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见面了中也君。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算上这次的话应该是第三次了呢?真是有缘啊。”森鸥外用一只手支着脸,紫红色的眼睛中满是笑意胸口上的狐狸形状的胸针在昏暗的首领室之中泛着光亮。
“切,别叫我名字,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就是这样见人的吗?”中原中也的眼睛没有从陇川昕身上移开过。
中原中也被绑在椅子上,太宰治和兰堂的手按在中原中也身上。防止中原中也用异能力暴起,而陇川昕则是站在森鸥外的身侧。
“呀,我们港黑可是很好客的,中也君既然与陇川君是朋友,不如如传言所说的那样加入港口黑手党怎么样?嗯~兰堂干部身上的衣物穿的更多了?”森鸥外才不管别人怎么想自说自话的说着话。
“说来惭愧,我快冻死了。”兰堂只是轻轻的说着。
“上次也见到你了,穿这么厚还冷?”中原中也有些好奇。
“兰堂君,退下吧。我与这几个孩子商讨一下事情。”森鸥外看着兰堂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真是奇怪怎么会那么冷?”中原中也嘟囔着,他并没有旁人见到港口黑手党首领的紧张,如森鸥外所言他们已经见过三次面了,第一次在雷钵街的小诊所中,那个时候森鸥外还是个黑医,再次见面是上次过年在陇川昕家,这次则是来到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室中。
“别看他这样,兰堂可是我们黑手党的准干部。咳咳…现在开始说正事吧。”森鸥外动了动身子坐直身体。
“切~关我什么事。”中原中也翘起腿。
“中也君?有兴趣加入我们港口黑手党吗?你和陇川还有太宰的关系很要好不是吗?别生气,某种意义上我们有着共同目标。”森鸥外笑盈盈的看着用上重力异能的中原中也。
“你听谁说我和青花鱼关系好的?!别忘了你们对这座城市做过什么?”中原中也低着头抬起眼眸盯着森鸥外。
“你是指的前代首领吗?这座城市长期处于暴虐的暴政之下,但是陇川君向我提出改造雷钵街,进而改造横滨的提议我想以你们两个的关系,你应该也听说了吧?我想港黑也有听从陇川君的调令,所以,现在有前任复活的消息,无论如何不能在让那样的暴政发生不是吗?”森鸥外的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神色。
“外面也到处流传着有关于你的丑闻。其实前代首领是被你杀死的吧。我可不信一个首领会把他的位置传给一个医生。”中原中也皱着眉从椅子上站起来。
“没错,前任首领是我杀的。”低沉的声音犹如鬼魅回荡在空旷的首领室中。
“我就是用这把手术刀杀掉了那个贪婪暴虐的前代首领,并伪装成病死的样子。你说这有什么不妥吗?”
“嗤!”
手术刀猛的插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森鸥外双手交叉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与太宰和陇川同岁的少年。
“中也,我们要调查的是死去又复活的前代首领,而你追查的是荒霸吐,我想我们可以合作,这样可以给双方带来最有利的结果。”
“我要是拒绝呢?”中原中也并不想与港口黑手党在产生关联,那个谣言已经让他无比头疼。
“嘛,那就没办法了。昕酱,听话,伸出手。”森鸥外拔出桌子上的手术刀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陇川昕。
“首领。”陇川昕听话的伸出了手,五指张开放在了红木的办公桌上。私下则是暗暗的用起念能力包裹住自己的全身。
陇川昕不相信森鸥外。
“我已经向你说明了港口黑手党最大的机密,既然你不合作,我好像对你无可奈何。但是陇川君可是要受到惩罚,就切掉食指作为惩罚好了。”说着泛着冷光的银色手术刀就切向陇川昕的手指。
“停下!他是你的部下,我不同意你就这样对他?”中原中也咬着牙,声音有些沙哑。
手术刀停在距离陇川昕手指一毫米处。
“无用的朋友为什么要交呢?昕君。这可不是首领的错啊。”森鸥外无辜的眨了眨那双紫红色的眼眸,胸口上的胸针同样闪烁着红宝石所折射的光芒。
“我…我同意。”中原中也气的脑袋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太宰,这个房间里有着最强大武力的,毫无疑问是中原中也和陇川君,但是对于黑手党来说,武力只是一种行动方针,黑手党的本质是不惜一切手段去控制合理性。我用权利压制陇川君,而中也则是吃了【心软】的亏。”森鸥外抬了抬手让陇川昕把手伸回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道理?”太宰治的身子震了震。
“啊…为什么呢?”森鸥外噘着嘴想了想不在出声。
所以是故意的了。陇川昕动了动手腕,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不好,即使是假的。
“与你们合作也可以,但是你们先告诉我,上次关于荒霸吐的消息你可是食言了。”中原中也想到了上次的事情。
“昨天是前任首领第四次现身,并用黑色的火焰把你们都吹飞了。我已经派太宰治提前去调查了一个月,这次又派去了陇川君。”森鸥外闭着眼睛说。
“死者是不会复活的。”中原中也只觉得荒谬,死去的人怎会复活呢?
“但是现实不容我这么想了。这是港口黑手党防护最严密的金库。”森鸥外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屋内的投影仪映在墙上。
“前代首领?!”难得的太宰治的声音中也带着震惊。
“老夫从地狱的业火中重生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医生!是因为愤怒!而那家伙以愤怒为食,打算孕育出更强大的愤怒,神兽,黑火的荒霸吐。”随即紫黑色的火焰燃烧前代首领的身形瞬间消失。
“至今这段监控,只有少数人知道。我也让他们不得外传。”
“可是,如果前代首领再其他地方发表了同样的演说呢?”陇川昕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