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赵正满脸戾气,狠狠将酒杯掷在地上。
伴随着尖锐的声响,周遭伺候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喜竹接过一只新酒杯搁在他手边,重新拿起酒壶给他斟满。
她的视线落在那纸张上,很快收回视线。
“世子——”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很快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将一封信呈了上去:“这是主家那边送来的!”
赵正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暂将心里的不悦压下,伸手接过,打开后,神『色』更是难看。
“让我现在回府给他面禀战况?”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眼间带着阴郁:“这老东西!”
赵正将信捏成一团握在掌心,这么快消息就传了过去,只怕那老东西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
想到这里,他阴鸷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人,“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身子瘫软在地,很快就被涌进来的侍卫给拖了出去。
惊惧声远离,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喜竹神『色』漠然,就是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仿如是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赵正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她便给斟满。
“我明儿得回去一趟!”
喜竹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你留在这里,看好沈千乔,这些日子暂时别让她再出房门,一切等本世子回来再定夺!”
喜竹眸子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青竹明白。”
冷淡的嗓音仿如是冰凉的泉水将赵正的怒火压下了许多。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腕。
喜竹一个不稳,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男人深沉莫测的眼眸中。
她连忙低下头。
赵正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可别太想本世子了!”
喜竹眼睛一闪:“世子多虑了。”
赵正看着她脸上的平静,心里有些堵:“你也跟了本世子三年了,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死脸『色』,一点长进都没有,晦气!”
他推开了她,站起身来。
等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喜竹摊开手,掌心薄汗沁湿了那黄『色』的纸包,她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
第二天,天刚一亮,赵正便领着人骑马离去了。
赵袖枝走到门口,神『色』高傲:“将这几个人都给我押出来!”
很快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几个侍卫进门,粗鲁的将沈千乔他们给扯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要杀我们了?”
朱婶子刚从睡梦中惊醒,满脸的慌张。
“郡主,人都在这里了!”
赵袖枝点了点,扫了这几人一眼,眼里带着不屑:“带着他们跟我走!”
“郡主,饶命啊,不关我和我儿子的事,我和他们不认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吵死了!”
赵袖枝不悦的皱了眉,身后的丫鬟连忙拿绢帕堵住了她的嘴。
很快他们就同殷世安喜竹会和。
“郡主!”门口的守卫伸手拦下了他们。
赵袖枝神『色』冷淡:“我大哥让我将这些人质押到晋城去!”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轻易放行。
“这位是我大哥的贴身丫头,她可以证明!”
赵袖枝一开口,喜竹便站了出来,神『色』冷然:“这是世子的命令,谁敢阻拦?”
“郡主请!”几个人这才让开了路。