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这是我的傻大哥,他叫秦风眠,风眠不觉晓的风眠。”
“风大哥你好。”
“好好好…”
“小雨,你怎么叫你同学老六啊?”
“因为她是我们宿舍年龄最小的呀,
所以排行老六啊,
她比我还小好几岁呢。”
“啊!那她多大啊?”
“十五。”
秦风眠一听,旖旎的心思瞬间蔫了,但内心还是很高兴,这小姑娘长得也太太漂亮了。
他从未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只要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欢喜,妹妹的同学,
也可以算是他的妹妹了嘛。
从秦雨家出来,已经晚上8点了,婉拒了秦家的相送,陆庭星独自走回学校。
刚进校门又碰到一个人。
宋乘风收到母亲叫他回家的消息。
正准备出校门呢,
居然这么好运,碰到了陆庭,他想了想,大家都是同校的校友,
打声招呼,也没什么突兀的,
便上前唤了一声:
“那个同学,你好,我叫宋乘风,社会经济系的。”
“你好。”
陆庭星不想跟男主有过多的牵扯,话本子里常说的,凡是有光环的男主,
身边都围绕着一群神经病,
除了女主外,全是炮灰,她才不想成为其中一员呢,她要做自己的女主。
所以,陆庭星回了一个冷淡的‘你好’后,径直跟他擦身而过了。
宋乘风看着对方的背影没入黑夜中,抿了抿干涩的唇瓣,继续往校外走去。
陆庭星忙忙碌碌中,转眼时间悄然而逝,忙碌的时间乍然来到了6月,1978年第二次高考又开始了。
这一天刚下课,严教授叫陆庭去他办公室,
严教授说:
“陆庭啊,
78届高考结束后,你们马上就要放暑假了,
你有什么安排啊?”
陆庭星瞅了老头一眼,
直言不讳道:
“我要回一趟老家。”
“不像话。”果然,严教授闻言,狠瞪了她一眼,“你刚离家半年就要回家?”
??!!?
她要回家又惹到这老头了?
“怎么了?严教授,我的功课门门考第一,没挂科吧,
也没让你老人家丢脸吧。
放假了,我回老家,有什么问题么?”
严教授快气死了,还有什么问题么,问题大了去了好嘛,随即他也不再跟她打哑谜了。
“是这样的,我为你们争取了一个实习的机会,外交部马上要迎接毛子国人来九州访问,
说白了,
就是考察投资项目,外交部对这件事非常重视,想从我们京大学校抽调
三个人过去接待外宾再兼翻译。”
“啊!!!”
“不是吧严教授,我才大一啊,又没有经验,您要找翻译为啥不找外语学院的学生呢?”
严教授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们是学国际政治的,多跟外交部的同志接触,对你们将来毕业分配有着
至关重要的作用。”
“哦~
什么时候啊?”
“据说是8月份。”
“我要回去办点儿事,我尽量在这个时间内赶回来,行不行?”
“可是你们三个人也要经过筛选考试啊,
又不是我一言堂决定的。
我只是帮你们争取机会,
能不能去,
还要看你们自身的努力。”
陆庭星瞬间垮下了脸,
她又不指望国家分配工作,
为啥要为难她?
但看到严教授一脸希冀的模样,
这话不能说啊,
一旦说了,
严教授指不定怎么喷她呢。
“要不这样吧严教授。”
“我这次是一定要回去一趟的,事关我家人的户籍问题,等我办完事回来,
再参加筛选考试,
你看行不行?”
严教授没说话,他在思忖中。
良久,这才道:“考试在7月底,你能赶回来吗?”
“能。”
“那行,你去准备吧,你要是敢放我鸽子,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不能。”
“谢谢严教授。”陆庭星俏皮的朝他敬了个军礼,就跑了。
嘿!这臭丫头。
陆庭星跑出了办公室,
又拐了个弯去了霍老办公室。
正好霍老在办公室备课,
“霍教授~”
霍老推了推眼镜,笑了,“是小七啊,你怎么来了?”
“霍教授啊~“陆庭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怎么了?
看你气鼓鼓的。”
“唉!
命苦啊。”
噗!
霍老停下手中的笔,见小丫头叹气的模样,笑出了声。
“您还笑我。”
“你是在为外交部实习的事烦恼?”
“您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了。”
“知道了,也不提前跟我说,大腿白抱了。”
“怎么,你不想去?”
“也不是不想去,而是我要回陆家咀一趟,怕时间不够。”
听到陆家咀,霍老愣了一下。
“去看你妈妈和弟弟吗?”
“不仅仅如此,
我要把他\/她们的户籍迁到京市来,
我总要回去一趟办手续吧。”
霍老:“……”小丫头厉害了。
刚来京市半年就能迁户口了,看来她人脉还挺广的嘛,也是,他的徒弟,
自然不是普通人。
“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
我只是过来找您唠唠闲嗑,我就怕我赶不回来,回头我们系主任该喷我了。”
吃完饭,陆庭星回了南池街四合院,院子装修后,她来过两次。
今天她想在这里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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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正在牢里的傅景川突然开始嚷嚷,
“我想见陆庭!
我想见陆庭!!
你们不给我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秘密审讯他的人一愣,问旁边的人,“陆庭是谁?”
“应该是京大的学生。”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难道敌特还有同伙?
陆庭星第二天回学校时,
突然被人请去了问讯室。
陆庭星蹙了蹙眉,“你们是谁?”
“你是陆庭??”
“对。”
“有人要见你。”
“谁?”
“傅景川。”
对方紧紧盯着小姑娘的眼睛,想从她眼中看出一点什么,只是可惜。
对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解。
“他一个敌特头子见我做什么,
我可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出身,我家几代身家清白,烈士后代,跟他只能算是一撞之交。”
两个审讯人:“……”一撞之交是个什么鬼?
“何为一撞之交?”秉着不耻下问的原则,还是问清楚较好。
陆庭星闻言,忍俊不禁,还眨了眨星眸,“就是我走在校园的路上,
当时正在看书,结果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了,
这就叫一撞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