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我们这里小孩子不能进去。”
夜店前厅的人即便是见惯了奇葩的存在看着这带着小女孩还要往夜店跑去蹦迪的客人也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父亲!
“通融通融了~”
森鸥外像是苍蝇一般搓了搓手掌。
前台表情都要绷不住了,这人太能恶心人了。
“您可以将孩子送回家去再来。”
“好吧。”
森鸥外牵着爱丽丝在外面又晃悠了一圈将爱丽丝收回之后又走到前厅。
“请进。”
前台的人看了几眼终于没有看到那个小女孩的身影,却还是不由得在心中嘀咕:那女孩去哪了?
森鸥外一边走进夜店之中一边观察着这里的装修和内部有什么符号标志。
能够在横滨开下这种午夜消费的地方一般都是黑手党接管,为了震慑一些不老实的人会再一些地方刻上属于其管辖的标志。
夜店的墙纸是奢华的金色,上面的花纹是一朵祥云。这是最近新起来的一个新的组织标志。
森鸥外来到人群最为欢腾的地方,用眼睛上下扫动着这个个扭动着腰肢的男男女女们眼中不含任何的欲望,有的只是审视。
他到这里是为了打探消息,不是为了猎艳来的。
终于紫色的眼眸集中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是港口黑手党后勤部的组长。
森鸥外笑了笑,走向调酒台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之中放下了一颗白色的药片。
这是他自己用“听话水”调配出来的听话药。属于一种无色、无味、无嗅的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剂,可害人于无形之中,临床上是用作麻醉剂使用的。
“是黑泽组长吗?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给港黑人员治疗那天看到过您,今天舞池之外就看到您肌肉锻炼的真漂亮,不像我是个瘦弱的落魄医生。”
森鸥外不着痕迹的走到舞池边缘微微含腰在一个男人身旁寒暄着。
“哦哦哦,我知道你就是...”
黑泽想了想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医生?可是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赞美。
黑泽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唯唯诺诺的医生,心中暗道还真是副弱小的样子。
“我是雷钵街的医生啊,您忘了?我是森鸥外。”
森鸥外将手中拿的威士忌向男人身前递了递。
黑泽挑了挑眉毛,看着这个医生与他很熟的样子,可能是有这件事。也有可能是他忘了。看着森鸥外手中的酒杯,喉咙有些发干,正好,他跳累了。
黑泽接过了森鸥外手中的酒杯。
两个人碰了碰杯,森鸥外故意将酒杯举得比黑泽低一些小酌一口。
“哈哈哈哈~~看你这个样子!!你这医生都来这里了不大口喝酒?”
黑泽出口嘲笑着眼前弱气的邋遢医生,他本来没想怎么样的,可是看到这个医生卑微的样子就想欺负他。
“酒一口喝掉就品味不出好坏了。黑泽先生,我们去那边聊天可好?”
森鸥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眼中满是寒意。
伪装弱者,他最擅长了。
黑泽只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懵懵的,随后意识模糊了起来。
良久:
“港口黑手党之中哪位干部最...”
“近一年有一名失忆的人员加入,他的异能力很厉害。他叫兰堂。”
“我听说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身体不太好?”
“好像是的,首领在港黑之中有专门的医疗团队。”
“我也想加入呢,需要什么方式?”
“拿我身上的名片可以当作推荐信。”
“真是乖孩子啊~~”
“看来下次就能到港黑大楼之中逛逛了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站在顶楼俯瞰这座城市。”
森鸥外将酒杯之中剩的酒喝掉摇了摇头从椅子上面离开。
而黑泽则是意识不清的躺在酒吧的地上。
嘈杂的酒吧之中无人在意有人躺在地上,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会当作是喝醉了。
大多数人本就是冷漠的存在,更何况是在这种放纵无限欲望的地方。
“那边很热闹啊。”
森鸥外刚想从酒吧之中离去舞池之中那边的卡座就发出了吵闹的声音。
开的震响的音乐都无法盖住那人们的欢呼声。
“那边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一个黑手党给一个男服务员开了十个香槟塔。”
“男的?”
“我看过那个服务员长得是真不错,这几天新来的,组长看他长得好看就给了他最高的推销酒的底薪。”
前面的人窃窃私语恰巧被森鸥外听到。
新服务员?
森鸥外顿住了脚步,双手拨开拥挤的人群走进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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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塔也开了,你该跳个舞了吧?”
渡边的眼睛黏在了陇川昕那深V的胸膛边,这小子真白啊。虽然是个男人,可是脸长得一点都不比女人差。
“当然要跳了,先生不限舞种吧?”
陇川昕转身走向舞池中央强压着上扬的嘴角。
“你就跳吧。”
渡边看着转身的青年那眼睛更是黏在了灰色西装裤包裹的浑圆股间。
什么舞种这样好看的人跳起来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就请欣赏我将要跳的舞吧:第一套 广播体操——七彩阳光。”
陇川昕打着响指就开始了记忆之中陪伴他从小学到高中的“舞蹈”
他哪里会跳什么舞蹈,他只会跳广播体操。
还别说伴随着那音乐的响起还真带着些许不一样的味道。陇川昕把广播体操加速的做了一套还真像是某种舞蹈,就是看起来一点都不魅惑,配着他那表情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一般。
然而可能是好看的人怎样都好看吧,大开大合的广播体操之中离谱之中竟又有一种别样的美。
“哈?你在搞什么?这不是舞蹈吧?”
渡边虽然满意的看到了长在审美上面的人跳舞却也感觉不对。
他想看的是青年顶跨扭腰之类的不是这种啊!
“那您就再开十个香槟塔解锁下一个舞种。”
陇川昕故意迈着猫步一步一步的走向渡边拍了拍他的胸膛,心想这回去还得洗手,至于下一个舞种就跳舞动青春吧!哈哈哈哈~~~~~
这钱真好赚。
“这次和我跳怎么样?”
渡边抬手抓住了陇川昕的手,嘴就要亲上去。
还没等陇川昕躲开,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陇川君玩的很开心嘛。”
森鸥外抱着肩膀站在两人对面,紫色的眼睛分外幽深。
不知为何陇川昕看了竟然有种害怕的感觉,怎么有种捉奸感?算了算了,十个香槟塔就够他赚的了。
“渡边先生,下次吧。我爸爸来接我了。”
陇川昕坏笑了一下,露出尖尖的虎牙。
“呵~没错哦,我是他的爸爸。”
森鸥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挑了挑眉毛。
笑得“开心”的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