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陇川昕看着面带怒气看着他的几个男人有些懵。
“再说一遍!放开津岛少爷!你这个人贩子!”男人指着陇川昕大声喊道,声音难听的像是喉咙被什么碾压过。
“人贩子?”
“什么情况?”
“不会吧?看起来年龄不大。”
周围已经有人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津岛少爷指的是他吗?”陇川昕把头转向太宰治。
“不是!我才不是什么津岛少爷!我叫焉岛众二!”太宰治大声吼叫着否认自己仆人。
他不想回到津岛家,不想活在那样麻木压抑的地方,他想。。。他想在这个人身边。
难得的太宰治任性起来,没办法再怎么聪明,毕竟只是一个刚满四岁不久的孩子。孩子就是有着任性的权利。
“津岛少爷不要闹了。”仆人的脸上瞬间怒意都不见了板起了脸,那样子看起来竟然颇像陇川昕操纵的尸体,尽是麻木。
“可能是你认错了。”陇川昕转身并不想理这几个不知道是哪家的仆人。
哦?听他们说应该是津岛家。。。等等!津岛?少爷?津岛修治?!太宰治?!!!
陇川昕又看了看怀中的小男孩,当时因为从河中上来湿透了的头发已经干了,变成了微卷蓬松的棕黑色头发,那双大大的鸢色眼眸,分明就是太宰治的缩小版。
“你就是太宰治吧!”陇川昕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太宰治想了想这个名字还是今天他刚刚想出来的。
“站住!放下我儿子!”身后厚重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微微发福,头发花白却打扮得体的中年男人站在陇川昕身后呵斥着。
“儿子?”陇川昕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头看去。
“津岛修治!还不快从别人身上下来!看看你有着我们家族的仪态吗!礼仪课都白上了吗?!”
男人没有丝毫的丢了儿子的着急,只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消失觉得丢失了面子。津岛老爷越想越生气,直接走上去想要一巴掌打在太宰治身上。
“先生注意您的仪态,作为父亲是要以身作则的。”陇川昕一个闪身就躲开了男人的巴掌。
“你要管我的家事?!”男人气的喘起粗气。
“管不来。”陇川昕放下太宰治和蓝凌。既然是太宰治,那么他相信太宰治会解决这种事情,即便是年幼的他。
“父亲,这位是五条昕。”太宰治被放在地上后马上转变了气场,贵气到极致。他不紧不慢的介绍着陇川昕。
“五条?五条!啊。。。原来是五条家的少爷啊。你要是喜欢犬子不如来家中叨扰?”
津岛老爷听到这个姓氏就开始了不淡定的兴奋,五条,是京都的五条家吗?
“不用了,我还要回去,你要好好对待孩子。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若是你不好好做父亲,五条家是会生气的。”
陇川昕瞬间就明白了太宰治的意图,也上道的装起了样子。
把距离陇川昕不远的五条悟都看傻了,到底谁才是五条家的少爷啊?
“当然,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好父亲。”
津岛老爷牵住太宰治稚嫩的手。
“再见,太宰。”陇川昕扬了扬手臂没有回头,他相信以津岛老爷这种想要攀附权贵的人不会把太宰治怎么样的。
一旁的五条悟见此开心极了,终于远离这个破小孩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也没有见到你的长相!”太宰治被津岛老爷拉走小声的说。
“不要着急,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见。那个时候你就只是太宰治了。”陇川昕顿了顿脚步说道。
他又不是什么真的人贩子,太宰治的父亲来接他,他又能怎么阻止呢?就只能等太宰治以后长腿跑了。
-----------------分割线----------------------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玩?”五条悟将双手放在后脑勺后边倒着走路看着陇川昕。
“你不回咒术高专祓除咒灵?夜蛾老师可是没有批准你去。”陇川昕有些无奈。
“我才不会和杰与你一般,什么都亲力亲为,我想干就干。不干,谁又能奈我何?”五条悟才不在乎。
“我想去横滨看看海,然后去东京大学逛逛。”陇川昕想了想现在的森鸥外也不过还不到二十岁。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这想法还真是跳跃。”五条悟推了推自己的小圆墨镜。
“哈哈哈,要我说你才是任性。”陇川昕干笑了几声,这来的也太提前了芥川太小了,中也还没出生,今天能遇到太宰治就已经很凑巧了。
不过,也就太宰治这个家伙能让他频繁的跳河了,每次捞上来的都是“青花鱼”
“切~~”五条悟的声音拉的老长。
“你长得好像猫咪啊。”陇川昕也想揉揉五条悟那头白发。
“你很喜欢猫?”五条悟像是看出来了陇川昕的意图躬下身子微微低头。
“我很喜欢猫咪,我感觉他们看起来高傲贵气又安逸。”陇川昕摇了摇头,看着五条悟他总想起来28岁的五条悟老师。
“啧。”五条悟看着陇川昕不摸他直接将头蹭了蹭少年抬起的手心。
“很痒。”陇川昕入手是干燥蓬松的发丝。
“你真得很有意思。”五条悟那双苍空之瞳映出了除了夏油杰以外其他人的身影。
高傲的六眼神子就像是猫咪,那双眼瞳只会看到与自己一样强大的人。以前是夏油杰,现在又多了一人。
----------------分割线-----------------------
第二天几个人在横滨看了日出的海景,吃了刚刚打捞上来的新鲜海鲜。
转而奔向东京大学。
东京大学医学院:
十一岁谎报成十三岁入学的森鸥外已经在学校于十九岁毕业。
他是同期之中最早毕业,也是年纪最小的。
这次只是上学校取一些证书而来。
精致清俊的面庞带着温和的笑容,中长的发散落下来,没有用皮筋扎住,紫红色的眼眸像是引人沉沦的上好红酒,此刻他刚刚从资料室出来。
“你好,同学。请问,你知道有一名叫做森鸥外的同学在哪里吗?”
陇川昕问着医学院门口的一个青年。
是在找他?森鸥外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