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话找话说了,但陆庭星却不想搭理他,翻了个不雅的白眼,“我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我什么时候有不好的一天么?”
“我...”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我怕等下某些人又窜出来冤枉我勾引别人的丈夫,
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毕竟我长得这般好看,某些人眼瞎成那样,那我岂不是冤枉死了。”
宋乘风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版一样好不精彩,可他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毕竟这是事实,整个校园的同学都知道了这件丢脸的事。
他现在成了整个校园的笑柄。
等陆庭星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宋乘风抿了抿风干的唇瓣,才一脸落寞的离开了,
背影有些萧瑟。
自从异烟阱2号上市后,
陆庭星的研究日子暂时歇了下来,同时她也赚得盆满钵满,国家给她的分成
还是很诱人的。
关键是跟国家合作,
不仅自己受益,她的公司也跟着受益,
以后谁也不敢小瞧了她。
就算上面有人心有不满,全被2号镇压了,他一句话,你要是有后辈也像陆小七一样,
能让国家兴旺,
更能让国家在诸国面前抬头挺胸,在国际上有话事权,他也可能给这样的殊荣。
可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陆小七。
而且是独一无二的陆小七,谁也无法与其争锋,之前有人不信邪,非要跟
陆小七一较高下,
结果输得裤衩子都快没了,丢了脸不说,还丢了官,谁还敢上前找不痛快啊?
而陆小七身边的护花使者也越来越多了,特别半路冒出来的赵启恒,他每次
像个幽灵一样,
无时无刻都能找着机会跟她偶遇。
一开始,陆庭星是真没这方面的想法,但经不过身边几个损友经常揶揄她。
她想不知道都难。
这一天,陆庭星刚考完试跟秦雨从校园里出来,这不,又碰到赵启恒了。
赵启恒外面穿着一身长款的黑色呢子大衣,里面穿一件白衬衫,
脖子上围着一条卡其灰的条纹围巾,
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哪怕鼻子冻得通红,他也丝毫不在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
陆小七娉娉婷婷的身影走过来,
脸上笑得跟二大傻子似的,摇手唤道:
“小七!!!”
陆庭星早就看到这人了,无奈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又来了??”
“我听说你今天考试,就来邀请你去吃锅子庆祝啊,我知道一家刚开业的火锅店,
味道相当stick,就赶紧来邀请你了。”
秦雨一直在挤眉弄眼,陆庭星故意道:“秦雨,你眼睛进沙子了呀,要不要
我给你扎一针啊??”
“不不不...”秦雨吓得连连摆手,
“你饶了我吧,我走了。”
“走什么走呀,一起去吃锅子啊,咱们赵大少请客。”
“我...”
赵启恒反应过来,“是啊,秦雨,一起去吧,你是小七的宿友兼好友,一起去热闹。”
“那,行吧。”见两人都这么说,秦雨便同意了。
赵启恒笑容还没绽开,又被另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怔住了,
“七宝~”这声七宝喊得人骨头都酥了。
陆庭星身子一怔,赵启恒看着从对面绿色吉普车上下来的帅气男同志,
顿感如临大敌。
“七宝,你考完试了?”
“是,是啊,我们要去吃锅子,你也一起吧。”
“好。”
秦雨总感觉气氛有些怪异,她缩成了鹌鹑,也不敢开口调侃了,实在是
司慕寒的气场太强大,
她害怕啊。
司慕寒看都没看赵启恒一眼,自顾自的说道:
“我妈前两天还念叨你,说你很长时间没去看她了,
她都想你了。”
“好,我接下来都有空了,明天我就去看她吧,二哥和三姐应该也考完了吧。”
“嗯,tA们今天已经回家了。”
“妈给你准备了礼物,你明天去家里拿吧。”
“哦,好的,谢谢顾女士。”
“不用客气,你知道的,我妈疼你比疼我还多,慕莹都吃醋了。”
“怎么会呢。”两人的对话,仿佛熟捻得像家人一样,旁人无法插嘴进去。
陆庭星总觉得今天的司慕寒的眼神怪怪的,但她又不敢深究,就这样,
二男二女的组合,
吃了一顿还算舒爽和谐的火锅。
赵启恒刚准备开口送陆小七回家,结果被司慕寒抢先截胡了,“我送你回去吧,
女孩子不要在外面逗留太晚,不安全。”
“哦,好啊。”
“那个赵启恒,你帮我送秦雨回去吧。”
赵启恒愣怔了几秒,这才回道:“好。”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不行,外面正在下雪呢,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让赵启恒送你吧。”
秦雨偷偷睨了一眼赵启恒的脸色,这才红着耳尖低垂着脑袋。
“那,谢谢启恒哥。”
赵启恒僵硬着嘴角,说道:“不,不用客气,我们走吧。”
“嗯。”
司慕寒心里幽深一片,面上却丝毫不显,这才拉着陆庭星上了车,“你喜欢吃锅子?”
“还行,这大冬天的,吃一顿热乎乎的锅子,全身都暖和了。”
司慕寒没出声了,专心致至开车。
“对了七宝,我听云姨说,你打算明年提前毕业?”
“嗯呐,我的学分修满了,而且大三大四的课程我也修完了,明年我只要考试没问题,
就可以提前毕业了。
再说了,外交部的领导已经找我沟通好几次了。”
“你决定进外交部了吗?”
“暂时有这个想法,我以前实习的时候,霍副部长就跟我说过了,让我一毕业,
就进交外部工作。
他早早就将我定下了,我总不能半路撂挑子吧,那也太不尽人情了。”
“嗯,外交部也不错,只不过,总是要出差,奔波在外,这一点就不太好了。”
“那也没什么,
在其位谋其政嘛。”
见七宝这么说,司慕寒就没说什么了,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密密麻麻的痛袭来。
不一会儿,脸色有些泛白。
“司少,你怎么了?”
“没,没事。”
“你还这还叫没事,脸都白了。”陆庭星让他将车停下,然后拉过男人的手腕开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