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不足将会导致重伤,甚至还会丢去生命。现在退出考试还来的及,选择继续考试的人就跟上我的步伐,选择退出的人请从刚刚进来的电梯尽快离开考场。”
考官与发号码牌的人一样长得怪异,因为不管从哪里看陇川昕都看不到男人的嘴。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动,大家都是通过初次试炼来到考场拿的人。甚至还有人连着考了好几届。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放弃?
“第一次试验407名,全员参加。本人是第一次试验的考官,物品的名字叫做····”
考官像是机器人一般大步的跨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个时候一个满头银发的少年划着滑板从雷欧力面前经过。
“臭小鬼,你这是在作弊吧?!”雷欧力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什么意思?考官可没有说,雷欧力。”小杰从一旁插了进来。
“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雷欧力无奈, 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更长一些。
“喂!你多大年纪?”奇犽把滑板划到小杰身旁。
“12岁!”
“我也是12岁,我也不用滑板了。”奇犽从滑板上面跃下手臂夹着滑板迈步跑了起来。
“好酷!”小杰的眼睛盯着与自己同龄人。
“这是在考马拉松吗?蓝凌没有问题的吧?累了就让我背着你。”陇川昕对着蓝凌柔声说着。
“没有问题,昕哥哥。”蓝凌步伐快了起来。
“哎?你不是···一直叫我的姓氏吗?”陇川昕有些疑惑。
“那个小男孩这样叫你,明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的亲密。”蓝凌带着丝丝的幽怨看着小杰。
“唔?怎么后背有些凉?小妹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小杰疑惑的问着在自己旁边跑着的奇犽。
“这家伙吃醋了。”奇犽毫不留情的拆穿。
“吃醋了吗?奇犽,你有哥哥吗?你要是累了也可以待在哥哥的背上哦~我想身为兄长都会同意这个邀请。”陇川昕又开始冒坏水了,他可是记得伊尔迷在这个考场之中。
“什么?!才不要!”奇犽脑补能力超强,已经通过陇川昕的描述想到了那个场景。他都要吐了,他就是被人逼死,从这里立刻死亡。都不会向伊尔迷发出求救!!!
看着奇犽一脸菜色,陇川昕勾起了嘴角。
“小伊~你听到了吗?奇犽可是这样说的。”红发的小丑手中拿着扑克牌笑得魅惑。
“咔哒咔哒(闭嘴,西索。奇犽最爱我了)······”一身绿色紧身衣,上面插满了钉子的怪人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这家伙还真是自信···”难得的西索说话没有飘出任何奇怪的符号,他已经被这个扭曲的弟控无语了。
跑步的速度越来越快,所有人都在一条细长幽暗的隧道之中不停的追随着考官的背影跑着。
“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有四个多小时了,是在考验考生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吗?”陇川昕一把抱起蓝凌跑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这种考试内容对于他这种已经开了念的人是很简单的。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种没有尽头的隧道之中不停的奔跑,就会有人开始迷茫。
不像是马拉松的跑步会有投资方每公里进行水和食物的补给。这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不停的奔跑。
人往往会在放空的时候瞎想,就连陇川昕也开始想自己要怎样向侠客复仇。
“三年才会有一人合格的考试,这不比前世的名牌大学还要难考?”陇川昕想到这里就想笑。
“你还在想考大学?”雷欧力粗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他的脑子被要不要放弃这个问题刷屏了。这样的考试他一个凡人真的会通过吗?大脑开始混沌,累,十分的累。
“雷欧力?”小杰停下了脚步看着站在原地大声喘息的雷欧力。
“我们走吧。”奇犽奇怪的看着小杰。为什么他要等这个男人?
“你没事吧?”陇川昕背着蓝凌走到雷欧力身前递给这个男人一块纸巾。
“谢谢,我···我发誓!我一定会考上猎人。!!!!”雷欧力大步的向前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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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跑了八十公里。昕酱,坐一会吗?”兰堂跑着使用彩画集,周身浮现出金色的方块。
“不了,别人都在跑,咱们这样也太明显了。”陇川昕摇了摇头,太高调了吧。
“昕酱是有什么顾忌的人存在吗?”兰堂收起异能力,将长发竖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在这幽暗的隧道之中发出淡淡的莹白色。
“被蓝堂先生发现了啊?”陇川昕笑着豁然的摇了摇头。
“我有一直在注释着你。”兰堂发觉了自己从再次活过来之后的目光一直黏在这个少年身上。魏尔伦···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
“蓝堂先生···你知道我可以穿梭不同的世界吧。而这个世界就是我最开始的世界,我在一个混乱的地方,我相信着一个人,我们在那里面相互合作得已求生在那里。后来···我被背叛了,他将一个错误的信息告诉我,我因此而死,来到横滨。”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陇川昕的身体甚至带着颤抖。纵使现在拥有了强大的能力他依旧会为死亡的那个时候感到恐惧。
“昕哥哥。”蓝凌感觉到了陇川昕的颤抖,环着陇川昕的脖颈的手臂紧了紧。
“不用因此感到恐惧了,张开你的手掌看看。你是用自己的力量亲手杀掉过法国强大的超越者。况且,还有我们在。”蓝堂摸了摸陇川昕的墨发,这少年又长高了。
“是啊,我长大了。还有两年就成年了。”陇川昕看着自己变大了很多的手掌,马上就十八岁了呢。
“日本不是二十岁成年吗?”蓝堂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从陇川昕开始做Z华料理的时候就觉得很怪。他吃过日本中华街的Z国菜,味道还是与陇川昕做的有差异性。
“我从不忠于日本。”
他只忠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