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杉木的眼睛之中惊恐像是要被具现化出来。
“发现?严格来说还是太宰君告诉我的呢,太宰君实在是过于聪慧。”森先生双手一挥甩出十把手术刀。
杉木几个闪躲躲开手术刀,果然以他这段时间的了解,森先生的体术不是特别强。
“异能力——···什么时候···”杉木张口想要喊出自己的异能力招式,猛然发现自己的腹部穿过一个巨大的针头。
“你好像很自得?忘了告诉你呢,爱丽丝酱是我的异能力。”森鸥外看着从嘴中不停的吐血的杉木晃了晃头头顶的呆毛随着晃动。
“陇川君···找到了吗?”杉木看着坐在昏暗办公桌上面一步没有移动的森鸥外问着。
“不反抗吗?我还以为作为叛徒你要反驳几句话呢~你竟然这样问?”森鸥外起身从老板椅站了起来,走到距离杉木两米之处。
“他是个好孩子······”杉木想了想喷出了最后一口血,脑海之中浮现出的就是那个少年的笑颜,他是黑手党之中他见到过最灿烂的存在。
“当然,他是港口黑手党的珍宝,是我的继承人。他不许从这黑暗之中走出去,他要做这片黑暗之中的明月。为此,港口黑手党也将成为他最严密的护盾。”
扭曲的疯子在发表着风言风语,目送着叛徒死在这个首领室之中。森林太郎早就疯了,疯在战场之上。
“来人,把人拖出去。”森鸥外深深的看了几眼渗入地毯上面的鲜血。
“首领,杉木他···”刚刚进来的男人并不明白自己的同事为什么会死在首领室之中?眼中充满了惊恐。
“他是来自黑衣组织之中的叛徒。”森鸥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言简意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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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们看到了今天最新发布的报纸了吗?”在写字楼办公室之中的摸鱼打工人们在摸鱼的时候小声的议论着。
“你是说那个企划书和三段简短的文章吗?”一个男人用手敲着手中的键盘嘴上则是聊着与工作不相同的话题。
“嗯嗯,写的很不错。”
“什么嘛,我不太懂文学,那几段话写的还是不错,但是那个企划书写的也太稚嫩了。格式都不对。”一个女人挑剔的说。
“嗯嗯,写的也太理想化了吧?”
“在成人的世界看来也太理想?或者是太天真了吧?”
“幼稚的想笑。”
“看一看就是没有踏入社会。”
“我们这样说不好吧?看这上面的合约是个善良的人。”
“善良能当饭吃吗?看吧,进监狱还失踪了。”
成人们眼睛不时的离开些许办公的电脑,却不敢光明正大的讨论。在这间办公室之中装着三个摄像头,老板用来监视他们的员工。没有人去抱怨压榨自己的存在。
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大人吧。
窗外突然传来淡淡的广播声音,众人向着外面瞟去看到的是港口黑手党的大屏幕上面滚动的字幕。
“打扰了,我们是东京青春学园的网球部的学生,曾做过陇川昕的同学。”
声音经历过处理,尽管还是少年人的声音,却无法辨别出来是谁。显然是说话着并不想暴露身份。
“前一段时间通过媒体的传播,让我们看到了我们的同学入狱了,陇川昕在我们眼中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们在一起打过网球,我不相信与我们这样和谐的朋友会是一个想要拐卖器官的人。”
“我们学生真诚的希望大人们明眼看世界,雷钵街之中有哪个孩子缺胳膊少腿或者失踪了吗?”
“我们不明白身为自治区的横滨为什么会有十几岁的少年会成为黑手党,是那里的成人没有保护好他们吗?”
“为什么修建学校会迎来质疑?为什么没有人去改变雷钵街的处境?为什么这些事情要让一个未成年的黑手党去做?”
“他真的如同媒体上的报道的一般吗?”
少年声音一连串的疑问让横滨所有的成人都沉默了。
办公桌上面摆放的两份报纸也开始变得刺眼。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抱着与我无关的态度,想要看到一个少年的毁灭?为什么之前那些奋勇怒气昂扬的人没有去建设雷钵街。
这份企划书真的幼稚吗?
媒体所说真的真实吗?
早上卖报纸的不正是雷钵街的那群孩子吗?
他们有缺少器官吗?
陇川昕为什么会去当黑手党呢?
只有无处可去的人才会去黑手党玩命吧,十几岁的年纪···
今天,整个横滨市寂静下来。
横滨,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了这个叫做陇川昕的少年的故事。
据说,他是从死人堆之中爬出来的。——酒井太郎
据说,他加入黑手党之后最先做的事情是看护死去的尸体,并且会为了年轻的尸体家中寄去自己的工资。——港黑值班人员
据说,他发现拥有异能力后没有嚣张跋扈,而是向黑手党申请做食堂管理员。那个少年最讨厌的就是浪费粮食。——港黑食堂师傅
据说,他真的在新年中请了所有港黑人员一顿饭。——港黑所有中低层
据说,他真的发了糖果。
据说,他才十五岁。
为什么他会这样做?
据说,那少年曾在港黑的大厅之中说过,港口黑手党要作为横滨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