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陇川昕看向窗外,是蓝色的天空这里临海。海风从窗吹过来拂在脸上,他现在还感觉像是在做梦。窗从他来那天就一直在开着,毕竟他还是不是很放心啊。
来横滨已经一个星期了,逐渐也明白这里是另一个漫画繁衍世界,就看那横滨最高的五个黑漆漆的大楼就可以看出,毕竟他可不记得日本还有这种建筑。想的脑壳都疼了,主要人物模糊记得几个,剩下早就在流星街求生中遗忘了。前天酒井太郎从横滨唐人街给寻子带来了一支糖画是一只小蛇样子傻傻憨憨的。
唐人街,这几天晚上多次想要翻窗去看看,看看那个他熟悉的地方看看那里有没有他熟悉的同胞,只身在异世何处是故乡?但是他又在怕,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他的世界。
这里没有双亲没有朋友。这类似故乡的地方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一触即碎...
“陇川哥哥,你在想什么?”
脆生生的童音响起一只胖乎乎的小肉手掐了掐陇川昕腰间软肉打断了陇川昕的思绪。
“啊?哦…我在想一会咱们要看什么动画片?小公主奇遇记怎么样?”
陇川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是酒井太郎还没有穿过的白衬衫。裤子是黑色的西装裤,这条裤子竟是穿出了阔腿拖地裤的感觉,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裤子都快提到胸口了。
换上这套衣服没少被酒井太郎嘲笑是个小矮子,他哪里矮了十四岁的年纪152的身高还是正常的好不好。毕竟他还在生长期。(曾经说过这句话的人只长高了五厘米 )
“唔,不要!我是女战士,我要看打到外星人!”
“是是是,我的小祖宗…”
“不准再吃零食了,吃饭的时候该吃不下饭了!”
“才不要呢!嗷呜…变身打死陇川哥哥。”
这家伙真的是个女孩子吗?天天皮的和一只猴子一样。可怜了他那便宜爹给他准备的各种公主裙了。
“ 我回来了。”
酒井太郎脱下黑色西装上衣挂在了衣架上。他心情不是很好,现在生活越来越难,外面越来越乱,前一段时间,失了志的首领竟然因为一点点小事下令杀掉全城的红发孩子,他没少收到孩子的尸体大多是擂钵街没人庇护的小鬼,而家里因为小女儿的任性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寻子,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酒井太郎蹲在小女孩旁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因为疲惫而变得麻木的表情开始鲜活,眼里全是温柔。扭过头时突然变了神情那张沧桑的脸上布满了阴沉。
“陇川昕,明天和我一起去港口黑手党干活吧。”
毕竟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这个年纪的擂钵街孩子不是加入了那个都是少年团体的羊组织就是加入黑手党以求谋生。难不成还指望他养他?真的当他是慈善家?
闻言陇川昕扯起了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终于可以打探一下,他对这个黑手党也是好奇的很。这几天观察明叫酒井太郎的男人大概是一名底层黑手党,底层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组织之间火拼之后的善后人员,捡尸埋人...清扫街道血迹这种活。
然而工资还算富裕,这几天就那满身血腥硝烟和尸臭的味道就可以看出外面有多乱。
“好啊,酒井大叔。明天就要去吗?”
“嗯,没错,就和我一起要好一些,外面这几天乱的跟我在一起安全些 。”
酒井太郎拿着烟走向门外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点燃了一根香烟独自抽了起来,他的女儿不喜欢烟味。
小孩子在小时候总是贪睡的,这不等酒井太郎回来后便撑不住困意睡在了沙发上,蜷缩着一团看起来弱小极了。把他圈在怀中抱住放在了她自己的房间。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因为要确定一件事。
陇川昕想试试是否还有猎人世界那不科学的怪力依然还是存在的,那么,生命就多了一层保障。正好拿到了一颗寻子送给我她玩剩下的钢珠。轻轻一用力便成功的变了形状。还有,他在醒来时就感觉一层气体温暖的包裹着身体,想来那就是念,不知不觉他自己竟然维持了缠。流星街树叶都少见,按照动画讲解他在刷碗的同时偷偷的用水做了念力测试,他在客厅摘的绿萝叶子在水槽里移动。
没想到竟然是操作系啊。陇川昕砸了咂嘴。
是真的没想到,他是那种我行我素的控制狂吗?得想想怎样开发能力,借鉴侠客和伊路米那样开发吗?
陇川昕坐在床上陷入了迷茫之中。
“啦啦啦,今天又是爽朗的自杀一天~~”
蓬松的棕发随着少年像小鸟一样的蹦跳,肩上披的大衣到是牢固这样的动作也不过只是空着的两袖在甩动着,那是一个猫一样的少年有着白皙的皮肤脸蛋还有着婴儿肥,眼睛很大很圆是漂亮的鸢色。另一只眼与脖颈手臂都包裹着白色的绷带。不禁想让人探究他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总之从外表看这是一个惹人怜惜的少年。
但是…
“呀!这条河真是美丽又优雅!你们说呢?”
他转头看向身后一排身穿整齐黑色西装的男人。
“说啊!让你们说话呢!”少年的表情突然阴郁起来
看起来健壮危险的大汉们一声不吭,站在原地慌张的看向那个冲他们大喊的少年。
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少年又变了表情那是一种期盼和奔向幸福的表情。
“切~~无趣。算了,你们不理解她的美丽与我今天美好的心情。”
说着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一看就是经常训练过的,你说怎么看出来的?看那标准的跳水动作啊。不仅跳水动作标准的很,还讲究极了还把他那件对于他来说有些长的大衣扔在一旁那样子像是对那件衣服嫌弃至极。
“太宰大人!”
黑西装大汉们整齐的伸着尔康手,场面竟有些搞笑。但是可能是由于这几天黑帮的不受控,大街上空无一人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罕见的场面。
小弟一:“怎么办?是捞人还是不捞?”
小弟二:“等五分钟吧,上次一个兄弟因为及时打捞太宰先生被太宰先生以打扰了他追求梦想道路的理由用枪打伤了左臂现在还没好呢。”
小弟一:“万一真死了怎么办?”
小弟二悄声道:“一看你就来的晚,你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的顽强生命力。你死了他都死不了。听说他是首领器重的医生带来的,邪门的很。前几天太宰大人又在擂钵街带来一个小鬼也是可怕的不得了。”
“你们是嫌命不够长,胆敢议论这些!回去领罚!” 身后传来了一声呵斥。
黑衣大汉瑟缩着回头望去,那是有着一头银灰发的老绅士。戴着单镜片眼镜框一身优雅的气势,要不是身后跟随着一支戴着枪武装严密的黑色队伍。就像欧洲中世纪贵族人家的管家。然而,这可不是什么管家,这是港口黑手党的武斗组织“黑蜥蜴”的百人长。
“还不去把人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