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魂生拼命阻止祁正英屠戮养魂门长老,但是奈何对方不顾自身也要大开杀戒。
转眼之间养魂门长老只剩下二十三人。
祁正英伤痕累累却哈哈大笑:“今日我死,祁连山必败无疑,但你们养魂门也别想好过到哪去!”
李魂生控制八只筑基期大圆满的冤魂勉强制伏祁正英的山峰法宝,怒骂道:“无妨,我养魂门最擅长的便是魂道手段,此战过后我养魂门只强不弱。”
死去的那些长老都是筑基期修士,魂魄凝实,抽魂炼做鬼仆便是,再收拢一部分祁连山残部,足以弥补此战损失。
就在这两大金丹境强者打的难舍难分之际,苏云不知何时不知所踪。
楚青将赤红葫芦横在身前,大喝一声:“吃完一计法宝!”
赤红葫芦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吸慑之力。
祁正英不屑一笑,这吸慑手段楚青已使用多次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影响。
祁正英的身形只是微微一滞,随后灵力爆发直接将赤红葫芦的威能破去。
怎知下一秒赤红葫芦之中竟是爆发出一股巨大的灵力冲击。
这是楚青的杀手锏,底牌之一。
灵力冲击光华大放,直冲云霄射斗牛。
祁正英脸色巨变,匆忙出手防御,这筑基期修士的手段竟是让他感觉到了生命威胁!
李魂生哈哈大笑乘机出手万鬼哭嚎。
祁正英拼死抵抗却也奈何不得,饮恨而死。
“楚长老好手段,你是此战功臣,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奖励你了。”李魂生对楚青赞赏有加。
“门主大人过誉了。”楚青谦虚无比。
李魂生对于楚青十分欣赏,正欲再客套两句。
楚青此时突然脸色一变,大声提醒道:“门主大人小心!祁连山掌教诈尸了!”
李魂生一时之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匆忙回头防备祁正英的尸体。
却见祁正英的身体毫无生机,死的不能再死,他顿知自己中计:“不好!”
楚青本命法宝赤红葫芦再次蓄势完毕,一击灵力冲击再次爆发,气势竟是比第一击只强不弱,气势更加惊人!
李魂生没有防备,被楚青突如其来的偷袭打的狼狈不堪:“阴险小儿竟敢偷袭于我!”
李魂生艰难挡下攻击大声怒骂:“你未免也太过高估自己了,竟是想以筑基期修为杀我一个金丹期修士!”
“你的攻击我已经化解,我不死,现在就轮到你死了。”
李魂生说话之间就要对楚青痛下杀手。
楚青连续释放两计杀手锏消耗甚大,此时喘着粗气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此时,异变再生。
李魂生惊愕低头看向自己的丹田位置,只见他的丹田竟是不知何时被破出了一个大洞。
“好手段!”李魂生死死盯着楚青死不瞑目。
楚青表面波澜不惊,这一切都在他的谋划之内。
“门主大人!”
“楚青你好生歹毒竟然杀害我养魂门门主!”
“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养魂门残余长老纷纷怒不可遏,就要向着虚弱期的楚青杀来。
“我看你们谁敢!”苏云嘴里叼着一颗金丹从李魂生尸体中爬出,一声喝退众人。
苏云从战斗一开始就极力减少存在感,早在众人围攻祁正英时就缩小了身形,隐去了踪迹躲藏到了楚青赤红葫芦之内,再加上当时场面混乱因此无人察觉到他的消失。
苏云一直躲藏在赤红葫芦之中,楚青同样隐而不发,在养魂门众人与祁正英两败俱伤之际,楚青这才出手。
配合李魂生击杀祁正英,不等对方大战过后恢复状态,出其不意再做偷袭。
筑基期修士就算是偷袭也很难杀死金丹期修士,所以两人的谋划本就不是依靠法宝威能一击必杀。
灵力冲击只是表面,真正的必杀一击依靠的是苏云。
苏云振翅飞行化作流光,速度甚至比灵力冲击的攻击还要快。
就在李魂生的注意力还在楚青身上,还在仓促抵挡偷袭的时候,苏云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修士最大的命门便是丹田,丹田被破则修为流失,金丹被夺则修为全无,就算是金丹境界的强者受此偷袭也绝无生还可能。
苏云一举穿透李魂生的丹田夺走金丹,与楚青的配合天衣无缝,仅仅只是几十个呼吸的时间便坑杀了正魔两大势力的首脑。
“死,或者臣服于我们。”楚青威胁道。
养魂门修士自然不肯乖乖就犯,就算对方能杀金丹期修士,但那也只是偷袭的成果,对方的真实修为同样也只是筑基期境界,养魂门残余二十三名长老自然不惧。
“不过一只筑基期大圆满的畜生,和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真以为有下三滥的手段偷袭杀了我们门主你们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楚青小儿,拿命来!”
“就算你们的战力再强,我们二十多名长老就不信杀不了你们!”
养魂门长老各施手段,就要结果了苏云两人。
苏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人怎么都吃软不吃硬呢!”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做狗,那我就只好将你们杀个干净了。”
话落,苏云张口一吐黑红匹练冲刷而出。
二十三名养魂门长老纷纷出手抵挡,却被这一击打的连退百步,三人当场暴毙。
如此实力让残余之人皆是心惊胆战,他们本就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巨大,更有甚者有伤在身,此时根本就难以发挥全部实力,因此二十多人竟是直接被苏云一招击退。
“诸位莫怕,我们拼死一战他们只有两人必败无疑!”
“是极,让我臣服一个卑鄙小人和一个畜生我宁愿拼死一战!”
李魂生虽死,但他为了祁正英所设下的困敌之术还没有解除,没了施术者的操控这绿色屏障虽在缓缓消散,但却还能坚持个一时片刻。
这一时片刻足以让苏云楚青两人杀光这其中之人了。
李魂生到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困敌之术,倒最后竟是为苏云两人做了嫁衣,将自家一众长老困在其中难以逃脱憋屈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