紧带着柳云珊几人马上转移。
这次我们没有再躲在郊区这种烂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城市中心,在一处繁华闹市找了一个地方住下。这是一个二十四小时都有不少人的地方,我们根本就不怕有人会持枪来杀我们。
严正他们就算再嚣张也还没嚣张到在街上持枪杀人的地步,天子脚下敢这么干的人那一定是自取灭亡。
以前我们不敢住闹市那是那时候身手不好。别人万一带人来了,就算不拿枪我们也打不过。可现在有我和大师姐在,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了。今天和十八组那些人一战之后,我的信心急速膨胀。
废寝忘食地练了差不多三年。果真不是白练的。
我们到了闹市之后,先是把柳云珊和沈絮儿安顿了一下,等安顿好他们后已经是傍晚时分。
我和大师姐两人化妆易容了一下,假扮成一对老年夫妻便就朝严家的那片别墅区赶去。
等我们赶到严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我和大师姐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先绕着严家的别墅区转了一圈就走了。
我和大师姐偷偷摸到严家别墅东南方的一处小区楼顶上,拿出望远镜后,我就开始给严朵儿打电话。
“喂,姐夫,你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我就真的要被强y奸了,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被别人强y奸吗?”严朵儿一接通电话就是一口的下流话,这死丫头的嘴比陈悦还敢说。
“朵儿,你现在能出来吗,我就在你们严家别墅东南方的围墙外面,我在这里接应你,你快出来……”我的语气故意说的有点紧张。
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严朵儿毫不犹豫地就对我来了一句:“姐夫,你是不是傻y逼啊?我要能出来还会叫你来救我吗?我自己没长脚啊?”
“我……”我被严朵儿一句话堵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我稍微想了一会儿后道:“那你等着,我想想办法再来。”
也就在这时,我望远镜里有个拾荒老人出现在了严家东南方的围墙处。他一手拎着一个编织袋,一手拿着一把火钳,正低头沿着围墙仔细搜索着什么东西。
不大一会儿,突然从东南方的围墙两头一下冲出来五六辆轿车。但见那些轿车一冲到拾荒老人跟前,一下就冲上面跳下来十多名持枪大汉。这些人一下就把拾荒老人用枪制住了。
与此同时,我耳中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大喝声:“别动,别动……”
“老实点……”
“检查一下他的编织袋,仔细搜一下他的身……”
紧接着就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从望远镜里我能看到那些人已经把拾荒老人那个编织袋里面的东西全都翻出来了。
此时那十多个人是忙的不亦乐乎,有的人在搜拾荒老人的身,有的人则是在那些废品里检查那些脏乱的废品。
“啧啧……”我趴在楼顶上吧唧了一下嘴:“对付个拾荒老头至于这样吗?窃听器在旁边的树上,一群笨蛋……”
那个拾荒老人是我叫过去的,我叫他在那个时间段去那边帮我找一个东西,酬劳是一千块钱。
“没有什么问题,全都仔细检查过了。”就在这时,我的耳机里传来一个声音。斤华叉血。
“算了,只是个普通拾荒老头,给他点钱,让他走吧!”有人说了一句:“那小子应该还没来,我们感激撤!”
而后我就看见那十多个人上车走了。
“小师弟,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大师姐问。
“没事,严正虽然丧心病狂,可我知道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连个无辜老头都杀的地步。”我道:“他手下那些人曾经都是国家的正规军人,不可能对一个老人下手的,所以我才叫那个老头过去帮我试探一下他们。”
毫无疑问,我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试探一下严正和严朵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已经试探出来了,很明显,严朵儿还并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或者房间里已经被严正安装了窃听器。
我会这么想是有原因的,要是严朵儿和严正是一伙的,那么他们就一定会等我进了严家才动手。而他们直接出来堵我,便就表示严朵儿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待那些人全都走了之后,我和大师姐才从小区的屋顶下去。我们下去之后直接就回去了,当我们再次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
那时候我们是直接开着一辆油罐车来的,还是和冲杨家差不多,不过这次车上只有我一个人。并且我开着车冲进严家之前,那辆油罐车的屁股是带着火的,我是点燃了油罐车的屁股才冲进去的。
那家伙,那气势就别提了。
我一冲进严家,原本安静的严家一下就炸锅了。
我踩着地板油,开着油罐车对着当年严龙海住的房子就冲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撞上那栋房子的时候,我突然从窗口飞身跃了出去。
“砰……”一声惊天炸响,严龙海以前住的那栋房子一下就被炸得塌下来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