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故事是我编的,不要过分考究。)
山谷之中荆棘丛生,白天郁郁葱葱的森林现在被黑暗笼罩,树干的树枝就像是一只只枯瘦的手掌,人们穿过这些树木竟然也不害怕被树枝“扯走”
夜晚一众人聚集起来,可能是因为天黑的原因,大家的手中拿着火把或者是手电齐齐的站在山上。
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可能是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情?但是【大家】都在。也就是【大家】都默认了的存在。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大家】都承认的方式就是法律,就是规则。
“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怀中的碎花小棉被之中有什么在发出叫声,虚弱而无力。像是一只小奶猫,弱弱的叫喊着。
“按照惯例,就这样将她丢下去吧。”
苍老的声音响起,他的喉间沙哑的像是被什么砂纸打磨过一般。
“可是再这样做我们村就没有人来生孩子了。”
有人反驳着,声音之中没有怜悯,只是在想没有女人来繁衍。
“就这个小娃娃能当什么事情,要养大她还需要十几年,我们可没那么多资源来给她,女人?找几个看的过去的小伙子,去外面忽悠几个回来就好。外面的女人可是相信什么爱情。”
人群中一个人说着,声音之中都是不屑。
“警官,您读的书多,您说怎么办?这样的事情会被外界发现吗?”一个青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可是拐卖啊。
“你怕什么,再说了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吗?都已经干了不少了我会发现不了。”
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嘬了嘬嘴中的烟。
“嘿嘿嘿,您都知道啊。”
“我们可都是一家人,自然要帮大家了。”
警察笑的很放松,显然这种事情他是默认或者说是赞许的。
“那就扔下去吧,养这些没用的吃干饭的干嘛,既不能传宗接代,也不能干重的体力活。”
周围的人点了点头,像是达成了共识一般。
男人的双手轻轻一抛那怀中用被子裹着的【东西】就被毫无留恋的扔了下去。
周围的人脸上面无表情,像是麻木的雕像,谁家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开始是不太习惯,但是次数多了就可以。
多到多少次呢?大概从这个渔村开始形成的时候吧。
漆黑的山间阵阵冷风刮过,卷起一片片树叶。
------------------------分割线-------------
“我也察觉到了咒力的存在。”
夏油杰起身打开窗户向着远方看去,看到的就是白天翻过的山丘上面散发着微微的光芒。
但是咒灵不在光芒所在之地而是在另一个旁边的山丘旁,那就先去除掉这只咒灵再去那边看看,这镇子的人们都在干什么。
三个人达成一致。
“我们去看看,比比谁的速度更快,比比谁除掉咒灵的时间最短。”
五条悟蹲在窗户口上一跃而下向着山丘而去。
“出来。”夏油杰唤出一个咒灵向着陇川昕挑了挑眉毛。
然后夏油杰就发现陇川昕身后也出现了一个咒灵,随后两个人像是在较劲一般在咒灵的带领下来到了山间。
“看来还是我先到。”五条悟看了看从咒灵上面跳下来的两个人道。
“咒灵被你除掉了?”夏油杰看着没有落后的陇川昕从咒灵的身上跳了下来。
“在那里。”陇川昕指了指刚刚从山涧之中爬出来的咒灵。
两人随着陇川昕的手指向前看了过去,那咒灵浑身是绿色的脓水,脑大身子小,非常的不协调跳,奇丑无比。
“长得真的很丑。”夏油杰皱了皱眉,虽然他因为能力的原因一直与咒灵打交道,但是曾经身为普通人的他,还是会觉得这些东西丑。并且味道也是像这些东西的长相一般,一言难尽
五条悟倒是感觉还好,对于五条悟来说,咒灵就是日常,从小看到大的玩意。
“我先上了。”陇川昕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指挥咒灵打架而是只身来到咒灵身边,一个飞踢下去周围的树干都折了。
咒灵对于陇川昕的攻击竟然也像是恼怒一般,开始攻击,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阵阵的哭声。
“哇哇哇哇~~~”
那声音像是无数的婴孩的哭声聚集而成,格外的凄厉。
听力过好的陇川昕只觉得耳朵分外的难受,像是被用针尖在刺耳膜。
“你这家伙知道咒灵操术真正的用法吗?”夏油杰身后的一只像是蠕虫的咒灵向着陇川昕攻击的那个咒灵攻击而去,巨大的虫形状的咒灵一口就将那咒灵咬下一口。
夏油杰身边出现大大小小的咒灵,齐齐的向着那咒灵而去。
“悟,这次的咒灵我就先祓除了。”夏油杰嘴边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什么啊,咒灵操术可不是像这个学弟这样使用,还差的太远。
真是遗憾啊,本来以为是同类呢,看来站在顶端的还是只有他和悟。
“夏油杰学长,这个咒灵还是归我吧,真是抱歉,让你小看了呢。”陇川昕虽然喜欢亲自上前用拳拳到肉的攻击但是这不代表他想要让人看扁了。
他有自己的攻击方式,他的能力从来都不是咒灵操术。
他可是操纵系念能力者,理论上只要他想,可以操纵者任何物体。
他去战国可不是白去的,东国的那些妖怪可都被他装进了“口袋”中。
“就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能力吧。”
“死愿谬论!现!全部都给我出来!大闹一场!”陇川昕大声的喊着,没有顾忌的第一次放出自己所有的东西,依次是百只的咒灵、两个特级咒灵真人和花御、上千只的妖怪、成百的尸体、数不清的虫海。甚至。。。还有两个人?
“好久不见,陇川君,很高兴看到这样肆意的你。”长发碧眼的俊朗男人手上牵着一个小女孩慢慢的从这【千奇百怪】的东西之中走了出来。
“兰堂先生,承蒙关照。”陇川昕向着男人低了低头随即绽放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