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阳县?”
“是啊,你想啊,宋家的祖坟在青峰岭,宋家一直传得沸沸扬扬的宝藏,
宋乘风肯定知道在哪里呀。”
“那你以为会没人盯着他吗?”
“他好像将尾巴甩掉了。”
“呵!
看来宋乘风也不光只是书呆子嘛,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宋家祖坟
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这些人天天盯着它有什么用呢。”
“可外人不知道呀,包括宋启明在内,他都不知道自家祖坟的宝藏,早被你这个
黑心肝儿的小殿下薅走了。”
“我黑心肝吗?”
“小绿腰呀,你现在是越来越树胆包天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凡人,就拿你没办法了?”
陆庭星阴恻恻的笑道,绿腰打了个树噤:“嘿嘿!小殿下,我嘴瓢了,嘴瓢了,
您大人不计小树过,就别跟我一棵树计较了。”
“哼!”
呼!
小绿腰安心去干活儿了。
陆小七刚睡着没一会儿,就听到绿腰的惊叫声:“小殿下,小殿下,不好了。”
“绿腰!!”陆小七咬牙吼道:“你家小殿下好得很,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
我一定将你当柴烧了。”
“小殿下,出大事了,是江小鱼,江小鱼她她她...她被人掳走了,掳她的人,
已经告诉了她,当初是你报的公安,
害得她报不了仇,更害得她被公安抓走,她现在对你恨之入骨。”
“掳走了?”
“谁掳走的?”
“不知道呀。”
陆庭星面色沉怒:“我要你有何用,我不是让你放出监控吗?”
“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吗,这暗地里有一双大手一直在操控着事情的发展轨迹。
这一会儿宋世玉消失了,一会儿宋乘风也离开了京城,现在就连江小鱼这只小虾米,
也被人掳走了,
你以为这都是巧合吗??”
绿腰任由小殿下怒骂,一声都不敢吭,确实是它的错,它不敢狡辩,陆庭星呼气得出一口气:
“知道江小鱼往哪个方向逃走了吗??”
“不,不知道。”
陆庭星:“......”她来不及骂一句废物,房间的电话便响了,是东城区公安分局
王局长打来的电话。
“小陆同志啊。”对方声音有些低沉,“那个江小鱼逃走了,确切的来说,
她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陆庭星早已从绿腰那里得知,但还是表现出一丝惊讶:“王局,她一个弱质女流,
是怎么从防护森严的看守所逃走的呀?”
“这这这...”王局尴尬得不行,他总不能说,他怀疑公安局内部有内鬼吧,
这不是丢尽了他这个公安局长的脸么。
所以,王局只能打着哈哈:
“小陆同志啊,犯人怎么逃走的,目前我们还在深入调查中,我这次打电话给你,
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们一定要小心了,我觉得她应该未曾离开京城,
可能躲在京城的某个角落,因为犯人已经知道当初是你报的案,
我担心她出去报复你,你在明,敌在暗,这很危险啊。”
陆庭星只差在心里骂一句废物了,面上仍然道谢:“谢谢王局,我知道了,
我会小心的,只希望你们尽快将她抓捕归案吧,此人对社会的安定,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好的,好的。”
“另外王局,我这边有个事情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
“我在鹏城收养了一个小少年,我当时看他可怜就救助了他,可他却忘记自己是谁了,
我想请王局帮他上个户口,
这样他以后也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王局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小陆同志就是心善,没问题,我跟你们那边辖区的派出所打声招呼,
你回头领着少年去入户即可。”
“多谢王局。”
“不谢,不谢。”
等挂断了电话,陆庭星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但王局说江小鱼逃走的事,
她总感觉宋家除了宝藏外,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现在觉也睡不成了,
便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窗户吹进来的微风都含着一丝热气,此时的陆庭星
感觉前面好似有一层拨不开的迷雾般。
“陆宴辞现在在干嘛?”
“他在房间里的看书。”
“看书?”
“嗯。”
那看来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小子是识字的。
晚上温云莲回家,猛然见到陆宴辞时惊讶了一瞬:“你是谁??”
扭头看见女儿,接着温声道:“小七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今天下午回的京。”
“那这个孩子是谁呀?”
“他是我在鹏城捡到的小乞丐,名叫陆宴辞。”
陆宴辞偷睨了一眼陆庭星的面色。
温云莲嗔道:“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乞丐呀,他怎么也姓陆?”
“他说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所以,我便给他取了个临时名字,方便称呼。”
“行,孩子呀,你就在阿姨家住着,阿姨家除了小七姐姐外,还有个小哥哥呢,
等他回来,让他带你去玩哈。”
“谢谢阿姨。”
“真乖~”温云莲温柔的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心头那丝异样也驱散。
“宴辞,过来。”
陆宴辞乖乖的走到陆庭星面前站定,眨巴着黑葡萄似的明亮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孩,
“我帮你把把脉。”
小少年便乖乖的伸出手。
刚搭上脉,陆庭星眉宇蹙起,过了良久,她才放下,“你...被人喂了药,
导致失忆了。”
陆宴辞昂起头,乖戾的小模样忍人怜爱,“姐姐,我不想记得往事,我以后就当你的弟弟,
好不好?”
小少年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明艳少女,眼中含着一丝忐忑。
“好。”
小少年微红的眼眶闪着明亮的光,一下子笑开,忐忑消散,
他的笑容如同炙热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亮,每当他笑起来,他的眼睛仿佛有光在闪耀,
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他的笑容中透着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他已经掌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温情。
“宴辞,这瓶药你拿去吃了,你的身体太虚弱,需要好好调理,等你的身体调理好,
回头我让人教你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