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些甜食,小心变成蛀牙。”
陇川昕一个星期可以休息两天,这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和乱步一起前往雷钵街之中去寻找【羊】。
“有我还不够吗?真是贪心的大人。”
乱步吃着手中的棒棒糖被陇川昕这样一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知道陇川昕是要去找人的,【羊】这个组织之中全都是小孩子,难道傍上的这个“饲主”还想养个小孩子?
“他是我的朋友。”
陇川昕没有隐瞒乱步,而天才也不会被普通人隐瞒,与其撒谎不如实话实说。
“哎?那我呢?”
乱步走路的脚步加快跑到了陇川昕身前,碧色的眼眸期待的看着陇川昕。
他喜欢这个大人,不会因为他的真话而生气,也不会对他撒劣质的谎言。
“弟弟?”
陇川昕先前并没有与乱步交谈过,所以对于乱步的印象只有之前新闻上看到的少年侦探的痕迹。
“哎呦~你撞到我了!”
就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一个孩子的身影撞在了陇川昕的身上。
“嗯?”
陇川昕本可以躲开的可是那孩子就会因为惯性跌倒在地上,所以他结结实实的被撞了一下。
他将孩子从地上扶起来,真的看到那孩子的脸庞的时候恍惚了一下,薄唇轻启两个字脱口而出。
“白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撞了我,脚很疼,你赔钱。”
才十岁左右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孩子张口就是赔钱二字。
显然这种自己撞人然后叫人赔钱的事情没少干。
“脚很疼吗?我带你去诊所如何?乱步,这个雷钵街之中最有名的黑诊所你应该知道吧?”
陇川昕心底暗笑了一声,这臭小子自己送上门了,可别怪他。
“嗯,应该就在前面八百米左右然后右转的巷子之中的第一家。”
乱步睁开眼睛看了看注意到了周围晃荡的人的表情和动向就明白了陇川昕说的诊所在哪里。
“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迷路。”
陇川昕伸手轻松的就把白濑抱在了怀中,九岁的小孩很轻抱起来毫不费劲。
“知道路和走起来不一样啦,你还没有抱过我呢~~”
乱步看着陇川昕身上的小孩不满了起来,虽然他知道陇川昕为什么会抱这个小孩。
“你带我前去哪里?!!!!”
白濑在陇川昕的身上开始使劲的翻腾,想要从青年身上下去。
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挣得脱陇川昕?
“你不是说脚疼吗?我带你去诊所,看看给没给你碰坏了。钱?好说。”
陇川昕笑得温柔,可是那眼中分明冒着丝丝的恶趣味。
“反正。。。反正你得给我钱。”
白濑发现自己根本一点都挣脱不动之后气的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而那个方向确实是雷钵街之中的诊所。
明明是破破小小的房屋在雷钵街之中却看起来很干净的小诊所,门上还挂着一个简易的风铃,清风徐过散发出阵阵清脆的声音。
“很怀念啊。”
“嘭嘭。。。”
陇川昕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诊所感叹了一声之后,单手敲着木制的门。
“请问,有医生在吗?孩子脚疼,我想让你看看是不是骨折了之类的。”
陇川昕对着门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请进。”
门内传来清亮而低沉的声音。
陇川昕抱着白濑单手推开了诊所的门。
“不好意思啊,诊所才开了一个月,我这个灯有些昏暗。”
陇川昕这才看见一个身穿白色医生大褂胸口衣兜上夹着黑色签字笔的半长发的青年快步向自己走过来。
“是您怀中的孩子吗?把他放到这个手术床上坐下来我看看。”
医生对着陇川昕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手术床,他则是转身将手术床上的灯打开。
“唰!”
那灯一打开屋子之中瞬间就亮了起来。
“应该是这只脚,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陇川昕一只手捏着白濑的后颈示意他老实点,另一只手将白濑右脚的鞋脱下来。
“鄙人姓森,名鸥外。”
森鸥外眼尖的注意到了陇川昕另一只手,却装作没有看到去查看小孩的脚腕。
带着白色医生手套的手不顾挣扎的腿,摸了摸小孩纤细的脚腕。
“只是扭伤,三天左右不大动作跑跳就能够好。”
“森先生,我想让他早点好,我听说有一种推拿手法用酒精火疗能够好的快一些?您会吗?”
陇川昕用眼角的余光上下的打量着森鸥外,还不到三十岁的森先生确实很年轻啊,比之前在东京大学见到的森鸥外稳重些许。
(这个时候的森鸥外在27到28岁左右)
“咦?您说的是中医吗?”
森鸥外惊了一下,还有人懂这种中医的疗法吗?眼光也不由得看向陇川昕更加的深沉了些。
这个青年是谁?从陇川昕进诊所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青年。无他,只是青年的长相实在是出众。
而且,他们是不是见过?
“嗯嗯,曾经听别人说过。”
陇川昕在扶起白濑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他的脚好像是真的扭伤了,正好他也打算去见见森鸥外呢。
那种疗法虽然管用但是很疼,教训教训这个破小孩。
森鸥外走到药柜之中拿出来一瓶白酒,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
“你们想干什么?!!!”
白濑看到森鸥外手中的东西不淡定了,这两个人不会想要烧死他吧?!!!!
“森先生麻烦你一定要揉的用力一些,我希望我的“弟弟”快一点好。
陇川昕直接将白濑整个人放到手术床上,一只手按着白濑的脑袋另一只手按着白濑的大腿。
“啊,可以。”
森鸥外又不是什么迟钝的人自然看出来陇川昕有着怎样的诉求了。
伸手褪去手上的白色手套将白酒倒在手上先是抹匀了,然后用打火机在手心处的白酒点燃抓住白濑的脚腕揉搓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将手掌藏到手套之中的缘故,森鸥外的手指纤长匀称且白皙,酒精的原因看起来很是润滑,火焰和指尖在小麦肤色的孩子脚腕上面搓揉着竟然像是艺术品。
陇川昕看着了竟然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只感觉这手指是在揉搓自己的内心。
“疼疼疼!!疼!!!放我走!!!不要钱了!!!”
很快,阵阵的嚎叫叫醒了陇川昕的慌神。
“既然是我撞了你,我得把你治好了再走啊。”
陇川昕抿了抿已经干涩得嘴唇有些不敢看森鸥外得手指。
卧槽,以前怎么没注意森先生得手这么好看?
原来他是个手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